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趙信只是答應,而對面那人笑開了花。
若是皇帝在自己的名下,那誰還敢提着殺人的名頭過來宰殺他。
於是這幾人所告別,而他也是由旁邊的人去熟悉熟悉新的章程。
畢竟。這副軀殼裡早已經換了人,而他又沒有繼承這些人記憶的能力。於是也只能讓其他人去帶自己熟悉熟悉。
若是說這人被直接提拔到了中州軍之中,自然也是有很多人所驚異的。
而是最驚異的倒不如說是這羣人聽到這話之後連忙就連手下的活兒也不做了,過去向他問好。
甚至還提起了自己往日之間兄弟的情分。
自然是往日的情分,提起來也是夠沉重的大多數他們說這話也只爲了讓他在那邊給自己謀個福祉,讓自己還有個靠山。
大部分人都在問他怎麼運氣這麼好,就給皇帝通報了這麼一次,就直接提拔了官職。
雖說不知道把他叫去那中州軍究竟是爲了什麼,但是就這宮中所傳聞的消息怕也是官職不低。
這不明顯就是飛上枝頭當了鳳凰嗎。
自然他們也是不知道這軀殼之中換了人的事實還以爲只是自家的兄弟。
於是也是想打鬧就打鬧。
當然所繼承了他身體的黯也是不知道這羣人是誰。
他只是在跟着旁邊的太監回來拿交接的文檔來的。
於是也就哼哼哈哈的笑着敷衍了過去。
不過這一敷衍自己是有話說了,這對面的兄弟怕是就不樂意了。
想往日之間這麼長久的情分還不說,你到最後升了官就哼哼哈哈的笑着這麼兩聲就完了。
敷衍誰呢?
自然是敷衍你呢。
瞧你在這宮廷中呆了這麼久,一點位分不漲就算了,而且還依舊在這原地踏步,見自己突然就提到了這麼高的位置,也是約莫手底下冒火看上去嫉妒自己。
對人心這一塊兒可是摸得清清楚楚,又不是察覺不出來,想必這羣人對自己做的都是表面功夫。
提之前的情分,怕是也只想爲了讓他給自己找點活幹,謀個福祉,順帶帶着他賺點兒錢。
“好,一定想着你們。”
至於這句話說完了之後,這羣人才作罷。
於是也笑着。說這些客套的話,比如說一定要想着我這好事什麼的。
自然這羣太監在旁邊,也是眼觀鼻鼻觀心的,對這一套的流程也是清楚。
至於上一次從這軍機處走的人,這羣人不也是這麼說的嗎。
於是他把這交接文檔拿好了之後,直接去的那中州軍。
自然中州軍的那羣軍隊見自己突然要換了領頭的也是不樂意,就像之前天策軍一樣突然換了一個女首領,自然也是讓他們笑話了好幾個月。
不過見這人的確是有些實力,而且還與皇帝所掛鉤,就算他再怎麼想笑也得憋着。
而這個人聽說也是沒什麼底牌的,再者說從這軍機處來的又能有什麼能耐。
他又怎麼能作爲這首領的職位!
於是這剛進來就有人給他添堵,直接橫在他旁邊,那把刀咔的一聲就落在了旁邊,看上去氣勢洶洶,反倒是不讓他過去。
“怎麼。”
“什麼怎麼?如果是你想過去那就拿出本事來,再者說了,我們這邊可不招惹什麼閒人,像你這種還不趕緊麻溜兒的滾出去。”
“別以爲灌了一點迷魂藥你就不知道什麼東西南北了。”
尤爲的兇悍。
“什麼意思,你讓我滾?”
黯這輩子沒聽說過這麼滑稽的話兒,於是這手指尖點了點這對面人的胸口。
“你也配!”
“我不配難不成你又配了,笑話。”
這兩個人針尖對麥芒,看上去冷光乍現,就當這兩人要打起來的時候,這突然進來的一個侍衛打破了這個僵持。
到最後卻直接跟着旁邊那人商討了起來。
自然,那人聽完侍衛的話之後也是點點頭收回了劍,這種人自然是惹不得的,就算再怎麼自己也惹不起。
若是這不問還不知道,這一問嚇一跳。
這人來歷可不簡單。
這人雖說普普通通,但是由於他與皇帝一戰便成了名。
兩個人打的那可是氣勢洶洶天昏地暗,從白天拼到了晚上。
雖說自己沒見過,但是也被這侍衛的一番話說得臣服了,若是這人真有這種能耐,那他在自己這邊豈不是大材小用。
要不然說呢,這傳聞之中自然是有真有假。
自然這傳聞多半也是假的,而這打架的勢頭壓根就沒多長時間被他們以訛傳訛。
不過也沒人問他。
一個個的還以爲他有多厲害,就連話都不敢說了,直接把刀刷的抽出來,讓開了身子。
“請進。”
好傢伙…這麼勢力?
黯剛纔以爲錯了。
以爲剛纔那通知是皇帝下的命令,就怕他搞不定所以特地派人過來通知一聲。不過他也是忘了,若是通知也沒有必要這麼偷偷摸摸的。
“怎麼,不攔着我了?”
“那當然不會,聽說您與皇上一戰成名,雖說到最後並沒有打過不過也是聽說二人勢均力敵,既然如此我們也沒什麼能攔着您的資本。”
這話說的太卑微了。
於是黯也只是點了點頭,直接進了裡面,這前任的首領站在旁邊,而這屋子裡面的桌椅也是放着就等在這黯過來。
“您請上座。”
“謝謝。”
黯點頭道謝,也是直接坐在這椅子上面抄起旁邊的東西按在這文檔上,看上去工工整整的蓋章就這麼按在他的這張交接上面。
“自然是這樣…那所以你去哪兒。”
於是這按好了之後擡頭看了看旁邊的前任首領。
“怎麼,你這是去哪兒。”
“你已經站在我的位置上面了,像是我也只能回鄉告別了。”
“這麼匆忙嗎。”
“……”
那人也只是抿了抿嘴角不發出一絲的聲響,若不是這人來了自己應該還能在這中州軍待着。
算了,事兒已經都出來了,自己也沒說什麼。
“走了,你可得好生的待我的兄弟們。”
“一定。”
黯坐在這上面,軟軟的凳子不過也不錯。
“而這旁邊的那人也只是回頭離開。”
而與此同時,宮中的趙信旁邊也是堆疊着一份份的紙張,上面寫的都是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