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湊過來道:“好在你沒當警嫂啊。【ka“/文字首發熱門//”
“我哥也好不到哪裡去啊。有應酬的時候,還不是不回家。”我說道。
我們四個人走向了那公廁。晚上看那廁所還真的恐怖啊。這樣的廁所讓我上,我絕對不上,哪怕就是憋回家去。廁所裡有這那種昏昏的燈光,在外面,我就發毛了。
堂弟從拿着瓷碗和一支筷子,遞給了小左,道:“你先去接碗水吧。”
我和小左都看向了堂弟,堂弟一雙等着我們兩,就說道:“他八字最合適,又是穿着警服避邪的。”
我沉下臉道:“你什麼時候問過他八字啊?”
“呃……”堂弟沒話說了,小左接過了碗道:“我去吧。”堂弟馬上接了話:“就是就是,不就是接碗水嗎?再說我們都進去的,又不是讓他一個人進去。”
一邊說着,我們四個人都朝廁所裡走去了。廁所裡很安靜,也沒有一個人。這個是廢話,外面的警戒帶還拉着呢,要是這裡面有,那也是有鬼而不是有人了。小左拿着那碗,走向了洗手檯。
堂弟還在那一直說着話:“這種小事,一個警察叔叔難道還不敢嗎?再說了,那水龍頭裡,也不可能像電視裡那麼誇張地流出血來吧。”
“咣”一聲摔碗的聲音,那個我跟着也叫了。
我們都看向了洗手檯前的小左,小左一臉的驚慌,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那年長的警察上前就狠狠在他背上拍了一掌道:“你幹什麼?就這麼丟臉嗎?”
小左這才哆哆嗦嗦地說道:“水……水……”
堂弟捅了我一下,道:“姐,你去開下水龍頭。”
我白了他一眼,但是也知道,如果真是有什麼問題,我去是最好保全他們的方法。而一般的鬼怪也害不了我。就算是厲鬼,着道的時間會比他們延後,讓堂弟有時間反應啊。
我是硬着頭皮上的啊。伸出的手都是顫抖着的。我的心砰砰直跳。我已經在想到,那水龍頭裡真的流出豔紅的血來了。
我是打開了水龍頭之後,馬上縮回了手,水大了起來。很正常,沒有想象中的鮮紅。我暗中吐了口氣,瞪向了小左。
小左指着那水道:“剛纔那水落在碗裡,碗沿上,就馬上結出了一層薄冰。”
結冰?!這種天氣會結冰?就算是現在已經進入了秋天,就算現在晚上的確挺涼的,就算這麼陰氣重,讓這地方特別陰涼,但是也不會到結冰的地步啊。
堂弟皺皺眉,道:“我知道了。是怨氣。我爸說過的,棺材要是又水汽就是死者的怨氣化成的。有些凶宅也是,沒有漏水,卻總的潮溼的。同樣的道理,如果怨氣夠重的話,水汽就會變成冰了。”
年長的警察緩緩吐了口氣,道:“那現在怎麼辦?”
堂弟又拿出了一隻碗,遞給我道:“姐,你去,這點怨氣,你感覺不到的。”
我都快要哭出來,怎麼又是我啊。我今晚就是來當冒險家的啊。看着我沒有動,堂弟將那碗塞入我手裡,道:“你怕什麼啊。你是開了外掛的啊。上!姐!你能行!”
汗!這不是我鼓勵我寶寶的句子嗎?
