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銘!”夏光華低吼一聲,很是惱怒的說道:“我誠心誠意找你做交易,也請你認真一點!”
“你把這當成一筆買賣,但我卻沒有跟你做買賣的念頭,做錯了事,便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如果用錢就能彌補他所犯的過錯,那他犯錯的代價未免太小了。”衛銘淡淡一笑。
“五十萬加一套一百五十平米的毛坯房,這代價還小嗎?要是你還嫌少,我可以再加一輛價值五十萬的車,品牌任你挑!”夏光華臉色有些陰沉。
“夏總,我這樣稱呼你沒問題吧?”衛銘微微一笑,說道:“誠然,你開的條件不低,可我覺得還不夠,代價不夠!一兩百萬對於普通人而言是個天文數字,但對於你這位上市集團的老總,身家數億數十億的頂級富豪,不過毛毛雨罷了,根本傷不到你的筋骨,我要的是他能夠銘記這次教訓,而不是花點錢就可以繼續逍遙法外,再去禍害其他人。”
“把他整進去對你有什麼好處?”夏光華怒了,他一再低聲下氣的懇求,卻沒起到一點成效,他堂堂天宇集團的老總,何曾如此憋屈過?
“可以讓我很開心呀。”衛銘笑嘻嘻的說道,“千金難買好心情,房子車子什麼的都不重要,好心情纔是最重要的!”
“衛銘!你非要和我夏家作對到底是不是?”夏光華咬牙切齒的說道,跟衛銘說話,他真有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覺,什麼道理都說不通。
“那是你認爲的,我不認爲你夏家有與我對抗的資格。”衛銘大言不慚的說道,反正吹牛不上稅,爲何不多吹點牛,嚇唬嚇唬夏光華?
“你以爲莫家能保你一輩子?追根到底你不過是個保鏢罷了,這回莫家出於維護家族臉面保你一次,那下次呢?下下次呢?”夏光華冷聲威脅,由於衛銘的身份,他想當然的認爲是莫家暗中運作救了衛銘,卻不知莫家在這件事情上並沒出多少力。
“唉,我這人有時候就是太執拗,明明
可以退一步皆大歡喜,卻非得拼個魚死網破,要怪只能怪我不喜歡吃虧,誰想讓我吃虧,我就讓誰付出數倍的代價,這樣下次別人欺負我的時候,就會很小心很謹慎了。”
“我向你保證,夏騰飛絕不會再與你爲敵,也不會再欺負其他人,過兩天我就把他送出國!”
“相較於虛無縹緲的承諾,我更相信實際的懲罰。”衛銘說道,“反正選擇權在你手裡,是帶你兒子去自首,還是我起訴你兒子,你自己看着辦。”
仁心醫院。
夏光華面色陰沉地放下電話,旁邊的夏騰飛急忙問道:“爸,你們談的怎麼樣了?”
“做好心理準備,下午我帶你去警局自首。”夏光華一臉頹然。
聞言,夏騰飛宛若被天雷劈中,呆呆地坐在那裡,整個人像傻了一樣。
江城大學公共停車場停着一輛極其拉風的跑車,即便不太懂車的人,都能一口叫出這輛全華夏國也不過只有幾輛的頂級跑車——法拉利拉法。
此時,法拉利跑車左側車門倚着一位飛機頭青年,他穿着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左右手各戴了一枚價值不菲的翡翠戒指,嘴裡還叼着一束紅玫瑰,眼睛不時瞄向停車場入口方向,儼然在等待什麼人,而此人定然是那位女生們眼中的超級幸運兒。
等了幾分鐘,一道白色倩影終於出現在陶東旭視線裡,他心裡一喜,不再擺那沒多大作用的瀟灑姿勢,快步跑到女人面前,頗有風度地微行一禮,溫和笑道:“我的女神,好久沒見到你,你依然如同那天山上的雪蓮花一般純潔美麗。”
莫冰雪看了眼陶東旭一眼,眸子裡竟罕見地涌出一抹不加掩飾的厭惡,她話也不回一句,面無表情地從陶東旭身邊行過。
陶東旭不以爲然,立刻追上莫冰雪,將嘴裡那根紅玫瑰送到莫冰雪面前,臉上露出一抹如沐春風般的笑容,說道:“冰雪,我不奢望你立刻愛上我,只求你給我個機會好嗎?我一定會把所有的愛都傾注於
你。”
“拿開,我嫌髒!”莫冰雪不給陶東旭半分面子,冷聲道。
陶東旭不理會莫冰雪的弦外之音,死皮賴臉的說道:“冰雪,我今天晚上要舉辦一場舞會,我想邀請你一起參加。”
“沒時間。”
“你晚上一般都呆在家裡,怎麼會沒時間呢?”
“我不想參加。”
“冰雪,反正你晚上沒事做,就來舞會玩玩唄,若是你能來,我這場歸國晚會就沒遺憾了。”
“我沒興趣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莫冰雪黛眉微蹙,眼中厭惡之色更濃,她並非厭惡陶東旭死纏爛打,陳敘也對她死纏爛打,可她也只是厭煩,而談不上厭惡,她厭惡的是陶東旭這個人。
熟悉陶東旭的人都知道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自傲自大,自命不凡,恬不知恥,卑鄙下流,還有種種惡劣的品德,很難想象這些劣品會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而且還是著名學府的校長孫子,但陶東旭偏偏做到了。
陶東旭靠着江大校長那一層關係,着實幹了不少缺德事,其中最廣爲流傳的,便是他禍害女生的事情,上大學這幾年,他至少與三十位女孩發生過關係,其中有超過十人因他進了醫院做人流,在江大可謂是臭名昭著。
本來這些和莫冰雪無關,陶東旭再敗類,也跟她扯不上關係,可陶東旭卻幹了一件非常令她震怒的事情,在一次校慶活動的晚會上,陶東旭竟偷偷在她的飲料裡下藥,幸虧她恰好看到這一幕,否則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自那以後,她便對陶東旭產生了厭惡之心,再也沒給過陶東旭好臉色看。
陶東旭仍沒失去耐心,繼續勸說莫冰雪參加他的舞會,泡妞有三寶,膽大心細臉皮厚,沒有一張厚臉皮,他敢來追求莫冰雪這座超級冰山?俗話說的好,烈女也怕纏郎,他還不信這世上有融不化的冰山,之前沒有融化,不過是溫度不夠罷了,他認爲只要他保持一定程度的熱情,還是有機會融化這座冰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