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張無憂昨晚上的夜不歸宿,惹得念孤春對他一通大鬧,最終張無憂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之後,念孤春才就此作罷。
其實關於這一點倒並非是念孤春心中不爽,而是某些人不爽了之後,在念孤春耳邊唆使唆使,這念孤春就傻呵呵的真的跟張無憂鬧了。
泣惜芙受了張無憂的命令,來到財務室做起了財務主管,而小蘭也如願以償的轉了正,而且工資還直接就漲到了六千塊錢每個月,這對於農村過來的丫頭片子,直感覺被幸福砸暈了過去。
所以在遇到張無憂的時候,總是張總長張總短的喊個沒完。
僅僅因此,泣惜芙因爲吃醋,竟然還給小蘭下了禁口令,以後但凡是張無憂出現的地方,這小丫頭都不能說話,否則……開除!
對於這樣一個無理的要求,小蘭竟然欣然的接受了。
泣惜蓉傷勢好了,可是她寧願自己還沒好,因爲張無憂在她沒有好全的時候,多多少少的還會幫她看下傷勢,現在他甚至連躲都來不及。
這不,張無憂剛剛跑了趟廁所,泣惜蓉就拿着刀把他給堵到了廁所裡面。
張無憂看着氣勢洶洶的泣惜蓉,心中一突,想要施展法力離開這小賭怡情,可是他又怕泣惜蓉秋後算賬來的更加猛烈。
所以就站在了洗手檯前。
“蓉兒,你這是……”
“沒事,我就是想要留你身上一件東西罷了!以解我相思之苦!”
泣惜蓉毫無掩飾之意,這表白來的可有些太突然了。
“你想留點東西啊?是不是留了之後,你就可以暫時把這件事放一放了?”張無憂試探着問道。
“只要從你身上留下了一點東西,這輩子都不找你!”泣惜蓉賭氣似的鼓着一張嘴。
張無憂看着泣惜蓉的模樣,真的後悔死了,當初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居然要幫她們破除靈魂的封印,現在好了,他們記憶恢復了,自己的麻煩來了。
用張無憂自己的話說,這記憶恢復的,有一種日了狗了的感覺。
泣惜蓉她之前還是以殺自己爲目標,現在倒好,以睡自己爲目的。
若自己只是凡人倒還罷了,被人睡了就睡了,過後誰都不在乎誰,散開就散開了,可是自己是神仙呢,代表着天庭最高法則的神仙。
若是自己都憑着身份,胡亂瞎搞,以後的天庭和魔界有何區別。
不過眼下還是先過了泣惜蓉這關再說吧。
“我馬上留下來一樣東西!”張無憂說着,一把將已經長出來五六個毫米的指甲掰斷了,而後遞給泣惜蓉。
泣惜蓉見狀,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你在逗我嗎?”
說着,泣惜蓉手中的菜刀直接就朝着張無憂劈砍了下來。
張無憂神色一緊,本能的連忙後退,“哎,你這丫頭,莫不是瘋了?你想殺了我啊?”
“殺你了纔好,省的讓人惦念!”泣惜蓉上面的一排潔白的牙齒緊咬着那彈性十足引誘無窮的下嘴脣。
一般人,僅僅是看上她一眼,恐怕這一輩子都難以忘卻,真不知道張無憂是怎麼想的,這等佳人居然都被他排斥,莫不是他性取向有問題?
莫不是彎男?
這也太可怕了!
“蓉兒,我告訴你,再動手,我可還手了啊!”張無憂急促的閃了幾次之後,終於被泣惜蓉逼的閃躲的空間越來越小。
若是在不動用真實實力的情況下,他想要繼續躲避,已然不可能了。
“你有本事你就還手啊!你有本事你就打我啊!”泣惜蓉不爲所動,手中的刀法越漸的快速。
直至最終,將張無憂逼到了牆角處。
泣惜蓉右腿劈在了張無憂的左臂上,左臂按在了張無憂的右肩上。
完美的壁咚。
只是被壁咚的人卻是張無憂。
啪!
一柄菜刀直接插進了牆壁之內,而菜刀的鋒刃直直的衝着張無憂的臉龐。
“你再動啊!信不信我分分鐘在你臉上劃上幾道?”
“別別別!”張無憂連忙說道,這若是真的把他的臉蛋給劃傷了,以後還如何靠臉蛋吃飯,雖說他長得並不是那麼的好看。
“你不就是想要留點東西嗎?你想留啥,你說,我照做!成嗎?”張無憂有些妥協了。
“這纔對嘛……”泣惜蓉雙眼一股子得逞的樣子,可是還不等她施展自己的奸計,廁所門口處突然來了一名賭客。
顯然的嗎,這裡是男廁,人家想要上廁所也實屬常理。
可是當那男賭客見到張無憂和泣惜蓉兩個人那曖昧的姿勢的時候,不由嚇得腳下失穩,踉蹌摔倒在地。
張無憂聽到聲音,老臉一紅,急切間臉龐竟然從泣惜蓉拿來的菜刀上劃過。
剎那間,那噴薄的血液止都止不住。
而在張無憂察覺到疼痛的時候,臉色一抖,幾滴血被拋出了一個完美的拋物線,一滴滴在了泣惜蓉胸口的一個荷包之上,這荷包嬌小玲瓏的,一直被她掛在脖子裡,也不知道內裡是什麼寶貝。
而剩下的幾滴血,像是一條線一般,從泣惜蓉的肚臍眼位置往下排成了一排,最終剛好到達她那穿着潔白修身褲的襠部停止。
張無憂和泣惜蓉兩個人誰都沒有注意這幾滴血的走向。
張無憂在關注着門口的男賭客,這下子若是讓他把自己今天的醜事給宣揚了出去,自己可就真的臭了。
而泣惜蓉的注意力則全部放在了張無憂的臉上。
他的臉雖然完全可以自我癒合,可是這一大灘血漬讓人看着也是蠻觸目驚心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打擾了二位!”
門口的那男賭客站起身連忙就朝着外面疾走出去,非禮勿視嗎!
張無憂見男賭客已走,兩隻眼睛看着泣惜蓉,這下子好了,坐實了自己與她的關係。
泣惜蓉伸手幫他擦拭臉上的血跡,而後洗了洗手,可是當她看到張無憂那有些嗔怪的眼神時,不由的縮了縮脖子。
她本來只是想要調戲下張無憂,順帶着讓張無憂送她一件東西,算作是定情信物,可現在好了。
彷彿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泣惜蓉拎着菜刀就趕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