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飯之後,夢姐姐帶我去了,她每天練習的地方。那裡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了,我對夢姐姐說道:“你去吧,我會在邊上看着你的。”她點點頭,鑽進人羣裡。我在人羣裡看到夕顏已經在那裡教別人跳舞了,她的樣子好認真哦,不愧是花滿樓人臺柱,嗯不錯。
“葉凡,你過來。”一個魅惑的聲音傳來,我知道,這是屬於夕顏的。隨着她的叫喚,大家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轉身看着我。我是屁顛屁顛地跑到她跟前,問道:“大老闆,找我有事啊?”她看了我一眼,轉身對大家說道:“她是葉凡,以後就是我們樓裡的一份子了。”大家是熱情的歡迎我的加入。我對夕顏說道:“我要做些什麼嗎?”“你什麼也不用做,在邊上看着就行了。”說完又認真地教起她們跳舞。
我反正也沒事回房間拿了鉛筆、橡皮和畫紙站在她們不遠處,該畫什麼呢?在眼晴轉到夕顏和夢姐姐那裡時,我決定了就畫她們倆,開始行動。仔細地觀察下她們,說實在的昨天真沒認真看過她們,坐下來後認真的慢慢移動着畫筆。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終於是完成了我的兩幅大作,看着眼前兩幅畫總感覺少了點什麼。左看看,右看看一拍腦袋,拿起筆在畫有夕顏的畫上寫下一首詩:
北方有佳人,
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
再顧傾人國。
接着又在畫有夢姐姐的畫上寫到:
媚眼含羞合,
丹脣逐笑開。
風捲葡萄帶,
日照石榴裙 。
小紅本是來這裡叫大家吃飯的,可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地上一臉傻笑的我。不覺好奇就走到我身後想看下到底什麼值得我這個樣子。當眼晴看到那兩幅畫時,一時間竟也呆住了。
夕顏一轉身就看到了這樣一幅畫面:葉凡坐在地上傻笑,她的丫鬟小紅站在那裡發呆。她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大家也跟着都停了下來,順着她的目光,看向我這邊。還是夢姐姐反映快,快步走到我跟前,溫柔地對我說道:“凡凡快起來,地上涼。”說着就把我扶了起來。我拿着給她畫好的畫遞給她笑着對她說:“這是給你的。”這時夕顏也來至我身邊,我拿起另一幅遞給她,認真地說:“這是給你的了,不過畫的不好了。”
拿到畫的兩個人,同時都愣住了。作畫之人把自己畫得那叫一個逼真啊,這種畫法是自己聞所未聞的,還有邊上所附的這首詩,是寫自己嗎?看着年着嘴角漸漸上揚。夕顏把畫小心地捧在手心,衣袖一揮,對大家說:“今天就先到這吧。”對我說聲謝謝就帶着小紅走了。我拉着夢琪的手,撒嬌說道:“夢姐姐,我們走吧,我好餓喔。”她也把畫寶貝似的捧在手裡,連我和她說話都沒聽到。不就一幅畫嗎,有必要這樣嗎,我拉着她的手說:“要是夢姐姐喜歡的話,我有空就多畫幾幅給你好嗎?”這次總算有反應了,只見她開心的拉着我又蹦又跳說好。這還是我見過的溫柔、美麗、大方的夢姐姐嗎,十足一小孩。和她一起吃過中午飯,風姐姐(花滿樓掛名老鴇)來找夢姐姐說是找她有事商量。她告訴我她一會就回來了,要我不要亂跑,我點頭答應。
夢姐姐走了以後真的好無聊啊,沒有電腦上網。眼瞥見了昨天晚上放在邊上的巧克力,對了這個還沒給夕顏呢。我把巧克力揣在懷裡,關上房門就往夕顏房間跑,氣喘吁吁地來到她房間門口,咚咚咚地敲着她的房門。夕顏打開房門看到是我便愣了一下,但還是讓我進去。看我氣喘吁吁地給我倒了一杯水,我也不客氣,接過來就喝。把手裡的東西遞給她說:“這個是給你的。”她拿着左看右看問道:“這個是什麼啊?”“嘴巴張開。”我對她說道。
她還愣在那裡不動,我急了說道:“嘴巴張開啊,來,啊。”不錯,這次很聽話,拿了塊巧克力放進她嘴裡,問道:“好吃嗎,這個是我家鄉帶過來的,你肯定沒吃過了,我就拿過來給你嚐嚐了,嘿嘿~”說完還樂呵呵地看着她。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她就突然地哭了,眼淚是吧嗒吧嗒地流個不停。好端端的怎麼就哭了呢,想不明白?我知道女人哭是要哄着她的,上前讓她靠在我懷裡,用手幫她把眼淚擦乾。她就這樣趴在我懷裡,任我用笨拙地雙手幫她擦着眼淚。也許是哭夠了,她反抱着我,在我耳邊溫柔地說謝謝我。
“不用謝了,你是我大老闆嗎,你以後要是想哭,我的懷抱可是隨時爲你開啓的呦。”
“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大老闆?”她看着我說道。
“不叫你大老闆,那叫你什麼啊?”我反問道。
“叫我顏或者顏兒。”啊,顏兒這也太親密了吧。
“我還是叫你顏吧,怎麼樣?”
“嗯,好。那我就叫你凡,好嗎?”她一臉期待的對着我說。
“其實一個稱呼無所謂的了。”我笑着說。
“不要,我就是要叫你凡。”她這是在向我撒嬌嗎?
“好,好吧。”我只能傻笑兩下,答應她。
“凡那你現在陪人家午睡,好不好,好不好嗎?人家昨晚都沒睡好了。”
這還是那個腹黑的傢伙嗎?拗不過她只能答應了。喂喂喂,睡覺就睡覺幹嗎脫那麼光啊,她現在是脫得只剩下一個肚兜了。我多快噴鼻血了。只能扭頭不看她,把外套脫了快速鑽進被子裡。在我躺下之後她也快速地躺在我邊上,兩隻手環着我的腰,頭還靠在我身上。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對着房頂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