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幫人的口氣,應該就是社會上的黑手,混子分三種,一種學校裡面的混子。一種社會上的混子,還有一種就是黑手。也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一般這種黑手都是犯過事的人,專門幫沈凌這種有錢人賣命。
一條胳膊一條手或者一條命都是有價格,這種人可怕之處在於,不吹牛要你胳膊絕對敢砍。
沈凌既然標出價格,那麼在這個黑手眼裡,沈凌就已經不是人,而是他掙錢的商品。
“誰說我不幹了,老二你別跟我搶。要不這樣這小妞的手咱們一人一條。”
叫老三的說完衝着洋洋走了過去,一旁叫老二點了頭說:“行,咱們是兄弟我也不跟你計較這麼多。”
猴子擋在了洋洋身前,我的手從桌子旁邊抓住了一隻凳子,這裡趁手的武器並不多,這隻凳子還多多少少有點殺傷力。
猴子則是從兜裡掏出一把小匕首,這匕首在大砍刀面前自然是顯得有些弱小。
老二和老三身後的人都走了進來,這幫人清一色的光着膀子,身上紋着紋身,帶着大玉佩,搞的跟信佛的一樣,站在前面的幾個人估計是黑手,也就是說有犯罪前科,不斷地流竄到各個地方,跟這羣混子混在一起,出了事就往另一個城市跑。
所以這種人膽子大。主要是光腳不怕穿鞋的,所以殺人都敢。
後面的那羣人,多半就弱了一些,打架砍人敢,但是殺人那些人不敢。
有了這幫人的幫助撐腰,在加上沈凌本身就是沈家大小姐,做事情自然非常高調,所以沈凌就敢裝逼,這就是所謂的有裝逼的資本。
“小凌,別胡鬧了,這幫人都是幹什麼的?”
林玉紅應該還不瞭解這些事情,她皺着眉頭,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門口被砍倒的男孩。
“快把那個人送到醫院裡面去。”
班主任衝着門口喊了一聲,愣在原地的人跑到了男孩身邊,把男孩扶了起來。
這個時候班裡面的女生已經嚇得蜷縮在了一起,一個個好像小雞堆積在一起。男生一個個也都是躲在後面,只有我和猴子還有班主任站在前面。
這幫人一刀就把學生嚇壞了,社會上的混混的確嚇人,我心裡有些緊張,但是我不害怕。
芊芊在這裡,洋洋又是猴子的女人,猴子是我兄弟,我必須幫他。
“這是什麼意思,你們幾個是不是覺的我們在開玩笑,我告訴你們,都他媽別攔着我,誰攔着我,我就砍誰。”
老二說完一馬當先,衝着洋洋砍了過來。我抓住手裡的凳子衝着老二的腦袋砸了上去,老二轉過身一刀砍在凳子上,凳子成了兩半,這砍刀應該是特殊加工過,所以刀子很鋒利。
猴子趁機抓住手裡的匕首,衝着老二的後背一刀刺了進去,老二疼的慘叫一聲,轉過頭就要砍猴子。
我抓住手裡一半的凳子,衝着老二的腦袋砸了上去。
“啪啪啪”
我一口氣砸的老二手裡的刀子落在了地上,我緊忙蹲在地上,抓住那邊刀子,這個時候老三帶着人衝着我和猴子衝了過來,這羣人太多了,這讓我想起來當初騎着摩托車被人追殺的場景。
既然這些人不要命,那就跟這幫人拼了,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誰想要砍我,我就先砍誰,殺一個夠本了,殺兩個賺回來了。
猴子刺了老二十幾刀,那羣人也被激怒了野性,刀子衝着我和猴子砍了過來,我攥緊手裡的刀子衝着一個人的身體砍了上去。
一刀過後鮮血順着刀鋒流淌在了地毯山,被砍的人痛苦的哀嚎起來,我一刀過後緊接着又是一刀。
我已經把對待敵人就要恨這句話發揮到了極致,連續砍了三刀,衝過來的傢伙就倒在了地上,捂住身上的傷口再也站不起來了。
“我操你媽的,敢動我兄弟,給我弄死他。”
一個小胖子眼淚都出來了,估計是傷心了,我用沾滿鮮血的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衝着小胖子就是一刀,小胖子的臉被鮮血染紅了,猴子抓住小胖子的手腕,衝着他的小腹刺了幾刀。
對付這幫人絕對不能心慈手軟,他狠你要比他更狠更兇,這樣他還會害怕,我看着有人距離我很近,我上去就是一刀,一刀過後又是一刀,猴子拿着匕首幫我在後面補刀,我們兩配合的非常默契,很快又一個傢伙被我們砍的倒在了地上。
“還有誰想過來試試?”
