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本次任務的內容,有些事情必須要先進行詢問,卡卡西對馬基提問道:“對曉組織的追蹤情況,進行的如何了?”
馬基是第一次中忍考試,代表我愛羅等人的指導上忍。聽到卡卡西提出來的問題,他沒有任何的隱瞞,很快的開始說道:“最開始追出去的人,是由勘九郎單獨進行。雖然之後又派出追蹤部隊,但是都~至今音信全無。”
這樣的情報是讓人預料之中吧?估計追蹤部隊的人,應該都是回不來了。
曉組織的成員,可全部都是S級別的忍者,就算是先前和水樹打過的飛段,還是有自己的金剛不壞纔敢一戰。要知道之後不久的飛段,可是殺掉過木葉的上忍:猿飛阿斯瑪!
沒有得到有價值的情報,看起來是沒有任何頭緒了。
這下可有點麻煩了,沒有合適的契機。等一等,水樹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連忙的開口問道:“馬基大人,襲擊你們的忍者,擁有什麼能力嗎?”
絕大多數的忍者,使用的遁術都不一樣,雖然很多都是教科書中的忍術,但是達到曉組織成員的水平,每一位都有自己獨到的特點。
被說到這個問題,馬基思索的想一想,接着回答道:“嗯,你這樣說來,襲擊我們的人,好像是一位會用‘爆術’的忍者。”
“爆術?”這個說的是爆遁吧?
算了,不糾結這個問題,因爲水樹已經知道了,抓住我愛羅的人是誰。假意的沉思一番,才說道:“我對曉組織有過了解,而且還和其中的一位交過手,但是一位拿着鐮刀,看護額是湯隱村的叛忍。”
“曉組織的情況複雜,內部成員來自多個國家。但是每個成員的忍術,特點都是不太一樣。你說的會爆術忍者,讓我猜測到是誰:土之國,迪達拉!”
迪達拉,土之國的叛忍,關係和現任土影不一般。最出名的是他的信仰:藝術就是爆炸!據說在土之國的時候,就喜歡玩各種爆炸製作恐怖,後來是被佩恩看中他的能力,成爲曉組織的一員。
馬基得到這樣的情況,臉部表情有所波動。不知道他有沒有想到什麼,但是以一個大國的能力,要找到一個人的情報,不應該是太難的事情。
他可能是想要問些問題,然而有醫護人員走來,說道:“馬基大人,勘九郎醒了。”
大家趕緊過去查看情況。
勘九郎體內的毒素被清除絕大部分,加之又是忍者身體素質要強,清醒過來是沒有多少問題。
爲了找尋我愛羅的線索,勘九郎是第一位追蹤人員,應該是能有價值的情報。而且說來真是如此,因爲在戰鬥的過程中,勘九郎奪取下來一件東西。
別看是一件不起眼的碎步,但是有氣味的話,卡卡西就有辦法追蹤:“通靈之術!!”
忍犬帕克和它的同伴們,獲得有上面的氣味,就可以順着氣味進行追蹤。
等到帕克追蹤到敵人的氣味回來,大家就可以追蹤去找了。但是這個時候有個事情,就是要弄清楚敵人是誰。
剛纔的水樹告知出,襲擊砂隱村的曉成員,就是土之國的叛忍迪達拉。然而另外一個人是誰,暫時沒有報出他的名字。
不過說道這個人是誰,其實是已經有頭緒了。因爲這裡的勘九郎,就是和對方交過手,知道對方的名字:“赤砂之蠍!!”
對於這位曉組織的成員實力如何,水樹沒有太多的概念,只是知道他幹掉最強風影的人,並且將最強風影製作成傀儡。
按照常理上來說,赤砂之蠍絕對有影級水準,但是在劇情中不太好說,畢竟是第一位被幹掉的曉組織成員,所以感覺上就不是很強了。
水樹估算一下自己和蠍,如果排除最強風影的傀儡,她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打敗蠍。但是想到有最強風影,估計就要變成六四開了。
沒有什麼可說的地方,暗器和毒針對水樹無效,有所忌憚的是最強風影的鐵砂,要是被硬懟一下的話,哪怕是有金剛不壞的保護,受傷都是不太好說呢!
忙活大半天的時間,小櫻總算是配置出可行的解藥,爲勘九郎服用下去。一共需要吃三次藥,纔可以保證體內的殘餘毒素被清理乾淨。
看到這裡和已晚的天色,馬基提議道:“你們今天也好好休息吧?我已經命人爲你們,準備好乾淨的房間。”
很不錯的提議,正好水樹是覺得累了。畢竟是趕三天的路跑來,休息都沒有怎麼休息,然後又幫忙做手術,鐵打的身體也是不行啊。
可是這裡的鳴人,還是有點不領情,現在他想的是:“要趕緊救出我愛羅。”
他急切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這不是可取之策,大家需要保持體力,這樣才能在巔峰狀態,去和敵人進行戰鬥。
幸好這裡是有卡卡西,他打斷鳴人的話,直接開口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卡卡西對鳴人做出解釋:“反正明天要拼命趕路,不休息好哪裡能有力氣?”
帕克已經去追蹤敵人了,只要等待情報回來就好。
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水樹當然樂得多休息。
砂隱村的招待挺到位,提供的房間都是非常乾淨和整潔,尤其是舒服的牀墊很柔軟。
風之國的領土大多是黃沙和荒漠,但是主要出口的商品是砂金,知道這個是什麼嗎?就是金子啊!
可以說是五大國中最有錢,最土豪的一個國家。儘管土地相對乾旱貧瘠,但是因爲有錢就是任性,大概是和三次元世界:阿拉伯世界國家,差不多是屬於相同類型。
不過說道享受的事情,水樹是有心享受,可惜沒有這個時間,因爲她的滿腦子裡面,想的都是劇情的事情。
“啊,疾風傳的劇情,終於是要開始了!”
前面的《火影忍者》劇情,應該來說是成長的鋪墊,但是現在疾風傳的展開,意味着正片即將上演。
緊張是在所難免了,不過內心中的興奮,同樣是無法言表。自己十多年來的苦修,可不就是爲了這一天的到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