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交錢了是不是。”
怪不得他們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他們掏錢,該說什麼大秦從始至終就沒開過這種先例。
“是啊,這剛開始就跟你說了那對面的交錢了你還不聽,非得把你自己搞的這種樣子。”
於是雙方和解。
“好,那你就趕忙回去問問你們陛下,拿多少!”
“至少得…三千兩。”
“弟兄們,給他扔三千兩!”
這首領能夠成功的演繹出這人傻錢多的精髓來…不過吧這人傻錢多對他們而言還是好事兒。
“既然如此,剩下再拿出點錢來給這將軍,現如今本首領找他有點事兒,至於你們就找幾家客棧歇息吃飯去吧。”
通過了解,他們逐步知道了這個首領的最終面目,自然這個人也不是什麼所謂的xx派,也不是什麼吃人不眨眼的惡魔。
相比之下,人家在這大秦之中還算是有土地,有店面甚至在很多大店上面都有股份,也算是一個名副其實富得流油的…
二世祖。
對,有錢的是他爹。
自然他這個當兒子的也只能說是投靠了一個好爹罷了,所以才如此的富得流油,讓人一個個的羨慕的要死要活。
“那你爲什麼過來探索這地方,再者說了這天地派的走了,說什麼那邊什麼也沒有,你也沒必要去浪費時間。”
“他沒把那寶藏帶走,那不是就更好了!”
南無怖是屬實不懂這種人傻錢多的人的腦回路。
“你…不是挺有錢的嗎。”
“我爹有錢,不是我有錢。”
“你爹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嗎。”
“若是我不能賺錢估計我爹沒了這錢不會給我。”
明白了。
這爹還是個聰明人,怕這個二世祖整天混吃混喝所以給他來了艱鉅任務,只要他不能賺錢怕這錢就一分都到不了這人的手裡,若是這人能夠賺錢還好說。
“你爹還有兒子?”
“沒有,整個家中就我一個。”
怪不得。
南無怖往後退了退再觀察了一下這整個人的身體狀況,果然是腦滿腸肥,整個人就跟個球一樣…
“你這吃的也夠…好了。”
“沒辦法,家裡面的東西太多了,再者說這過年的時候好東西就更多了,只是隨便吃吃就這樣了。”
他在懷疑這人是故意炫耀。
“所以我就先走了。”
那首領梳了梳頭髮,拖着自己的肚子慢悠悠的出去,結果卻在這出去的一瞬間由於沒看到這其中的門檻然後撲騰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這前面就是一個大階梯,這人還直接軲轆下去了…
“扶起來啊你們在一旁看着做什麼!”
這人被扶起來。
“哎呦…你們這門口怎麼還做一個這麼大的東西,不知道這…摔死本小爺了!”
疼的要命。
不過吧沒傷害到什麼要害,反正這身體上面沒啥問題,也就是青了一塊兒紫了一塊。
“哎呦對不起對不起!”
那旁邊的小廝扶起來這人之後連忙道歉還讓這個從小就在家大吃大喝的二世祖還好受點。
“嗯,沒事,至於那邊的地方我就先過去了。”
“慢點。”
這一場戰鬥就如此的和解了。
等到那人一瘸一拐的走遠了之後…
“快快拿筆墨來,趕緊的把這事兒告訴陛下,怕這是和解的這麼快,若是不趕緊說,陛下怕是把這兵都派出來了!”
隨即這人把筆墨拿來了南無怖也是很快的在上面寫好了這想要說的事情隨後派兵馬趕緊的送回去!
而送過去之後,這趙信看到這上面的紙張顯得有些疑惑,不知道身在邊關的將軍又給他寫了什麼東西。
這再一掀開來看,卻是一個驚喜的大反轉,這雙方竟然和解了。
而且作爲酬金對面竟然給了他三千兩!
雖說不知道對面是什麼來歷,反正這人寫的是天花亂墜,自然這人是什麼樣的也得派人去看看才知道。
自然而然這三千兩到最後也得安排進他的國庫裡面,不過就論這情況來看。
三千兩銀子還是有些少了,若是在加要一些精神損失費的話,最少能羅列到四五千兩。
要不然說對面這人絕對是人傻錢多就三千兩都能不眨眼的拍出來,那這人其背後的經濟底蘊絕對是無法想象的。
而在回去的時候他也是特地的派岳飛將軍過去看看,隨即再帶點兒消息回來。
找岳飛嶽將軍通俗上是因爲他與這南無怖二者也有些交好,派別人可能會吃啞巴虧,或者說是碰門鼻子。
派岳飛將軍則完全不會,他們兩個已經把岳飛當成了人生的啓蒙家。
自然岳飛聽到這件事之後,也是答應了很愉快的就派了出去,而這到地方之後這將軍也是非常好奇。
不知道爲何岳飛卻跟來了,在他解釋完來意之後也是點點頭,此時距離那送信的時段也已經過了將近小半個月的時間。
在這小半個月的時間,由於沒有戰亂,也沒有什麼可涉及到他王朝的事情,他在朝堂之中也算是閒暇。
再者說,說實在的,他其實是巴不得有人能夠過來。
而且還是對自己有利的一方,只要他鎮守在那三地,就說明免費給他做個安保。
若是出現什麼事兒的話,這人怕是也得心甘情願的給他掏錢,這豈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不過在某一天。
就朝堂之中不知是出了什麼事兒,而導致這一個個的尤爲的散亂,在那一天中衆人一個個的拉幫結派。每一個人都陰沉着臉。
就連上早朝的也是。
而以往只要一說有事啓奏無事下朝,他們一個個的都會積極踊躍,而今日就跟以往一樣。
不過當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基本朝中無人應答,每個人的面上死氣沉沉。
“有事啓奏無事退朝!”
而更是沒人理會,一個個的就跟面癱一樣站在此處,而這朝也是退了人也是走了,一個個的就像拖着魂一樣!
“站住,你們一個個的在做什麼!”
趙信終於是忍不住了,這羣人不知道吃了什麼迷魂湯,一樣就上朝下朝乃至大清早的,一個個怎麼都如此的萎蘼不振!
“陛下…這到年限了。”
“什麼年限。”
自然他也是沒發覺到這旁邊的小塵子。雖說是帶着以往的笑容,不過笑容怎麼看怎麼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