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啊師父,你這個美男子,什麼時候才能是我的呢?”
馬佩嘆了口氣,她現在心情也是異樣,風晴月雖然要退出了,不過畢竟他們是好姐妹,她落得這個下場,她又怎麼能高興得起來。
馬佩取出了衣服,幫姚白換上。
可就是幫姚白穿上衣服的時候,姚白卻是抱住了她。
嬌軀入懷,盡是柔軟。
姚白的酒氣隨着呼吸散到空氣之中,使得馬佩也不禁有了幾分愫動。
“師父,我是小佩啊!”
“師父……”
後面這一句是姚白酒氣喃喃的喊着。
“師父?我是你徒弟,不是你師父啊!”
“師父,你好美啊……你的腰也很細,很潤,我很喜歡你啊!”姚白一副壞笑的樣子。
“你這個徒弟……就這樣對你師父說話的?”馬佩不由得就翹着小嘴道,“也難怪,你以前就是這般頑固的,可是我不是你師父,你纔是我師父,表白的流氓話就留着見到你師父再說吧!”
“師父,我知道,你也喜歡白兒很久的了,你爲什麼就不說出來呢?讓白兒光明正大的好好的疼愛你啊,這樣,你就不用那麼辛苦了。”姚白抱着馬佩不肯放開,硬是把對自己師父的思念之情訴說給了馬佩聽。
“白兒?”
馬佩沒想到姚白的師父是這麼叫姚白的,倒是了很稱口,她是師父,看着他長大,自然也就是叫他白兒了。
“你終於不生白兒的氣了啊?肯叫白兒一聲了?”
“她幹嘛生你的氣?”馬佩奇怪的問。
“師父呀,你壞,還在裝,你可是天下有名的神醫,而我卻當衆說要娶你爲妻,你打了我一耳光,定然是生我的氣了,現在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師父你就不要再裝了,原諒白兒,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呢?”
“不要臉啊,人家原諒你,還有不好意思說的?你師父打你,還真是打得對了!”馬佩笑了笑,倒是第一次聽姚白說起他師父的事情。
聽姚白這麼說,他的師父一定是天下第一美人,只是因爲名義上的關係,無法接受自己對姚白的愛戀罷了。
也真是可憐了他們,馬佩不用想,他們之間一定是經歷了無數的風雨,卻要在一起的時候,就出了事兒。
“師父打得開心,打得高興,白兒原意給你打多幾下,俗話不是說,打者愛也,愛者打兩三下嘛!”
“糊塗,看不出來師父你糊塗的時候還是挺可愛的嘛!”
馬佩倒是被姚白這酒後話給逗樂了,想他那個天仙般的淑女師父一定要被他的話給氣瘋了。
“白兒纔沒有糊塗呢,白兒心如明鏡!”
“好了,睡覺了!”
“白兒不睡,要睡的話,師父就陪白兒一起睡!”
“你使壞了,你還想跟你師父一起睡,真是色膽包天了,你師父不廢了你,也真是出了奇!”馬佩點了一下姚白的鼻子道。
“我就是色膽不包天,要是真包天的話,早就不會被你騙去單獨修煉這麼久了,離開當晚就把師父給睡了,到時師父可就是我的人了……不過……現在師父在我的身邊,我也很開心,以後再也不離開師父了……”
姚白說着說着,自己就睡着了。
馬佩心中是苦,也是對姚白那一段愛情而感到蒼涼。
馬佩躺在了姚白的身邊,抱着姚白,聞着他的酒氣,彷彿觸摸到這個男人情愁的魅力。
她都禁不自,輕輕的吻了一下姚白的臉。
不過她卻不想使用那種手段,讓姚白從了自己,那樣的話,實在是太過不義了,而且姚白說不定會因此而疏遠自己。
她也就只好抱着姚白睡了。
漸漸的,酒店窗臺灑進了明朗的陽光,姚白從熟睡中醒了過來。
他剛要起來,卻發現身邊睡着一個美人,她的秀髮散在了姚白的肩上,輕易也就聞到了屬於它的特別香氣。
“我……我該不會把小佩她……”
姚白一想到此事,頓時頭都大了,沒想到自己喝醉了酒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來。
“師父你醒了!”
馬佩被姚白的動靜弄死了,她才把姚白的手臂鬆開,坐了起來。
“我們……”姚白弱弱的問。
“師父,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是那麼輕賤自己的人嗎?”馬佩白了一眼道。
“不是就好,我還以爲……”姚白頓時鬆了一口氣。
“你別以爲了,昨晚你睡得像個死豬一樣,就算我想啊,你似乎也豎不起吧!”馬佩瞥了一眼姚白的下面。
“呃……我這身衣服……”
“衣服當然是我換的了,你還虧了呢?”
“沒虧,我這是怕你虧了呢!”
