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讓人歎爲觀止!!
李忠信親眼看到這樣的一種海捕方式以後,心中感覺到十分的驚詫,也對自己做出來購買這樣的大型海捕漁船感覺到十分滿意。
現在的海南這邊的遠洋海捕開始以後,今後只要海南島這邊按照他的一些規劃來搞,今後遠洋捕魚的業務,也會是一個相當不錯的開始。
這種事情呢!忠信公司做得越好,看到利潤的人越多,那麼,就會有更多的人或者是大型的公司參與到其中來。
李忠信有一種想法,在這個時候,還沒有那種什麼遠洋海產品保護公約,只不過我們國家的漁船在這個時候支持不了這樣遙遠的捕魚作業。
如果能夠在這幾年的時間裡讓國家的海洋漁業壯大起來,到時候中國人會多吃到很多魚類,也會通過這個賺到很多錢。
要知道,海洋當中的這些魚中國不捕撈,其他國家也是會進行捕撈的,從裡面打撈出來就是錢,爲什麼不讓中國在這個時候多進行一系列的捕撈呢!
齊華帶領李忠信他們在甲板上看了一會兒以後,便提出來要領着他們到下面的操作區域去看一看。
他一邊帶着李忠信他們走下去一邊說了起來:“像忠信二號這樣的大型加工母船呢!頂層和上層都是工作人員的休息生活區域,一般都在甲板上面,這樣的話,對於工作人員有一定的好處,不會讓工作人員因爲潮溼或者是見不到陽光而生病。
食堂什麼的也都在上層,一般情況下,我們出海的時候都會備足淡水和蔬菜肉類等物品,出海的時候呢!營養必須要跟得上,要不然的話,高強度的工作會讓人受不了的。
我們現在下去的第二層呢!是加工流水生產的區域,也是自動加工流水線的區域,這個地方的操作人員最多,任務也是最重的,畢竟每一次撈上來的魚都要通過他們來進行處理。”
看到王波指着向上傳送的傳送帶,齊華開口解釋說道:“你們現在能夠看到,那邊就是處理好的魚,那些魚順着傳送帶直接送往一層的冷庫,有專門的人員進行包裝入庫。
這種現代化的海捕船,一般都是這樣的一種設計,船艙的主機和冷庫在一層和三層。
上層是專門處理好魚或者是體型較大的魚,這些魚呢!很大一部分都會進行分割裝箱,然後被運輸船運回去。
而下面的第三層的冷庫呢!主要就是裝一些不值錢的魚類,按照大小進行分類然後售賣。
再往下就是船的動力系統和一些製冷等裝置了,這樣的話,整個海捕母船就沒有了那麼一種浪費空間的形態,讓加工母船能夠裝載並加工更多的魚。
像母船周邊的那些海捕船,他們的操作方式和母船的操作方式差不多,只不過他們的船隻比較小,沒有這種處理的的流水線和冷庫,都是等着這邊的母船處理完這一批魚,然後再把他們船上的魚運送過來進行加工處理。”
齊華對王波和李忠信一行人言無不盡,畢竟王波是他的最高領導,只有讓王波對於這個東西感興趣,只有對他滿意,他纔會在今後忠信遠洋漁業當中大展宏圖。
“我們現在看到的拖網捕魚,是這個時候最先進的捕魚方式嗎?”李忠信微微沉吟了一下,開口問了起來。
齊華看了看李忠信,又看了看王波,他並沒有任何瞧不起李忠信的意思,而是藉着李忠信的問題說道:“拖網呢!是目前海洋漁業生產中效益較高的漁具之一,屬於過濾性的運動漁具。
它依靠機器、風力或人力爲動力,拖曳具有一囊兩翼或僅具有袋形的網具,利用船舶的運動,拖曳漁具在海底或海水中前進,迫使漁具經過水域中的魚蝦蟹等捕撈對象進入網囊,又不刺纏網目,達到捕撈的目的。
可以這樣說,拖網捕魚是這個時代最爲先進的,也是全世界都在用的一種海捕方式。
我們的忠信二號捕魚加工母船的捕魚方式,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先進的捕魚方式了。
拖網生產主動靈活,積極追捕魚羣,捕撈效率高,作業範圍廣,拖網的捕撈對象廣泛,能捕撈海洋中比較比較密集的水產經濟動物;如魚類、甲殼類、頭足類、螺、貝類等。”
在交流中李忠信和齊華他們走進了第二層的加工車間。爲什麼說是加工車間呢!因爲在忠信二號捕魚加工母船上,整個二層的面積全部是加工中心,比我們看到的工廠當中的加工車間就要大上很多。
這個加工中心呢!基本上是實現了半自動的加工生產,從一道工序到另一道工序,都是傳送帶通過控制進行操作的,工人做的就是一手活,只要熟練地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做好,那就可以了。
加工這些魚呢!是有很多說法的,需要魚身體上的什麼部位,什麼部位直接作爲邊角廢料丟掉等等。
在加工的二層參觀了一下這種加工的方式,又到一層和三層的冷庫看了看那邊冷庫的情形,李忠信這纔對加工母船有了一個完整的認識。
“像我們這次出來到外海捕魚,一次能夠賺多少錢呢?”王波側着腦袋問了起來。
對於打上來多少魚,魚都賣到什麼地方,王波沒有興趣去操心,也沒有興趣去管,他只是想知道,這出海這樣的一次,能夠賺到多少錢。
“這一次呢!我們並沒有到遠的地方捕魚,因爲王鵬說了,這次的捕魚不要超過十天。這次呢!算是在近一些的海域進行操作,而且時間還很短,具體的數字可能無法算出來,不過呢!能夠確定下來一點的是,按照這一次捕撈魚的數量和品種,拋出出海的所有費用,大概能夠賺到五六十萬元吧!海南這邊的新聞經常報道我們的大型漁船,因爲每一次出海回來,都會引起轟動,收穫更是讓很多人眼紅和瘋狂。”齊華在腦海當中算了半天,才慢慢地開口對王波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