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爺爺的奶奶的爺爺!林子楓是我的兄弟,你們誰敢動他一根汗毛,老子今天跟他玩命!老子說話算數,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試!”
賈真經氣勢驟然暴增,抽起保安辦公室內一大警棍指着值勤科衆人咆哮道。
見賈真經抽出警棍與值勤科對抗着,保安科人員也不含糊,一羣人迅速抄起辦公室內的各種傢伙,有警棍、有木棒、有電棍。
紛紛衝在最前面將林子楓給護在身後。
“姓趙的!老子今天告訴你,你今天若是敢動我兄弟一根毛!老子就把你變禿子橫着走出去!你信不信?”
賈真經威風八面,氣勢暴增,此時此刻完全沒有在辦公室那副猥瑣表情,反而卻多了幾分正義感。
男人嘛,就得這個樣子,雖然平時兄弟們一起,大家可以儘管的樂呵着,打打鬧鬧猥瑣點沒事,最重要的就是兄弟在最關鍵需要你的時候,你挺身而出,這纔是真正值得交的兄弟。
“你、你們……”
這下子值勤科的彪悍大漢趙龍也有些慌張了起來。
人家可是強壯有力的保安啊!咱們都是一些值勤科的人員,基本上大家都手無縛雞之力,怎麼能跟人家拼呢?
最重要的是,平時裡趙龍這王八蛋很喜歡在值勤科內作威作福,值勤科的人員都基本上敢怒不敢言,哪裡有賈真經這裡這麼兄弟熱絡情懷,見賈真經他們提棍迎陣而來,他們就嚇得有些腿軟了起來。
畢竟人家是保安,跟他們拼命,那不是純屬於找抽麼。
“你什麼你!你爺爺的奶奶的爺爺!長了張逼臉,就以爲你是老大了是不是?告訴你們,在咱們保安科內,誰敢在這裡撒野,老子第一個弄死他那個小逼犢子!世界這麼亂,你他媽裝吊給誰看!”
“我呸!”
賈真經一臉彪悍霸氣,狠狠的朝着地面之上吐了口唾沫。
“好你個賈真經!我看你現在是真不正經了,你知不知道是誰要找那新來的傢伙麻煩嗎?我告訴你,是廣告策劃總監範建找他麻煩,你在我面前強橫個毛啊!有本事你去找人家範總監啊!”
趙龍也是那種嘴皮不服軟的傢伙。見賈真經都如此咄咄逼人了,好歹自己也是值勤科的科長,在自己人面前也不能太裝慫。便將身後的大山範建給搬了出來。
“在這裡恐嚇我算什麼本事!人家範總監要的人,難道你們保安科也敢阻攔嗎?不是我嚇唬你們,你們今天若是敢阻攔範總監要的人,哼哼!那你們明天就等着下崗吧!”
“哈哈!你嚇唬老子我啊?你以爲老子是被嚇大的嗎?告訴你趙龍,爺爺我在公司都待了十幾年了,什麼大風大浪老子沒見識過?就憑人家範總監來了又能怎麼樣?老子照樣不鳥他!誰敢動老子的兄弟,兄弟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哦!是嗎?那你將我兜着走吧!”
突然!就在賈真經剛說完,保安科的大門處正傳來一聲尖銳且娘炮的聲音。
那聲音彷彿如同一把尖刀似的狠狠刺入在場所有人的心臟!
頓時賈真經跟衆多保安人員都紛紛驚出了身的冷汗!
賈真經死死的瞪着眼睛,簡直不敢去相信這一切!自己剛說完,人家居然就到了!而且還聽的明明白白的,這下子真是完蛋了。
而趙龍則一臉輕鬆,得瑟不已暗暗詭笑着,心裡暗想,你不是很牛13嗎?這下子人家範建都來了,看你還能不能囂張了呢?
“呵呵,範總監,幸好您來了,我是按照你的吩咐來請那位新來的小保安,可誰知人家保安小隊長居然不肯賣我這臉面,並且連您都一起給罵了,剛纔你也聽到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趙龍就好像一匹狗似的,搖着尾巴走到範建面前,一張無奈且陰笑的臉部充滿古怪的神情。
感情剛纔一位值勤科的男子果斷離去,原來是請人家範建去了,難怪林子楓覺得有些不對勁,只不過並沒有當面指出,萬萬沒想到,果真如林子楓所猜測的一般。
“嘿嘿……範總監,其實……其實呢,這都是一個誤會。您聽我解釋。”
賈真經此時也感覺玩大了,現在人家範建都給抓現成的了,這下子真就麻煩了。
“呵呵!誤會?你是將我當聾子了?還是懷疑我的智商呢?”
範建背靠保安科大門,一邊修飾着指甲,而且指甲之上還塗滿了指甲油,搞得很娘們似的。
早上林子楓倒也沒有去注意關注他,可現在一看,真的感覺這傢伙確實如賈真經所說挺娘娘腔的。 Wшw•тт kān•Сo
因爲此時範建身穿西裝革履,但那西裝褲子特別的緊身!是那種帶絲棉的布料,將那原本就不是很壯碩的大腿綁的格外緊緻,甚至連自己的小兄弟都綁的隱隱現現,一頭烏黑的頭髮梳得就像似狗舔的似的,光溜溜的,充滿水份。
最讓林子楓接受不了的是,他那張原本長的還算不錯的臉頰,居然還畫着妝!這年代,男人化妝早已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但他的妝化的實在是太娘們了,眼線、脣油、耳釘、隱形眼鏡、粉黛,樣樣齊全,就連那眉毛都細的跟女人似的,正宗的柳葉眉。
說話舉指都掐着蘭花指。
我滴個神勒!
這還是個男人嘛?就算是廣告策劃宣傳部的總監也不能這麼另類浮誇吧!
“不敢不敢,範總監在公司勞心勞累的,我們怎麼能敢這麼對待您呢,這全部都是工作上一個誤會,希望範總監你不要生氣,您大人不怪小人過,希望你能原諒咱們這一回。”
“哼!原諒你?你算那棵蔥啊!”
範總監狠狠的罵道。
然後大步朝着林子楓這邊走來。
先是打量一番,然後半笑半怒的樣子,險些令林子楓打了個顫抖,說實話,一個男人若是將眼睛都可以練就這麼嫵媚風騷,那麼他真就神了,而恰恰範建就達到了這種層次。
“今早我都跟你說什麼了?”
範建低頭腦袋一邊剪着指甲問道。
“忘了。”林子楓的回答很直接。
“忘了?”
“是的。”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早上我叫你給我打的卡呢?你怎麼沒給我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