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樹被對方的術控制了,不是沒有想辦法掙脫,畢竟她的力氣非常大,如果能夠集中全力的話,可以嘗試的用“解”來擺脫。
不過現在身體已經被控制,而且對方的聲音不止息,想要依靠自己的能力,獨自擺脫控制可不容易。
這個時候同伴菖蒲和女忍者,打的卻是難解難分。
對方的女忍者,手上持有一把纖細的佩刀,看起來是特製的武器。發起攻擊的時候,不能進行揮砍的動作,因爲刀刃非常的纖細,很容易受力被崩毀。
可是這把武器的柔韌性極高,如果是用一般的武器格擋,還能進行彎曲割傷敵人,要是這個攻擊割到脖子,無論是氣管還是動脈,肯定會使得當場死亡。
好在這裡的菖蒲,同樣是用的一種軟兵器,手上的主武器是一把鞭子,上面有尖銳的刺鉤。對人體的殺傷無法造成重打擊,但是這種武器用的熟練之後,就像是自己的肢體延伸,可以做出很多常規硬直兵器,無法做到的各種形態變化。
注意到水樹和高瘦男的情況,敵方的女忍者用言語,打擊菖蒲道:“你的同伴,看起來不怎麼樣啊?”
這個是想要分散菖蒲的注意力,如果她去關注水樹的話,肯定會被對方打的措手不及。
不過這裡的菖蒲好在沒有上當,將鞭子輪番的進行揮舞着,噼裡啪啦的抽打向對方,後者雖然有心來防禦,但是鞭子這類的軟武器,一般的正面防禦很難有用。
當然了,要說沒有注意到水樹,這個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菖蒲現在和一名敵人戰鬥,想的是要先擊敗對手後再來幫忙。
揮動手中的鞭子,菖蒲唸咒道:“忍法:奧義箭亂舞!!”【取,仙境傳說:舞娘的技能】
小時候的菖蒲喜歡舞蹈,用過綵帶來在空中揮舞,借用這樣引發的靈感,讓她自我修煉出一套忍術。
鞭子不斷的被抽打出去,每一次抽到猶如刀割,即便是對方能忍受疼痛,但是如果沒有水樹的絕對防禦,身體還是無法承受多次打擊。
更何況這個敵人是一位女性,全身的衣服幾乎都快要被打爛,最後就像是幾片布條掛在身上的樣子,顯得很是有一點狼狽。
伴隨着自己身上的傷口增多,對方出現有幾分慌亂,有幾分退縮的意思。但是隻是很短的瞬間,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任務沒有完成,面色變的凝重起來,發怒道:“我要殺了你!”
手一揮發出多枚千本,同時還有鈴鐺的聲音,這種使用暗器的攻擊方式,好像是有一點熟悉。
記得是在去年的中忍考試,正式比賽前的預選賽上,鹿丸和一位音忍村的少女,對方使用的就是這種方式。
借用鈴鐺的聲音干擾判斷,達到攻擊的效果,算是一種老套的手段了。
這樣的小手段,對於訓練有素的忍者,實在是太小兒科了。菖蒲的應對也很簡單,就是將鞭子在面前轉動,形成一個迴旋的防禦,很輕易的就打掉這些千本。
菖蒲冷笑嘲諷道:“這就是你說的要殺我?拿出點真本事來吧!”
對方面露寒色,手中開始結印:“少瞧不起人!忍法:蔽目毒雲!!”
張嘴從口中噴出詭異顏色的霧化氣體,凡是碰觸着都會是皮膚燒傷,估計就算是水樹的金剛不壞,可能都沒有辦法防禦。
因爲只用肉眼都能看出問題,菖蒲趕緊的與之拉開距離,這纔沒有倒黴的被灼傷。但是如果這樣一來的話,對方的遠程暗器就又能有用武之地了。
多枚千本再次飛來,菖蒲被動的用鞭子旋轉,這才擋住千本的攻擊。然而這裡對方使了一個壞,就是在用千本攻擊的時候,追加有一支苦無射來,而且還附帶有一張起爆符。
苦無的攻擊力要強過千本,更何況是有起爆符存在,即便是苦無能被鞭子擋住,但是起爆符產生的爆炸,可就沒有辦法了。
手中的鞭子被爆炸摧毀,菖蒲好像也有點受傷的樣子,握着傷口流血的地方,掙扎的從地面上想要爬起來。
不過這個時候對方走來了,拿着手中的細刃指向菖蒲:“我說過,我要殺了你!”
話音落下,對方揮劍刺來,就要穿透菖蒲的胸膛。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菖蒲的手中多出來一個盒子,並且直接按動上面的扳機,一瞬間數十到寒光射出來,全部射中道對方的身上。
見到對方的臉上,還是不可思議的表情,菖蒲對她冷聲的說道:“兵不厭詐,殺人的時候,廢話不要太多!誰告訴你,我只會用鞭子,我最強的是暗器!”
受傷的這名女子,看着自己的全身,被射的和刺蝟一樣,知道自己算是栽了。一下子就歪倒在地上,面色都是變的煞白。
見到自己的同伴失利了,瘦高男的臉上出現焦急之色,然而菖蒲沒有選擇留守,手中多出一把苦無,就要結果他同伴的性命。
這一時候口哨聲的音律變化,水樹的身體出現有動作,但是這個不是水樹的意志,竟然是被對方控制着行動。
水樹當然是不願意被控制,使出渾身的力量想要抵抗,不過速度慢了一點,身體是撞到手持苦無的菖蒲,間接性的救了敵人一名。
這個時候瘦高男,一把抱起自己的同伴,然後打出一聲尖嘯的口哨,緊接着丟出煙霧彈消失。
本來水樹還想要追過去,但是發現菖蒲也不行了,剛纔爆炸所導致的傷害,還在不斷的流血需要趕快醫治。而且這裡的菖蒲也說道:“我的暗器上面有毒,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
針類武器的攻擊威力較小,不過因爲隱蔽和小巧的特點,可是做爲暗殺的好武器,尤其是抹上劇毒更加恐怖。
水樹正在用治療術,來給菖蒲治療傷害。
同時楓和桔梗也回來了,見面就問情況如何了?
這裡的水樹回答道:“沒事,大名沒有事情,不過菖蒲受傷,我在爲她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