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和張奇他們幾個人在老專業火鍋吃、喝、聊都感覺很爽,也就是一個小時不到,兩瓶西鳳白酒就被他們喝了進去。
按照張奇他們的老規矩,白酒喝完以後要再喝一些啤酒,在鬧吵聲中,李忠信他們每個人很快就喝進去了一瓶啤酒。
“忠信啊!你的女朋友我越看越熟悉,怎麼好像前一段時間在電視上看到過呢!”喝完十多年的陳釀白酒,再喝了一些啤酒衆人都有些微醺的時候,張奇忽然間瞪着眼睛看着晴子說了起來。
張奇看到衆人愣神,他打了一個酒嗝以後,繼續開口說道:“沒錯,我想起來了,我應該看得沒錯,那個絕對是你女朋友。
就是幾天前的晚上,是省臺的新聞,說是日本的一個大財團到黑省這邊來投資,你女朋友就在其中,難不成你女朋友是日本人?是到中國這邊來投資的?”
李忠信看到張奇瞪圓了眼睛說起來這個事情,而於雷和吳志剛兩個人也是滿臉疑惑,他微微一笑,淡淡地開口說道:“我說大奇啊!你這眼神和記性夠好使的了,看個黑省的新聞,你都能看到你弟妹出現,厲害。”
李忠信對張奇豎起了大拇指,又看了看於雷和吳志剛以後,他繼續開口說道:“你說的不錯,晴子是日本人,只不過呢!這次過來投資的是她的母親,並不是她,要是她是過來投資的人,在這樣的一個時候,也是不會出現在我們面前不是。”
“忠信啊!你這是抱大腿了啊!能夠到中國這邊來投資的外國人,是不是都老有錢了。苟富貴勿相忘,你小子要是有錢了,可不能忘記了我們兄弟呀!
還有,晴子那邊有沒有合適我們哥幾個的同學朋友什麼的,到時候給我們介紹介紹,我們到時候也做一些爲國爭光的事情。”於雷眨巴了幾下眼睛,大聲地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於雷對於李忠信找的女朋友是日本人還是其他地方的人,他沒有在意,而且也沒有往其他的地方去想,只是想到了李忠信這是眼瞅着要有錢,要抱大腿了,他是不是能夠和李忠信沾沾光。
對於於雷來講,李忠信找個日本女朋友,那是一件十分牛逼的事情,可以說是叫做爲國爭光,無數的人都有着這樣的一種想法,無非是讓李忠信搶先了。
“啥叫苟富貴勿相忘?我是變成小狗了,還是怎麼了,明明學習啥也不是,還咬文嚼字地跟我念起來古文了,你知道那個古文的意思嗎?
還有,話不要亂說,有些事情可以說,有些事情是不能說的。”李忠信鬱悶地翻看了一眼於雷,很是不屑地對於雷說了起來。
李忠信覺得,像於雷這樣附庸風雅的傢伙,還弄出來這樣的一種古風,簡直就是對那種古風的侮辱。
最主要的是,於雷這貨最後弄出來了一個爲國爭光的事情。啥叫爲國爭光的事情,難道找個日本女人就是爲國爭光了,這樣的一種邏輯和思維,是絕對要不得的。
“忠信,你小子啥意思,咋,我沒有上大學怎麼了?沒有上大學我就不能說古文了嗎?我說這些東西怎麼了?”於雷臉紅脖子粗不服氣地對李忠信說了起來,他覺得李忠信是瞧不起他。
“你看看你們兩個,這才幾句話的功夫,怎麼就吵起來了呢?於雷那貨是沒有什麼文化,是有點能裝犢子,但是,忠信,你卻不能這麼直接說出來。”吳志剛略帶批評一般的語氣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對於這個事情,吳志剛是巴不得李忠信好好羞辱一下於雷的,他覺得,於雷這貨一天老瞎裝逼,明明啥也不是,卻裝着自己怎麼怎麼行,動不動就搞幾句古文,要麼就是哼哼一些個京劇什麼的,說他和張奇不懂藝術,不懂一些事情。
現在李忠信說於雷,他必須要給加點料,最近一段時間,吳志剛可是看於雷眼眶子發青的。
“我和忠信說話,有你什麼事情,咋的,你想找事是怎麼的?”於雷的眼睛一立立,眼神不善地對吳志剛說了起來。
對於吳志剛的這種加鋼溜縫的做法,他感覺到吳志剛很是無恥,最近太忙兩個人是因爲某些事情觀點不一樣,有一些分歧,總不能在這樣的一個時候給他搞那種砸橛子的事情。
“我明明是向着你說話的,你咋還衝我來了呢!你好好琢磨一下我剛纔說的,我可沒有說你怎麼怎麼樣,那些話都是忠信對你說的,你不找忠信,知道說不過忠信,跑我這裡和我撒氣來了?”吳志剛很是嘴硬地對於雷說了起來。
別看他說話的時候是那麼說的,但是,他堅決不承認他有加鋼的想法。
“你狡辯也沒有用,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不說你一撅屁股掉下來多少個粑粑蛋我都清楚也是差不多了,敢做不敢承認,你就這樣的一種本事。
以前我一直覺得你挺光棍的一個人,現在看起來也是不怎麼樣的啊!有本事說,沒本事承認,現在我看你是越來越活回去了。”於雷把臉直面吳志剛,咄咄逼人地對吳志剛質問了起來。
對於吳志剛剛纔的說法,於雷是心知肚明,這貨就是挑撥他剛纔和李忠信說的那些個話。
現在敢做不敢說,他立刻就把剛纔的不快轉移到了吳志剛這邊。於雷覺得,李忠信這次是帶女朋友過來一起吃飯的,必須要給李忠信面子,而吳志剛這貨的面子根本就不需要給。
“你說話怎麼那麼噁心呢?你沒看到有女士在這邊嗎?還弄出來粑粑蛋的那種語言,也是真有了你的。
還有,啥叫我敢做不敢說,我說了就說了,說的是事實,是你理解能力差,理解不上去,你怎麼還能把這個事情怪到我的頭上呢?你這個就是典型的拉不出屎來賴茅房沒有抽力”吳志剛小脾氣也是上來了,直接和於雷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