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信快餐在京城的名頭一炮打響以後,改變了人們對於中國傳統的美食的看法,不光是改變了很多喜歡美食人的看法,也改變了一些美食傳承人的想法。
很多人在這個時候發現,他們單純地依靠着老手藝,單純地依靠他們現在的實力來做這樣的一件事情。
經過十幾年或者是二十幾年的時間,就能夠讓他們的美食做大做強,但是,和忠信快餐這樣的一種買賣相比較起來,他們真就不如加入到忠信快餐這個大家庭當中。
說正宗,打個比方,老京城的炸醬麪。
光是老京城的炸醬麪這個東西,傳承就有無數,誰也不能說,只有我做的就是最爲正宗的。
我是老陳家的,我家在京城做了一百多年的正宗炸醬麪,我家是老李家的,在京城也做了一百多年的正宗炸醬麪,總之呢!誰也是說不清楚,誰家的歷史早,誰家的正宗。
吃不飽飯或者說是因爲戰亂等一些原因沒有辦法經營這些東西的時候,和後做起來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去考究,大部分的考究都是根據個人或者是戶籍等等資料來的。
現在想要做這種東西的人不止一個,而是好多個,這個呢!也是因爲忠信連鎖快餐第一家開在京城的原因。
老京城炸醬麪在中國那是相當有名的一種快餐美食,可以這樣說,中國後世很少有人不知道老京城炸醬麪的。
中國其他地方的人到了京城那邊,首先要吃的一般都是兩樣東西,一個是全聚德的老京城烤鴨,另外的一個就是老京城的炸醬麪了。
誰的面正宗,誰的面的味道好,這個事情呢!根本就無從考究,在中國人的眼中,哪家飯店賣得好,哪家飯店賣出去麪條以後回頭客多,就符合了最爲正宗的味道。
所以呢!在忠信快餐在京城開了沒有多久的時候,就已經有好幾個自認爲十分專業十分正宗的老京城炸醬麪的傳承人,找到了忠信快餐這邊,希望加入到這個行列當中。
他們看中的並不是李忠信之前對這些傳承人承諾的那些東西,而是看到了赤果果的利潤。
要知道,在忠信快餐當中,每天能夠賣出去的陳家山西刀削麪,大概在一千五百碗左右,也就是說,每碗麪按照兩元錢(物價改革之後的價錢)的賣價,每天賣的錢數就是三千塊錢。
純的利潤呢!一碗麪的純利潤佔百分之六十,哪怕是忠信快餐這邊算上房費,算上服務員的費用,純利潤沒有那麼高,哪怕是按照百分之四十到百分之五十來計算,那麼,每天的純利潤也會在一千兩百元到一千五百元的這個收入。
忠信快餐在這個時候,不光賣的是味道,還有環境,和他們在京城自己搞起來一個地方專門賣炸醬麪或者是捎帶着一些其他的食品相比,根本就沒有加入忠信快餐合適。
更何況他們到了這邊可是聽說了李忠信所講述的那種今後的分成情況,他們更是瘋狂地準備和忠信公司合作。
只不過呢!忠信公司現在還沒有接受這些人的打算,因爲之前找到合作的人,和現在過來上杆子合作的人的待遇絕對是不會相同的,至少李忠信給之前二十幾個人的許諾,對這些人就已經不適合了。
不光是老京城的炸醬麪,還有很多全國各地美食的傳承人都和忠信公司這邊提交了這樣的一種申請。
這部分人當中,有很多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人,他們在家鄉的時候,父親長輩有做這個的,而且也是給予了他們傳承,但是,他們沒有施展這種才華的地方。
現在呢!看到忠信連鎖快餐當中出現了這麼多的傳承美食,看到了忠信快餐連鎖當中的傳承美食如此的賺錢,他們也是心動起來,他們開始出現了想要加入忠信快餐的行列當中的想法。
新的方案呢!還要由王波他們這些高層領導繼續開會研究討論,在新開的忠信綜合大樓開始運營以後,怎麼對這些人進行安排。
這個是一個問題,另外的一個問題就是,這些人在京城或者是其他地方開連鎖店,他們能不能按照忠信公司的要求,到全國各地來做這樣的一個事情。
在很多時候,京城這邊的人有着一種天生的優越感,他們對什麼地方的人都有一些偏見,更有一種帶色的眼光。
而那些外地過來京城的人,他們很多都是當地的傳承手藝,現在忠信綜合大樓還沒有達到遍佈全中國,更沒有達到遍佈全中國的各大城市,屬於小城市或者是鄉鎮當中的美食傳承,忠信公司暫時還推廣不開,種種原因都制約了忠信快餐迅速接受這些人。
李忠信心中最爲清楚,他要做的快餐是全國性質的連鎖快餐,到每一個地方,自然會加入每一個地方的民俗特色美食,也會用最短的時間,把這種特色的民族美食帶給大衆。
不過呢!一口氣不能吃個胖子,很多東西都需要一口一口地吃,路是一步一步走出來的,總不能讓李忠信現在就搞一羣人拍攝一部舌尖上的中國就是了。
快餐和美食的推廣,今後是少不了的,但是,現在卻是真的達不到那麼一種地步。
忠信公司現在有的只有忠信出版社,這個出版社現在還沒有進行報紙的出版,出版的那些書籍,也不適合推薦美食等等這種東西。
想要推廣美食,進一步推廣忠信連鎖快餐,那麼,就要靠電視臺。
李忠信在江城這邊建設的項目當中,已經有了電視臺的項目,只不過沒有定名字。
江城電視臺是不可能有了,因爲江城在這個時候已經擁有了自己的電視臺。
要是叫江城電視臺二臺,李忠信更不想,畢竟一提起來總有一種有點二的感覺,李忠信想要把這個電視臺叫做忠信電視臺,但是,具體的事情能不能辦下來,還是未知的。
這些事情呢!在會議上,只能說是作爲一些參考和下面的這些高層說一說,也是徵詢他們的想法和建議,到最後的時候在進行彙總,最後的時候,還是需要李忠信來定局,定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