我看着手中的碗,狠狠心,不就是接碗水嗎?再說了,就算有什麼東西也傷不了我啊。怕什麼~~~我在心裡對自己說着這些話,只是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的心都是在抖着的,我的話也是抖着的。
水在嘩嘩流着,我伸過碗,接好水,關了水龍頭。沒有一點問題啊。碗裡還是不是普通的人嗎?不過那水真涼。
年長的警察瞪了小左一眼。小左低頭別開了眼。這是他丟臉了吧。
堂弟把那碗水放在了今天銅錢落的地方,然後又拿出了一把紙錢,猶豫一下,又指着小左道:“你站那門前。”
小左再次瞪大眼睛。堂弟指着的是那隔間的門前啊。小左還在猶豫的時候,年長的警察已經推了他一把,道:“怕什麼啊?還在女人在這裡呢。別丟了大老爺們的臉。”
小左看看我,只能往哪裡站着了。
“我站哪?”我問道。生門,我看這廁所就沒有生門。那裡都是陰氣森森的模樣。
堂弟嘖嘖嘴,道:“自己拿羅盤看看啊。”
我認命地拿出了羅盤,只是一分鐘之後,我說道:“你太看得起我了。”
“是啊,靠你,今晚我們就在這裡陪好兄弟了。”堂弟拿出了自己的羅盤,來回幾步之後,指着那廁所門讓我站着了。
那地方好啊。就算我不小心退一步,就能退出廁所範圍。房子對鬼是有一定約束作用的。這就是常說的凶宅,凶宅的隔壁鄰居卻不一定也是凶宅。
年長的警察被安排站在我身旁。本來堂弟是讓那年長的警察牽着我的。但是警察叔叔害羞啊,只是站的時候,手臂碰着我的手臂罷了。
開始了。堂弟將手中的紙錢散了出去。由於廁所裡的風水流動問題,那些紙錢在空中飄啊飄,轉啊轉,落下來的時候,就都圍繞着那地下放着的水碗了。
很詭異,一圈紙錢圍着一隻碗。而那碗就在小左的面前,我能清晰看到他大口大口喘息着,還有那汗水滴了下來,冷汗啊。
堂弟說道:“立筷問鬼,請周圍的鬼魂迴應一下。”邊說着他蹲下,邊將那筷子立在了碗裡,中指固定着筷子,然後說道:“我們只是想來查查這裡前幾天的兇殺案。是來爲你們查案的。如果你們還在這附近,就請回應一下。”
堂弟就的堂弟啊,九零後啊,也就這麼說了,意思表達清楚就好了。如果的二叔來,少不得一大堆的什麼咒語類的東西。
堂弟緩緩放開了中指。我探過頭看去,筷子立着,我的心提了起來。可是下一秒就聽到“噠”的聲音,筷子落下來了。
失敗了!我沒好氣地說道:“還是這水平啊。”
堂弟蹲在地上也有些不可相信地伸出手指戳戳那筷子,然後說道:“再來!”好在今晚是知道要來長立筷問鬼的,堂弟帶了不少紙錢來。
撒紙錢,立筷,放手,“噠”筷子又倒了。
我是沒什麼啊,可是小左就不怎麼好了。可以看出在這一次兩次的努力中,他是一次次地體驗神經繃到巔峰的時候啊。筷子落下的時候,他長長吐了口氣。
堂弟站了起來,活動一下腿,低聲說道:“不應該啊,這裡的陰氣那麼重,就算不是那兩個死在這裡的女人,也應該有一些路過的小鬼啊。連個迴應都沒有。”
小左擦擦額上的冷汗道:“是不是你的話他們沒聽到啊?”
“在這裡,陰氣那麼重,我們現在說話他們都能聽得到呢。”
小左甩甩手上的汗,手指不小心打到了身後那扇塑料門。就在這個時候,我都能清楚地聽到了孩子的哭聲。
就是孩子的哭聲,從那隔間裡傳來,那聲音就像是剛剛出生的孩子的哭聲,哇哇的聲音很大。我們四個相互看了一眼,都明白那哭聲是什麼了,在這樣的廁所裡,怎麼會有孩子出現呢。
我剛要走過去堂弟馬上喊道:“別動!”
我已經跨出去的一隻腳又收了回來。我是生門啊生門。
這麼有鬼,爲什麼它不不迴應堂弟的立筷問鬼呢?怎麼着都要去看看的吧。堂弟朝着小左打着眼色,讓小左去推門。
小左連連搖頭,一個大男人都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了。
年長的警察也是一頭的冷汗,他低聲道:“反正現在已經知道是什麼原因了,那麼我們先回去吧。可以了可以了,就這樣了吧。”
小左得到自己領導的話,馬上就朝外小跑而去。可是沒有想到,堂弟卻快速地掏出一張符,貼在了小左的額上,將他用力一推,就撞開了那廁所門。
整個廁所都回蕩着小左的驚叫聲。
哭聲依舊,驚叫聲還在繼續。我那方向看不到隔間裡的情況,我也不想去看。只是心裡卻緊張地要命。堂弟跨入了隔間中,也傳來了一聲低呼,然後就是他的聲音說道:“叔叔喊完了沒?這麼什麼也沒有!”
小左的驚叫終於停止了,然後就看到他幾乎的連滾帶爬地衝到我的身旁。
哭聲還在繼續着,堂弟還在那隔間裡。我擔憂地喊道:“零子!怎麼回事?”
“在看。那個左警官過來一下。大男人,還是個警察叔叔,怎麼能在危險的時候就跑了呢。我都在這裡呢。”
小左抓着我的手,呼吸很急促,臉色也很蒼白,我確定那是被嚇着了的。
我問小左說道:“裡面到底怎麼樣?”
“地上……地上……地上有……有個臉……一個孩子……在哭……”他臉說話都不能好好說了。相比之下,那年長的警察就膽大得多了。
堂弟的聲音在隔間中傳來:“那是一堆血跡,幹在地上,正好就像是一張孩子的哭臉。你們怎麼沒有說那兩個女人又外傷出血呢?”
兩個相互對看一眼,年長的警察說道:“法醫鑑定,她們兩個都是正好來月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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