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兩年前,兩家爲了撮合他們,故意騙嚴墨說是談生意給嚴墨買了張飛機票,去到之後嚴墨才知道怎麼回事,氣的當時就要離開,後來她說,今晚有獅子座的流星雨,不如看完流星雨再走吧。再說這麼晚也沒飛機了,不如明天一早再走。
或許是因爲流星雨,或許是因爲太晚沒有飛機,總之那天嚴墨住下了。他們住的酒店在山頂,是看流星雨的絕佳位置,他們住的是套房,酒店房間的陽臺特別大,嚴墨就坐在陽臺上喝酒。
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哀傷,那是楊若第一次見嚴墨喝那麼多酒,地上散落了很多酒瓶。
她總覺得男生很少會喜歡看流星雨,特別是嚴墨這種,不太浪漫的人,怎麼會等到凌晨只爲看一堆石頭掉下來?
可是那晚,嚴墨卻一直坐在那看完了流星雨。
她對着流星雨許願的時候,他冷笑着說,別傻了,對着一堆石頭許願,你以爲它能實現你的願望?
她一愣,他拎着酒瓶往房間走,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伸手抱住他,她說:“阿墨,知道剛纔我許的什麼願望嗎?我向流星祈禱,希望它能讓你愛我,希望我們能永永遠遠在一起。”
嚴墨呆呆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的膽子更大了,她緩緩吻上他的脣,她告訴他,“阿墨,知道嗎?我很愛你。很愛你。。。很愛你。。。愛我好不好?永遠在一起,一生一世,不離不棄。。。好嗎?”
那一晚,嚴墨沒有拒絕她。她以爲那晚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更近了一步,但是嚴墨卻跟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甚至對她更冷漠了。
之後的兩年,雖然他們也有過親密,但是屈指可數,而且每次都不夠纏綿。她有時候甚至覺得嚴墨根本不愛她,只是單純的慾望而已。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她是嚴墨唯一的女人。她知道有不少女人對嚴墨有意思,但是嚴墨看都不看她們一眼,至少,嚴墨對她是不同的。
她如何能相信嚴墨跟別的女人纏綿 。。。“不,不可能,阿墨不會這樣的。”
沈潔看了眼楊若的表情,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唉,嚴家的人都瞞着你,可是我作爲你的姐妹實在不忍看到你被人欺騙,嚴墨其實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麼好,他不過把你當個擋箭牌而已,又看你是景富天集團的大小姐,利用你罷了。我知道你不願意相信,但是嚴墨這些年對你如何,你心裡清楚的很,要不是許秀香臨死前要你們結婚,他又怎麼會跟你訂婚。現在雖然跟你訂了婚,卻揹着你跟舊情人在一起。嚴墨愛的人是沈柔,那天在醫院,他瘋了一樣衝出去的樣子,你也看到了。你可知道他是去看誰?”
楊若睜大着眼睛看着沈潔,是沈柔?
“沒錯,就是沈柔。那天沈柔和嚴墨被明少抓姦在牀,不止嚴墨被打的重傷,沈柔也去掉了半條命,後來明少發現嚴墨也住在這家醫院,就趕緊把沈柔帶走了。”
楊若感覺突然像被人抽走了靈魂一般,雙腿無力,險些摔倒,她一手扶着牆壁,恨得牙齒癢癢,沈柔!沈柔!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