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因爲有這樣的考慮,加上現在的客觀性因素,水樹暫時放棄追蹤,回到附近的鎮子休息。
當然爲了儘快的搞清楚事態的發展,水樹分出一個影分身前往與鳴人他們匯合,這樣的話如果他們事先遭遇到帶土,自己也可以第一時間感知到。
找到一家當地的旅店,準備先休息兩天的時間。順便收集到更多的情報,然後在接下來的行動吧?
差不多是這樣打算了,水樹放鬆身體躺在牀上,並且開始整理起自己的思路:“看來需要先思考一下,以後應該要怎麼做了。”
現階段的迪達拉已經被幹掉了,接下來是佐助和宇智波鼬的戰鬥,想來如果劇情的發展不出意外,應該仍然是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這一對兄弟的戰鬥,註定只會是一場悲情劇,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水樹很想親眼的見識一下,須佐能乎的真實威力,這樣能夠讓自己的心裡有一個底。
三次元世界的時候,水樹是在漫畫和TV動漫裡面都看過,不過動漫所能表述出來的參考,自然是遠不及自己的親身體會,做出評估和分析後來的詳細。
“未來的第四次忍界大戰,強大的宇智波斑,完美形態的須佐能乎,威力足以腰斬一座山峰。一個人獨擋數萬大軍,哪怕是實力強勁的五位影聯手,同樣都被他一人給打成重傷。這樣的實力以我現在來說,絕對是不可比擬的吧?”
水樹的心理出現有一點煩躁,果然還是認爲自己的實力,似乎還是有些不夠看。而且從感覺上來說,現在能不能打得過帶土,這個可能都很難說吧?
咬着自己的嘴脣,更多的想法出現了:“不要說是帶土,估計佩恩我也打不過吧?”
理論上來說水樹要打敗佩恩,絕對是有非常大的可能性,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找到佩恩的本體!
不過要說讓水樹一個人,選擇和六個人強行PK,她有信心幹掉五個人,但是天道就有點不好說了,畢竟是能壓制九尾的人,實力是絕對不容小覷。
等一等,水樹突然從牀上跳起來,因爲她忽然才察覺到自己,居然忘記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自來也!”
對了,如果記得沒有錯,劇情裡面在鳴人等人,執行本次任務的時候,自來也是發現有曉最新的線索,準備要前往雨之國蒐集情報。
可是後來的事情不用多說了,付出的是自己生命的代價。
完了,這樣一個重要的事情,自己居然都忽略了。她的第一個反應是想要,立刻趕去雨之國尋找自來也,說不定還可以將他給挽救回來。但是就在下一秒鐘,水樹的腦海中回想起,木竹對她的警告:“不要隨意的改變!”
這個世界是有着原有的軌跡,自來也的結局是劇情設定,同樣可能是岸本創造的時候,考慮的一個讓鳴人成熟的契機。
因爲得知自來也的死亡,所以刺激了鳴人的成長。
水樹又不由的坐回牀上,腦子裡變的有點凌亂了,說來記得在三次元世界,看《火影》到這裡的時候,其實是有想過:“如果我穿越到火影世界,一定會想辦法改變這一切!絕對不能讓自來也死掉,這TMD實在是太虐心了。”
網上同樣是看到過幾本火影同人小說,主角穿越到火影世界之後,就將自己對原著不滿意的地方全部改變。
比如有看到過改變白的命運,改變宇智波一族滅門的也有。當然自來也的死亡,被改變的自然也是有。
這也是水樹一開始的想法,既然自己好不容易穿越到火影世界,怎麼樣都應該要有一點做爲吧?
不過從現在的情況看來,她對原本的劇情影響不大,就是連阿斯瑪都沒幫上什麼忙,只是做出改變過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水樹想要去改變的更多,最好讓這個世界的走向,根據自己所想的軌跡走,但是這樣真的好嗎?沒有辦法得到肯定的答案,但是因爲心理面有強烈的想法,水樹決定冒險的一試。
出門離開旅店,來到當地的居酒屋。
這一次她沒有功夫僞裝和打什麼暗號,直接的是瞬身到地下室的房間,見到洋介留守的手下,對他非常嚴厲的說道:“馬上電令洋介,讓他將雨之國現在的情報,立刻寫成電文匯報過來!”
洋介的手下沒有見過水樹的真身,但是想必是從洋介的口中聽到過,而且水樹的氣質和語氣未變,有一點眼力的人是能夠分辨的出來。
儘管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不過看到水樹的臉色嚴肅,馬上還是按照她的命令照做。使用無線電傳出水樹的命令,要求已經到達雨之國的洋介,傳回有關現在雨之國的情況。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很快傳來一份電碼,並且被立刻打印出來,看到紙面上的內容,只有簡單幾個字:“雨隱村全城戒嚴!”
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水樹的腦子裡嗡的一響,這個字面的意思很簡單,但是已經明白哪裡是出事情了。
“完了!”
水樹已經是猜想到了,估計自來也是已經進入雨隱村,並且很有可能已經和佩恩交上手,這樣意味着什麼想必是不用多說了。
有一種無力感從心裡生出,雖然這本應該是正常的事情,符合劇情原有的軌跡發展,但是真正發生的時候,還是覺得很令人難受。
腦中已經產生出當鳴人,聽到了自來也犧牲之後的表情。這種痛苦水樹是有過經歷,就是三年前木葉崩潰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同伴的死亡之後,滋味絕對是非常的不好受!
這個時候水樹忽然意識道什麼,心裡頭覺得有一點感悟:“這個世界的軌跡,仍然沒有改變。所改變的事情,應該就是多出我,這樣一個旁觀者吧?”
不知道這樣的想法從何而來,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幾乎是沒有改變什麼。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難道只是做爲一個旁觀者,成爲一個親歷者與見證者嗎?
還是說——這是因爲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