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一邊開着車,眼睛卻忍不住往南宮月翎那飽滿的酥胸上瞟,古語有云,猶抱琵琶半遮面,若有若現才更加刺激。
發現這傢伙那色色眼睛,南宮月翎還故意挺了挺靠過來,讓那深深的溝壑盡收夏風眼底,眼神中盡顯幽怨之色,“是不是很想摸?”
“額……想。”夏風一副豬哥像,就差口水沒有流出來了。
“色狼!”嘴上低罵了一聲,南宮月翎一隻手伸向了夏風的右腿,輕輕的摩挲起來,緩緩的向那地方移去。
雖然隔着褲子,夏風依然能夠感受到手指的手軟,鼻子裡不斷涌進淡淡香水味道,加上手指來回摩擦帶來的酥麻感,心中的烈焰轟隆一下便燃燒起來,不停的吞着口水,喉嚨出發出咕嚕的聲音。
“阿風~~~你起來了哦。”
這妖精,不行了,要死了。
奶奶的,老子現在正開着車好不好!
夏風此刻既有着刺激帶來的YY,又鬱悶不已,只感覺自個兒那兄弟已經不聽使喚了,尤其是被那隻溫柔的小手握住那一剎那,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行了,你真要玩死我啊。”夏風一臉鬱悶,猛然按住南宮月翎使壞的手,惹得她咯咯咯咯的一陣嬌笑,哼哼道,“看你以後還那麼色。”
“我木有好不好,誰讓你這麼迷人。”夏風嘟嚷道,深呼吸一口,終於將那股邪火壓了下去。
南宮月翎笑得不行了,酥胸一下一下的抖動,讓這廝又忍不住往上面瞟。
“死相!”啪的一巴掌打在夏風的腿上,南宮月翎剛扭過頭就發出一聲尖叫,“小心!”
只見前面一個人影忽然從道路旁邊躥出來,幸好夏風眼疾手快,而且車速不算太快,及時剎住了。
“是他!”看到擋在道路上的人,夏風沒有頓時緊鎖在一起,正是跟蹤過自己的範毅。
只是此刻的範毅渾身鮮血,已經將黃色的衣服染紅了一片,臉上因爲刀傷的疼痛下意識的抽搐。
那一晚,夏風就看出來範毅是那裡邊的人,應該不算正式成員,只是預備隊的,不然實力不會這麼弱,也因爲這個緣故他沒有對範毅動手,還勸戒他離開樑家。
這才過了幾天,範毅居然被追殺,看來樑家的確夠狠。
從蘇薇給出的資料上看,樑天意,吳天順,還有馬凱勾結在一起,試圖竊取碧海集團核能電池的研究資料,不管他們是不是因爲背後還有人在操縱,都可以看出樑天意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麼,問題就來了。
範毅是那裡邊出來的人,經受過嚴格的訓練看,對國家的忠誠度非常高,他會看不出樑天意是個心懷不軌的人?
不!
夏風有種感覺,範毅在樑家呆着其中肯定有其他原因的。
“你認識他?”看着滿身是血的範毅,南宮月翎的神色也瞬間變得嚴肅。
夏風眉頭更深了幾分,“一面之緣。”
“在那邊,追!”
範毅伸手擋住車燈,就在這時候,從公路另一側躍過了四五個黑衣人,均蒙着臉,手中握着的卻是武士&刀。
“日本人?”武士&刀,是日本武士的象徵!夏風急忙發動車子,打過方向像前衝去,搖下車窗,“愣着幹什麼,上車。”
看着夏風,範毅顯然有些吃驚,身後的追殺者整快速的向這邊撲過來,容不得他多做考慮,拉開車門就跳上車。
看了一眼衝過來的幾個黑衣人,夏風極速換擋,車子如一隻猛獸似的衝了出去。
“八嘎!”幾個黑衣人剛追上公路,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在原地罵爹。
過了一條街,夏風確定後面沒有追來的車,才放慢了速度,透過後視鏡看了範毅一眼,問道,“傷怎麼樣?”
“還死不了。”範毅緊咬着牙,身上最少捱了十多刀,要不是有一定的本事,已經死在那些日本人的刀下了。
斜躺在後排座,範毅喘着大氣,也許是運氣,要不是碰到夏風估計想要順利的逃走非常困難。
深呼吸幾口,範毅這才注意到副駕駛的南宮月翎,心裡不禁一顫,爲樑天意做了兩年的事,自然認識這位天香盟的大姐,又看了夏風的背影一眼,他們竟然認識。
“多謝。”嘴角撕咧了一下,範毅致謝。
“不用,正好路過。”說着,夏風扭頭看向南宮月翎,“我先送你回家。”
南宮月翎輕輕應了一聲,哪怕夏風剛纔只說了和範毅只是一面之緣,她卻知道夏風的性子,肯定是準備插手了。
換擋,加油,鬆開離合,夏風一氣呵成,將車子當作飛機來開,只用了十幾分鍾就到了南宮月翎家的樓下。
“小心一點。”
“上樓吧,晚安!”
