他倒是希望這雨啊,能下的再大一點。
這樣就會有更多的租客來選擇他們家的客棧,隨後只要住上這麼幾天他就能賺得盆滿鉢滿。
到最後還怕什麼?現如今這雨下得最大才是對他最有力的。
“這雨啊,再者說了,正在秋收季節。這雨若是下得這麼大,好像對這些民居並沒有什麼好處…不過…”
他壓低了一下嗓音,而坐在旁邊的那人也是喝口茶之後閉目養神。
實則在努力的聽這人想說什麼。
“不過啊,這叛軍什麼的在這種路況下也不好行事說是不是!所以呀,有好有壞,這秋收的季節下雨確實是老天爺不太靠譜了。”
這天氣下雨不是明擺着耽誤事兒…他回去可是要好幾天的路程,若是在這邊拖久了之後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不過依他的耳聽八路眼觀四方的本事,也是成功的看到了一旁的另一個桌子上面他們的密談。
他們可真是就這麼穩妥的坐在這椅子上,雖說是看不出什麼異常,但是吧他們這小聲討論的話題就是邪門。
他也是聽到了一大半,這一小半也就由着這外面稀里嘩啦的雨都給遮蓋住了。
“您說若是咱們現在去投奔的話他會收嗎。”
“我估計不會。”
“什麼叫你估計,咱們萬里迢迢來到大秦不就是爲了投奔嗎!”
“您可不知道他是什麼人物,你說說你一沒才華二沒治國之道,你會什麼,會吃?”
“你可是不知道,我六歲那年就帶兵打過仗,到現在已經統領過大大小小數百場。而且到現在都沒輸,那你呢!”
“我這功法在江湖之中可是能排上名號的,而且我可是師傅最得意的關門弟子!”
都不是什麼弱人啊。
不過那一桌這麼多人,怎麼就單單隻有兩個人自報家門,剩下的呢。
那幾個人面色漲紅一言不發,隨後一個人拉着旁邊那快喝傻的某人點了點。
“你說,咱們怎麼也得氣勢上壓倒這羣人。”
“我…從小習武,現在從文,怎麼也算是上下年代都看了個齊全,兵法也算是熟讀,曾經潛入皇宮偷…”
那小孩眯了眯眼睛直接把這人嘴堵上了,不得不說這喝醉了之後還真就沒來由的亂說,不過就旁邊那羣人還挺好奇這人到底是偷的什麼。
那小孩也好奇,偷偷的鬆開這人的嘴也是問了一句。
“偷…的什麼。”
“你忘了之前咱們兩個比賽,誰若是把這宮中的朝服偷…”
那小孩接着捂住他的嘴,好了這下他們都聽到了,好傢伙敢偷朝服這若是去了豈不是直接砍頭?
“偷的哪兒的。”
“忘了,很久之前了,喝了之後腦子不太靈光想不起來了。”
成吧,得虧只要不是大秦的就行,好傢伙太狠了,他們確實是比賽過,好像這人還是因爲偷的這朝服因爲是無價之寶所以說他也贏了。
爲了這場比賽畫上了一個非常完美的句號。
旁邊的那人已經都愣住了,平常帶領三軍都一點都不慌張的他突然對這羣小孩感到了恐懼感,雖說這羣人旁邊並沒有內力,但是這說話之上就邪門。
孩子明顯是不像那種弱者相反這說話談吐之上都是有點意思的,再者說就是說話的態度他都能給點個贊。
不過他是想做什麼想去皇宮無人識嗎?
想去皇宮還不如跟着他幹,在皇宮之中不就是有了這麼一個身份,跟着他可是能獲得源源不斷的錢財。
所以也是慢悠悠的蹲着一壺茶,拿着凳子坐到了他們的旁邊,問了這麼一句讓他們都拍手稱絕的話語,不過他們還是沒答應。
“若是這麼想去的話那就去,再者說了,宮廷之中亦是招納賢臣謀士,你們這些小孩子還是再修煉兩年吧,不然這皇帝可是眼高手高,怕是還看不上你們呢。”
那一桌半大的孩子。像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個人站在旁邊指指點點,也是非常煩躁。
只是指門外的方向又只是指了指上的方向,而言下之意就是讓他去樓上或者出去,千萬不要再在他這裡呆着。
“別這麼說,我這宮中可是有熟悉的人的,再者說你們現如今不就是想進皇宮嗎?不遠萬里迢迢來到此處,真以爲這裡面的人都是弱者不是?”
一聽說他在這宮中有認識的人,也是撇了撇嘴,直到看到他身上穿的這裝扮,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樣子,也是有一些相信了。
也就試探性的問了問他。
“你認識誰啊。”
“當今陛下!”
此話一出整那一桌都沸騰了。
這可是皇帝。
若是和皇帝有關的人,他們伺候好了,那還進皇宮豈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於是看了他一眼。
真的,但是看他絲毫不閃躲的目光,他們心中怕是你有了底。
這應該是真的。
不過他們也是有疑問。於是悄聲的一點點挪了挪板凳走到他面前探下身來,有的也是擡高着腦袋湊着他耳朵問了問。
“那您是不是知道爲什麼這宮廷之中這麼多的瑣事就罷了,而且爲什麼大秦沒有開展這個可以隨意去招納的渠道。”
“而且在江湖之中並沒有宣傳,其他國家,可是都有這麼一門規矩,這個大秦好像都有,但是現如今又不知道爲何廢除了這個規矩。”
而這個規矩被廢除也只能說以前之前他在把這衆多家族斬下馬的時候,這規矩當然也是由別人所盯的。
那人死了之後自然是沒有人看,把整個家族滅門之後自然這也就基本的被人淡忘了還不說,由於是一家專政的關係,其他人也並不知道這個渠道。
皇帝一時忙暈了也沒想起來,所以也就淡忘了。
之前把數個家族滅門的消息似乎還在昨天,他雖說沒來這大秦在江湖之中也是聽到了這個消息。
對那羣家族倒是有無盡的惋惜,誰讓他們觸犯了皇帝的逆鱗,這樣自己也是無話可說,滅了就滅了。
他一直保存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關係,在這說他們是連道友都不是,自己又憑什麼去救他,也就是當個笑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