我看着眼前這羣人冷笑起來,我從他的身上都能夠聞出懼怕的味道,估計他們不會想到,一個學生會有這麼殘忍的心,砍人會往死裡砍。
要說這四五個傻逼有些輕敵了,以爲我們會站在這裡讓他們砍,如果這羣人一起上,說不定我今天會被砍甚至會被人砍死,但是一個一個上,是個錯誤的決定。
後面的人都是不敢玩命的,所以註定的結果就是站在原地,這些死掉的人和他們只是酒肉朋友。
“你剛纔不是很兇嗎?”
我用刀子指着倒在地上的老二,一腳揣在他手上的肚子上:“起來砍人啊,怎麼了傻逼了?”
我說完一刀砍在他身上,他捂住肚子,嘴巴大口大口吐血,被猴子在背後刺了十幾刀,看樣子傷的不輕。
那幫傻站着的混混有幾個人害怕的後退了幾步,猴子的手也沾滿了鮮血,我們已經幹掉了五個人。
這五個砍人不要命的主,如今已經被我們砍的沒有了砍人的本事。
地毯山的血跡散發着血腥的味道,我聞到這股味道,整個人越來越精神,我感覺自己好像把這幫人身上的力量吸收到自己身上一樣。
“還有誰要砍人嗎?你是要砍人嗎?”
我抓住沾滿鮮血的刀子,指着站在前面的一個大胖子,我瞪了他一眼,他害怕的攥緊砍刀,轉過身後退了幾步,這個時候已經有人開始逃跑了,一羣混混就這麼好像過街老鼠跑了。
我把手裡變成紅色的刀子放在了桌子上,拿着桌子上餐巾紙擦了擦手。
蜷縮在一起的女孩有幾個忍不住捂住胸口吐了起來,地面上的血跡已經讓很多蒼蠅飛了進來,外面的門開着,沒有人去關門,服務員都被嚇傻了。
躺在地上的幾個大胖子,就好像畫了紋身的剛剛被屠宰的大胖豬一樣。
猴子手上的鮮血已經染紅了上衣,他的小匕首都變成了紅色的,這次我們兩個已經成熟了。
已經沒有了之前被人追殺時候那種懦弱,那種膽怯,如果不是經歷過一次那樣的追殺,我相信倒在地上的就是我和猴子,而洋洋的雙手也被人砍下來。
對待這種人,就要心狠手辣,這幫人都是一些犯罪的人,對他們仁慈,只會讓他們囂張。
“哦,天啊,天啊,太可怕了。”
彼得好像一個小女孩抓住頭髮蹲在了地上,他眼睛裡面都是淚水,不知道是害怕的淚水還是激動的淚水。
班主任緊緊的皺着眉頭,她也有些想吐,我現在也不想看地上的幾個人。
“還愣着幹什麼,趕緊走吧。”
我把手上的血跡擦乾,脫掉身上的衣服,用衣服抓住茶杯衝了一下刀子上面的指紋,陳美麗說的沒錯,做什麼事情都要冷靜。臺扔見亡。
“彼得你沒事吧。”
林玉紅拍了拍彼得的肩膀,彼得看着我說:“哦天啊,他好像經常殺人一樣,他砍死了那麼多人,居然還這麼冷靜,太可怕了,你的前男友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