“嗯。”
發動機還運轉着,夏風點上了兩支菸,遞了一支給範毅,“我先送你去處理傷口。”
接過煙猛吸了一口,範毅搖頭,“先帶我回家,我擔心他們對我媽下手。”
擔心夏風不願意,範毅又補充了一句,“放心,都是皮外傷,我還死不了。”
“地址。”
“南城,金龍花園。”
半個小時後,夏風將車停下在了小區門口,範毅第一時間就衝下車,金龍花園是一個老樓盤,雖然不是很繁華的地段,環境卻非常安靜優雅。
熄火後,夏風也緊隨其後。
走到家門口,範毅呆立在原地,桌子被打散架,沙發被撕成了碎片,牆壁上到處是油漆,看着一片狼藉的家,範毅臉上一陣陣的抽搐,拳頭緊握在一起,發出嘎吱的響聲。
夏風跟在身後被說話,此刻也不知道說什麼,沉默是最好的語言。
家裡被破壞成什麼樣都無所謂,範毅擔心的是他的母親,此刻他甚至不敢繼續向裡邊走,害怕見到最不想見到的一幕。
伸手拍了拍範毅的肩膀,夏風投來了安慰的眼神,“不管怎麼樣,你都得面對。”
範毅用力點頭,大步的邁進了裡屋,然後轉出來向另外的房間搜尋,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沒發現母親反倒是一件好事,就算是被樑天意的人抓走了,總比看到最不想見到那一幕強。
“姓樑的,你欺人太甚。”範毅一拳打在牆壁上,轉身準備出門時卻被夏風給叫住,“站住。”
“教官,我……”那一晚,範毅仔細的回憶了一翻,終於在腦海裡找到了一個年輕人的身影,正是六年前的夏風,那時候的他只有十九歲,還帶着稚嫩,可那張稚嫩的臉卻充斥着剛毅,更教會了他們很多東西。
雙拳緊緊的拽在一起,一行熱淚從範毅眼眶滑落,“我只剩下母親了,她是我唯一的親人,不想她有事。”
“難道你衝上樑家就能解決?樑天意會傻到將你母親放到家裡?”夏風皺眉,神色非常嚴肅,“你需要冷靜。”
被夏風
連續質問,範毅不做聲了。
“襲擊你的是日本人,能將你傷到這種程度的人,實力不容小視,樑天意恐怕巴不得你自投羅網。”
又一拳打在牆壁上,鮮血順着拳頭往下低落,範毅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或者說已經忘記了疼痛。
“究竟怎麼回事?”
回頭看着夏風,範毅深吸了幾口氣,挑着重點講訴了一遍,聽聞之後的夏風也明白了範毅爲什麼會幫樑天意做事,雖然違心,卻別無選擇,這個世界很現實,一分錢憋死英雄漢。
遞過去一支菸,夏風直視着範毅,“相信我嗎?”
範毅帶着幾許驚詫,同樣看着夏風,不明白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如果相信我,就先處理傷口,我們一起救回你的母親。”夏風鄭重的道。
一個爲了母親甘願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他算錯嗎?
“好!”
處理好傷口,又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夏風給小白打了電話,將正摟着兩個女人睡覺的他拉了過來。
“老大,你有沒有搞錯,這大晚上的有病啊。”小白到的時候還打着哈欠,想來剛纔‘累’着了。
瞪了他一眼,夏風一臉嚴肅,“有事要做。”
一聽有事做,小白頓時精神百倍,搓了搓手,“真的,什麼時候動手?”
夏風無語,範毅卻疑惑的看着小白,他能感覺出來這個看似吊兒郎當的年輕人非常厲害,想想也釋然了,教官是什麼樣的人,他身邊的人能是弱者嗎,顯然不可能。
“少廢話。”
“知道了。”小白懶洋洋的靠在牆壁上。
就在這時,範毅的電話響了,看着來電,他的眼中升騰着一股殺氣,接通電話就咆哮道,“樑天意,我要殺了你。”
電話那頭傳來了樑天意的冷笑,“範毅,要怪只怪你不識擡舉,我給你幾選擇的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我倒是低估了你,居然活了下來。”
“我媽在哪兒?”範毅竭斯底裡的怒吼。
“看在你這麼孝順的份上,告訴你也無所謂,西郊有個礦場,我相信你能找到,你是聰明人,知道怎麼做,不然……等着給你媽收屍吧。”說話,電話就傳來了忙音。
“可惡!”範毅用力將電話砸在地上。
小白手裡把玩着一把透着銀光的手術刀,瞬間又消失不見,走近兩步,“對方什麼來頭?”
“日本人。”範毅咬牙,“樑天意暗中和一個大財團有聯繫,我也是今晚才知道那財團有日本人的身影,吃了一個暗虧。”
“看來今晚老子又要爲祖宗報仇了。”小白眼中閃過一道寒芒,今晚睡了兩個日本妞,又要去和日本人幹架,真是巧了。
樑家,樑天意,竟然和日本人暗中勾結,夏風心中冷笑連連,還真是小看了他,他現在覺得當初只打斷樑博城的腿真是太便宜了。
從客觀來講,夏風不是那種仇日的憤青,可他曾經是一個軍人,樑天意和日本人勾結試圖竊取核能電池的研究資料,這個項目雖然不是國家直接研究,下放到了民營企業,國家卻希望能研製成功。
六年前對不起的不是國家,和他有仇的也不是國家,夏風公私分明,對國家,他永遠忠誠。
既然樑家背地裡試圖做迫害國家的事,那麼就對不起了。
“我們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