“我倒沒虧,我做法醫這麼多年,什麼器官我沒見過?”馬佩走下了牀道。
“我這個怎麼能跟死人的比呢?”姚白急了道。
“咯咯,你這個是活的,的確是有點不一樣,不過你還是留給你女朋友慢慢鑑寶吧,我這個小徒兒可識不得你那寶貝!”
姚白酸酸的抹了一下鼻子,也跳下了牀,他想起了自己與風晴月的事情,頓時就難過了起來。
“好了,師父你也別傷心了,或者晴月不是真的要跟你分手,就是找一個機會故意這樣的!”
“她有什麼理由故意這樣對我?”姚白問。
“你想啊,她修煉的可是伏魔訣,兒女情長,容易讓她無法專心,你也知道那伏魔訣反噬的厲害,要是真的出了事,還不是苦了她?”
姚白聞言,覺得也是有可能的,自己這件事讓她傷心了,她可能是發作了,要是再不做出果斷行爲,以後可能會更加的嚴重。
現在她又接受不了自己師父,那麼,提出分手也是正常的。
可是,她已經向自己提出了分手,以後該如何是好?
姚白此時也無法再深想下去,馬佩走了過來,握着姚白的手。
“師父,晴月不是一個絕情的人,而你又是她的初戀情人,我想她不會這麼輕易就放下你的,只是現在不是時候!”馬佩安慰道。
姚白沒想到馬佩此時還在幫着風晴月說話,自己離開風晴月的話,對她應該是有好處的,至少她也不能往現在說的這個方向發現。
“你是意思是要我等她,對不對?”姚白道。
“嗯,於理,我是覺得你應該等的,於私,我倒是更想師父找我當女朋友啦!”
“哎,小佩,你跟晴月怎麼就如此不一樣呢?”姚白不由得覺得馬佩的好了。
“我跟晴月又有什麼不一樣了?”馬佩問。
“你跟晴月是兩種性格,她是不能接受我還喜歡別人,而你明知道我深愛着我師父,你卻不忌嫌,這是爲什麼?”姚白問。
“師父,我愛你,自然就愛屋及烏啊,只要師父真能娶了我,我是不介意你跟你師父好上的,畢竟這也是你師父成全了我們的,怕就是怕你師父不會接受你有第二個女人吧?”姚白試探性問。
“我師父……她要是知道我娶了妻子,她應該會放棄與我在一起,但是我們的情義極深,只要我救醒她,向她說明,我覺得師父不會怪我的,她是一個深明大義之人。”姚白道。
馬佩聞言卻是不出聲了,男人和女人的思維是不一樣的。
雖然姚白師父是一個深明大義之人,不會怪姚白取妻,但是他若想以過往的情感,再去娶之,怕是萬難。
不怪他,並不代表,她就能接受自己喜愛之人,有了新歡。
不過馬佩也不想言明,要是言明瞭,此時,怕連自己也沒有機會了。
馬佩之所以提醒姚白,要他等風晴月,一方面是因爲與風晴月的情感,另一方面是因爲她說了,姚白會念她的好,不說,往後他也早晚會猜到這一方面的,所以馬佩也就說了,不過並不代表她就要退出了。
如此一來,相比於馬佩來說,她的情敵不是風晴月,而是姚白的師父。
畢竟她也不知道姚白師父會不會接受他們任何一個。
要是不能,她就要先下手爲強,到時姚白師父自然就會離開了。
雖然姚白會肝腸寸斷,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姚白要是肝腸寸斷,作爲妻子的自然就要成爲他的良心好藥,讓他慢慢的痊癒,最後才能圓滿的在一起。
對於馬佩來說,風晴月這個情敵並不危險,因爲她隱隱看出風晴月接受自己和她同享一夫的可能性,雖然還沒有發生,但是有這種傾向,也就意味着,無限可能的拉近。
如此一來,馬佩要做的就是真真正正的讓姚白接受她。
“也是時候回組織了,不知道秘銀運輸的情況怎麼樣了,孤島計劃也不能再拖了!”
姚白恢復了神色,打算把重心放到工作上去,而到風晴月的事就告一段落吧,再着急也不能有任何的進展了。
“師父,眼下不僅是秘銀運輸的事情要辦,油田的事情也出麻煩了。”馬佩道。
“油田的事情已經是鐵板釘上的事情了,這不能有什麼麻煩?”姚白奇怪的問。
“師父你不知道,雖然你重創了神盾局,但是神盾局依然還是世界最強的,他們知道了油田的事,就一定知道傑克落到我們手裡的消息了,我聽寧秘書說,傑斯要贖走傑克,當然了,不是用錢贖,而是讓人阻鬧油田轉讓一事,要是我們放人,那麼油田也就算送給我們了,要是不放,他也一定不會就此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