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李文軒還是讓安全局探員帶走了他,而洛碧蓉,因爲他主動扛責,所以交涉了幾句後就讓她先回家了。至於牛永生,則帶着其他人上了另一輛警車。
不是李文軒不想反抗,而是他現在雖然有築基修爲,但是安全局好歹是國家部門,以他的實力,還做不到公然對抗國家。
坐在車上,李文軒閉門養神,想到:“牛永生竟然敢報警,恐怕待會會在局裡會給我下套。不過我倒是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手段。”
自從剛重生的時候打了牛永生,李文軒就知道接下來一段時間,他跟牛永生肯定會有接連不斷的矛盾,所以這一次,他打算一勞永逸。
半個小時後,一行人被送到了安全局。
李文軒被戴上了手銬,話都還沒說,便直接被押進了審訊室,而牛永生則是被送進了辦公室。
副局長辦公室裡。
同樣身材有些發福的安全局副局長正坐在辦公桌上,手上拿着一根燃着的中華。而他對面,正是牛永生。
“牛老闆,你這次又犯了什麼事。”
“汪局,這一次可不能怪我啊。”說完,牛永生裝作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
“您剛纔也看到了吧,我們不過是在商場起了口頭衝突,沒想到這臭小子竟然先動手,還打傷了我的兩個保鏢,這可是蓄意傷人,汪局你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啊。”
汪副局皺了皺眉,從商場的監控來看,確實是李文軒先動的手,於情於理都應拘留李文軒。至於牛永生,批評教育一下就夠了。
“下不爲例,你以後別再給我添麻煩了。”汪副局擺了擺手。
兩個小時後,負責審問李文軒的探員走進了審訊室。
他拿着紙筆,坐在李文軒對面,面色冷峻,問道:“姓名?”
“李文軒”
“年齡?”
“22歲”
“性別?”
“你沒長眼睛嗎?”
“啪!”
探員一掌拍在桌上,怒道:“李文軒,我告訴你,現在有人指控你在商場鬧事,並惡意傷人,造成兩人傷殘,你已涉嫌惡意傷人罪,很可能面臨刑拘。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接下來所說的話都可能成爲呈堂證供。”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李文軒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下手的輕重,這明顯是有人在誣陷他。
“認罪吧。”
探員不想多說,將手中的文件扔給了李文軒。
李文軒看都沒看,直接說道:“不可能,請把我的手機交給我。”
探員冷笑:“你還想聯繫人?”
“怎麼,不可以嗎,在定罪之前,我想你們沒有權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吧?”李文軒擡起頭看向他。
“小子,你知道這裡是誰做主嗎?”說完,他突然站了起來,從懷裡掏出電棍,笑道:“今天就讓你嚐嚐這電棍的滋味。”
李文軒臉上沒有絲毫畏懼,笑着道:“怎麼,現在安全局都能濫用私刑了?”
探員冷笑:“臭小子,鐵證如山,你休想矢口否認。”
李文軒搖了搖頭,他以爲牛永生還有什麼手段呢,看來也不過如此。而此時,探員手中的電棍已經伸了過來。
“不能陪你玩了。”
李文軒深深提了一口氣,密封的審訊室裡竟然起風了。
丹田靈氣運轉至雙手,而後發力,噌一聲,李文軒竟然掙斷了手銬,然後倏地站了起來,與探員雙目對視。
“怎麼可能……”
探員大驚,然而李文軒已經欺身而上,一把奪走他手上的電棍,反手把他摁在地上。
“怎麼樣,沒見過吧?”
李文軒戲謔的看向身下的探員,笑着說。
“你到底是誰,我要告你襲警!”
李文軒沒有理會他,從他身上摸出了手機,然後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是魏老嗎,恩,是我文軒,我現在在安全局,有點麻煩……”
掛完電話,李文軒將手機丟給了探員,然後放走了他,後者十分狼狽地逃離了審訊室。走之前還把門給鎖好了,生怕李文軒逃出來。
他知道這次可能碰上硬茬了。
且說魏宇文,因爲李文軒的藥液十分有效,正在自家庭院精神抖擻的打着一套古拳法,正愁沒機會感謝李文軒,這就接到了李文軒的電話。
“哼,想不到堂堂清河市安全局竟然會發生這種事,看來我要好好聯繫一下我的老戰友了。”
說完,他撥打了一個電話,而後自己又換了一身衣服,親自趕向安全局。
牛永生和汪副局正在辦公室悠然自得的喝着好茶,兩人有說有笑,,此時桌上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汪副局皺了皺眉,接了電話。
“汪天正,你他媽做了什麼好事!”
電話另一頭傳來怒吼,汪副局一陣哆嗦,道:“吳局……”
“我才一會不在,你就闖了什麼大禍?你知道審訊室裡關的是誰嗎?你他媽找死別拉我下水!”
“還不趕緊把人給我放了!我現在馬上回局,待會魏家老爺子也要過來。”
“你自己看着辦吧!”
“我……”
闖大禍了!
汪天正失魂落魄地丟下電話,別人不知道魏家的背景,他們機關裡面的人豈會不知道,魏家老爺子雖然早已退役,可影響力仍在,更不要說他三個兒子中有兩個在部隊裡是二把手,而三兒子也是隔壁市的boss!
想要弄死汪天正就像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汪天正看向牛永生,頓時怒火中燒,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啪!”
“瞧你他媽乾的好事,你到底隱瞞了什麼?你知不知道你惹上了什麼人?”
牛永生懵了,癱坐在地上,只好如實招來。原來他的兩個保鏢只是輕傷,牛永生想鬧大事情,故意將他們弄成殘廢。
得知真相的汪副局氣得渾身發抖,看着牛永生,怒道:“牛永生,你今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