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人?我有些太不要臉了?!
於雷聽完張奇的話以後,他頓時就炸了,他大聲地對張奇質問道:“你說的這是什麼意思,啥叫我太不要臉了。你要是要臉的話,你一瓶酒也別要,就好像我當罪犯,你當聖人一樣,在那裡裝什麼裝?
忠信這傢伙好容易出一次血,我多要出來的酒,你小子一瓶也不要,我算你牛逼。”
於雷氣呼呼地對張奇大聲說了起來,對於張奇說他有些不要臉的事情,於雷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事情有什麼好吵的,等你們走的時候,我多送你們幾瓶就是了,這種東西我這邊也不差,要不是怕你們拿多了這樣的好酒,以後喝不到這種好酒了不知道怎麼辦,我還能差你們那點酒。不是爺的崽不心疼,就按於雷說的辦吧!要是你們喝多了,到時候我讓我三舅安排人給你們送過去。”李忠信看到於雷要和張奇吵起來了,他立刻打起了圓場。
對於這些酒什麼的,李忠信真的沒有什麼可在意的,王波和洪斌以及封半山他們,現在喝的都是這些個好酒,他存的這些酒,基本上就是給大家喝了,多給張奇於雷他們一些也沒有什麼的,他主要是怕於雷張奇他們上綱上線,嘚瑟得太歡了,那樣的話,對於他們的成長並不是很好。
李忠信一直覺得,他這些從小長到大的朋友,儘量不讓他們往忠信公司當中發展,省得到那個時候,他們在一起回出現尷尬。
“算了,我不和你小子計較了。”於雷聽完李忠信的話以後,算是把那個氣平息了下來。
對於他們幾個人來講,生氣的時候是真生氣,但是,氣消下來的也快,畢竟他們是從小長到大的朋友,大家互相之間都相當瞭解。
特別是張奇和於雷兩個人現在都在搞手機商店的這個生意,兩個人沒什麼事情的時候就坐在一起溝通。
“開酒吃飯,我們邊吃邊聊,這過年好容易大家聚會到了一起,別弄那麼多不開心的事情,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必須要開開心心的。”李忠信看到於雷那邊不追究了,他向着張奇使了一個眼色,讓張奇開酒。
李忠信他們幾個人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互相之間都十分了解,喝酒能喝多少大家大致也都有數,再加上茅臺酒算是度數稍微高一些,他們就喝的稍微慢了下來。
喝了有一會兒以後,李忠信看到張奇和於雷兩個人又因爲一個瑣事犟起來了,他轉頭問向王傳智說道:“我說傳智,上次的時候,我讓張奇和於雷跟你進行了一下溝通,我想問一下,你那邊是怎麼想的,是想在京城那邊當翻譯,在外面發展,還是想要回江城這邊搞一些實體的東西呢?”
李忠信對於王傳智很堅持去京城那邊的事情,他真就沒有什麼過多的想法,畢竟王傳智的哥哥考學的時候考到了京城的郵電大學,也是分配到了郵電部那邊,王傳智藉着這樣的一個機會過去那邊,也是無可厚非的一件事情。
“忠信啊!你說的那個事情,張奇和於雷他們和我轉達了,我也是看到他們幾個人現在在江城這邊的好,但是,我個人覺得,我還應該在京城那邊闖蕩闖蕩。
我覺得,在江城這種小地方,發揮不出來我的長處,如果搞一些實體的東西,是能夠賺到錢,但是,這個事情卻不是我想要的。
我到俄羅斯那邊留學的時候,我就有了一種想法,今後我要在這個方面做出來一定的成績來。”王傳智一臉正色地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在這個事情上,王傳智真就是這麼想的,對於張奇於雷他們在江城這邊大賺特賺的這個事情,他雖然很是羨慕,但是,他卻總覺得,這不是他想要的那種生活。
他嚮往的是大城市的繁華,嚮往的是能夠在大城市當中發展壯大自己。
“那你現在在京城那邊做什麼呢?給什麼人當翻譯,還是做其他的,在那邊有沒有什麼住的地方呀?”李忠信並沒有繼續勸說什麼,而是轉頭問起了王傳智在京城那邊的一些情形。
李忠信沒有重生的時候,他可是知道王傳智在京城那邊的一些大概的歷史的,只不過呢!現在他重生了,他身邊很多人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不知道,王傳智那邊的變化有多大,他怎麼能夠幫助到王傳智。
“我在京城那邊的雅寶路,在那邊給一個賣貂皮的老闆當翻譯,是工資加提成的,每賣出一件貂皮大衣,老闆給我提多少錢。
貂皮大衣這種東西,主要針對的是俄羅斯那邊。別看俄羅斯那邊因爲蘇聯解體了,很多老百姓都沒有什麼錢,但是,有錢的還是相當多的。
他們那邊很多地方比我們江城這邊都要寒冷,所以,他們那邊的有錢人都喜歡穿貂皮大衣。
我在俄羅斯那邊留學的時候,學的專業就俄語,還算是專業對口,現在雖然銷售方面並不怎麼太好,但是,我對這個還是比較有信心的。”王傳智對李忠信正色地說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是信心十足。
對於在京城那邊有大發展的想法,王傳智一直深信不疑,他在剛剛過去京城雅寶路那邊的時候,第一天就賣出去了兩件貂皮大衣,得到了五十美元的提成,在那個時候,他就堅信自己能夠在這個方面發展起來。
“我問你現在在京城那邊住什麼地方呢?住的地方怎麼樣,吃的又怎麼樣?我是相信你能夠在京城那邊闖出一番天地的,但是,我不希望你在那邊受太大的罪。”李忠信肅然地對王傳智說了起來。
李忠信還依稀記得,他沒有重生之前,王傳智去北京那邊住的是一間很狹小的地下室,上班騎着一臉不知道幾手的自行車,一日三餐基本上就是對付,算是吃得苦中苦成爲人上人的那種很勵志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