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很不要臉的湊過來:“那你剛纔爲什麼生氣。”
“明!展!銘!誰讓你突然出現的,好好的生日會被你弄成這樣,我能不生氣嗎?”
明展銘說:“這就是你不帶我去後果。”
沈柔橫了他一眼:“就是因爲知道你去了一定會搞砸,所以我們纔不歡迎你,我說你怎麼這麼不自覺。”
“我怎麼覺得我挺受歡迎的。”
是啊,特受狂蜂浪蝶的歡迎。沈柔伸手在明展銘的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你是不是很享受被一羣女人包圍?是不是很享受被美女勾引投懷送抱?是不是覺得自己特有魅力啊?明少!”
痛死了,下手真夠狠的,明展銘直皺眉頭:“你想謀殺親夫嗎?這麼想當寡~婦?”
寡~婦一詞讓沈柔不由的又想起了嚴墨,心裡頓時覺得傷感。
明展銘注意到沈柔情緒的變化:“怎麼了?”
沈柔望着車外不說話。
明展銘湊過來:“生氣了?”
沈柔依舊只是望着窗外,這座城市的繁華並沒有因爲夜晚有所減少,反而因爲無數不在的霓虹燈而更添風采。
兩岸變化着色彩霓虹燈發射出長長的各色色光線交相輝映,與兩岸高聳的建築組成絕美的風景。
這裡是這座城市最繁華的中心地帶,時光讓她們逐漸成熟,也讓她們的青春變成只能追思的回憶,有太多事情在改變,有太多人離開,也就只有這裡,並沒有因爲時間而變的滄桑沒落,反而更加的繁榮昌盛。
看到沈柔眼裡的落寞,明展銘心裡不由的一疼,他挪過身子,伸手將她抱住,低聲說:“我錯了,還不行嗎?”
沈柔按下車窗,任由夜風吹起自己的長髮,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秋天了,一年過的真快啊。
明展銘以爲沈柔生自己的氣了,扳過她的臉,讓她正視自己,“不準生氣。”
沈柔微微皺眉:“明展銘,你以後別再玩這麼弱智的遊戲了!”
“天地良心,是童伊諾那個女人太蠢,居然當着你的面來勾~搭我。明太太,你這麼大一個活人坐在那她居然有眼無珠。”明展銘頗有微辭的說:“也不能全怪她,誰讓你平時這麼低調,從來不陪我出席任何場合。”
明展銘頗感委屈,每次有什麼宴會聚會或者出去吃個飯什麼的, 沈柔總是沒興趣,別人的太太巴不得老公天天把自己帶在身邊,可她倒好,能不露面的絕不會露面,好像生怕人家知道她是明太太似得。
沈柔沒好氣的說:“我怕礙着你的好事了。”
“你知道我不敢的。”明展銘伸手將她拉入懷裡,“做我老婆很丟人嗎?還是覺得我長得太難看帶不出手?”
“誰不知道你明少是個大帥哥,我是怕出去丟了你的臉。”
明展銘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在我的心裡你永遠是最美的。”
“什麼時候學會說甜言蜜語了?”
“自從認識你之後。”
“是嗎?都學會了哪些?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