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忙這個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也不應該出現這樣的一種態度吧!
中國在這個時候,服務行業的職工都是那種混得特別好的人,商場當中的售貨員,酒樓裡面的服務員和廚師,這些都是那種看上去不怎麼樣,卻有很多操作的職業。
她們的薪水高,服務態度差,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差勁。
“才飲長江水,又食武昌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我都聽你說了兩三遍了,難道這個有什麼說法,還是武昌魚好吃?”王波看到李忠信在一邊不做聲,他慢慢開口問起洪斌。
在王波心中,洪斌也不是那種出口成詩的男人,突然之間說好幾遍同樣的話,必然是有一定的深意的,他需要問一問。
洪斌看了看王波,又看了看那邊神遊天際的李忠信,這才慢慢開口說道:“這首詩是毛選當中的水調歌頭——游泳,他的全文是:才飲長沙水,又食武昌魚。萬里長江橫渡,極目楚天舒。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閒庭信步,今日得寬餘。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風檣動,龜蛇靜,起宏圖。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
更立西江石壁,截斷巫山雲雨,高峽出平湖。神女應無恙,當驚世界殊。”
洪斌搖頭晃腦地說了起來,語句當中更有着那麼一種陰陽頓挫,讓人聽起來就感覺到很是舒服。
這首詩呢!洪斌也是聽朋友給他念過才知道的,他呢!對於這首詩也是相當喜歡,還有,會了這樣的一首詩,只要到了大中華酒樓這邊,就能夠狠狠地裝一把逼。
說起來這個詩詞的時候,不但能夠讓其他人多出來一種敬佩之意,更會直接把他拉到文化人的那個圈子,顯得他高深莫測。
洪斌在大中華這邊宴請過幾次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每一次他把這個水調歌頭——游泳講述出來,都會獲得合作伙伴的另眼相待,這次王波那麼配合地問他,他自然要賣弄一番了。
雖然大中華酒樓這邊的服務態度不怎麼好,但是,餐具和酒飲料什麼的,上的都很快。
就在等候上菜的時候,王波才知道這首詩的出處,是毛選當中的水調歌頭游泳。
王波肚子裡面沒有多少墨水,但是,他卻十分喜歡主席的詩詞,他能夠感覺到這首詩當中那種暢快的意境。
他望向洪斌的眼神當中,微微地多了一絲尊敬之色。
一直以來,王波都覺得,洪斌基本上和他一樣,無非就是一個粗中帶細的漢子,真就沒有想到,洪斌居然有如此才華。
李忠信太姥爺王秀太曾經教給他和馮小武的毛選詩詞,他當時背熟了,能夠信口拈來,現在基本上都順着酒喝肚子裡面去了。
十句詩詞能說出來個七八句,那已經就算是相當不錯了。
“快,洪斌大哥,這個詩詞說的這麼好,這麼有詩意,您給我講解一下這個唄!”王波不自覺地向洪斌的身邊靠了靠,很是親熱地開口說道。
李忠信之前一直琢磨着國營企業服務方面的事情,他感覺到很是無奈。
在這樣的一個事情上,無論李忠信怎麼去做,也是無法改變這樣的一種現實的,最多也就是,他們忠信公司今後在管理上不出現這樣的一種情況而已。
對於洪斌剛纔搖頭晃腦說的毛選當中的水調歌頭游泳這個詩詞,李忠信也是第一次聽到,雖然他聽完之後沒有王波那麼震驚,卻也對這首詩詞的意思產生了一些興趣。
他看到王波問起了洪斌,坐在那邊,也是饒有興趣地聽了起來。
“主席暢遊長江後,向羣衆招手剛飲過長沙的水,現又吃了武昌魚。我在萬里長江上橫渡,舉目眺望舒展的長空。
哪管得風吹浪涌,這一切猶如信步閒庭,今天我終可以盡情流連。孔子在岸邊嘆道:光陰如流水般遠去了!江面風帆飄蕩,龜蛇二山靜靜佇立,胸中宏圖升起。
大橋飛跨溝通南北,長江天塹將會暢行無阻。我還要在長江西邊豎起大壩,斬斷巫山多雨的洪水,讓三峽出現平坦的水庫。神女想必很健康,但她會驚愕世界變了模樣。這個就是主席水調歌頭游泳的大概意思。”洪斌十分正色地把水調歌頭游泳這個詩詞的意思說了出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之前的那種裝逼的模樣,就是正常地對這個詩詞的大義進行了敘述。
因爲洪斌心中清楚,這個詩詞的意思,越是平淡的說出來,讓人回味感覺的時候就會越多。
看到李忠信和王波兩個人面露沉思,略帶喜色,洪斌爽朗地繼續笑着說道:“這首詩詞的前兩句古童謠信手拈來,改造用之,手法高超,對仗工穩,含義深刻,一方面表明了詩人的行蹤,也說明了游泳的地點。
這裡“才”和“又”,不僅是時間的連貫和空間的轉換,也傳達出作者風塵僕僕巡視各地的興奮而又輕快的心情。
主席稍加改動,抒發了對社會主義祖國無限深厚的感情。接着便以雄健的筆勢,轉入寫游泳,“萬里長江橫渡,極目楚天舒”,這既是對游泳的特定環境,空前壯舉和豪邁意志的描寫,更是一種心靈的呈。
兩句詞,萬里江天,上下映襯,橫渡縱目,情景交融。顯示出詞人藐視天塹的恢宏氣度。
再三句,直抒游泳時的強烈感受:“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閒庭信步,今日得寬餘”,補寫一筆大江景象,引出一個新奇的比喻,在動靜兩種環境的強烈對比中,用三層遞進式的議論,酣暢地表達了在中流擊浪前進的壯志豪情。前兩句寫游泳時的鎮定和從容,後一句則寫獲得“自由”後的欣喜。
“今日得寬餘”是上闋的感情基調,是對這次游泳的總括。在這樣的基礎上引出了上闋的結束句:“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上二句是主席游泳之際見長江逝水,聯想而及孔子的話,然後一字不差地截取了《論語·子罕》篇中的成句,直接把中流搏擊風浪同社會發展的普遍規律聯繫起來。
這裡既有對時光流逝的慨嘆,又有對崢嶸歲月的懷念;既有對歷史的追溯,又有對自然規律的探究;既有對生命的感悟,又有對世事人生的思索;既有感情的憧憬,又是隻爭朝夕、催人奮進的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