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在想什麼呢?”突然,柳茹菲感覺到耳邊傳來那道讓他熟悉的又討厭的聲音。
“啊,你……你什麼時候上我車的?”柳茹菲感覺是活見鬼了。
這混蛋無聲無息上了她的車,她怎麼都不知道呢?
“你上車的時候,我就跟着上車了啊!”楚飛說道。
“滾下去。”柳茹菲罵道。
“我纔不下去。”楚飛一副無謂的樣子,聳了聳肩。
“快滾下去。”柳茹菲再次吼道。
“老婆,對老公要溫柔點,你要是再這個態度對我,小心我打你。”楚飛淡淡笑道。
“你敢?”柳茹菲銀牙緊咬,要不是在開車,她真想給這傢伙一個斷子絕孫腳。
現在車子已經在主幹道上行駛,剛好又是下班高峰期,臨時停車都不太現實。
“啪!”柳茹菲被打了一下。
“混蛋……”
柳茹菲罵道。
這傢伙,還真做得出來,還真打!
柳茹菲雙目噴火看着打她的混蛋。
這個混蛋,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露出賊賊的笑容。
柳茹菲忍了。
她要開車,不敢亂來,她也害怕了這混蛋的無恥行爲。
“恩,這才乖嘛,老婆還是要多教育才會乖。”楚飛把車子靠背往後面放了放,很慵懶地躺在靠背上,一副二大爺的樣子,說道。
“混蛋。”柳茹菲只能在心裡罵人了。
二十分鐘後,雪鐵龍駛入清風別墅區。
清風別墅區,是高檔別墅小區,是燕海市的達官貴人,富豪名流居住的地方。
柳茹菲就在清風別墅小區有一棟獨棟別墅。
停好車之後,柳茹菲下車。
楚飛緊跟着柳茹菲,進入別墅。
不管柳茹菲如何說不然他跟着,楚飛都是不會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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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搞定老婆的事情,任重而道遠,意義重大,千萬不能懈怠。
“小姐,姑爺,你們回來了。”一個穿着樸素乾淨的中年大嬸,看到柳茹菲和楚飛同時出現,她很恭敬地朝他們招呼着。
“吳媽,不要叫他姑爺,他是個傢伙。”柳茹菲對這個中年大嬸說道。
吳媽沒有多說話,她只是個傭人,她也很清楚大小姐的脾氣。
到了客廳,見飯桌上擺滿了一大桌子菜,柳茹菲皺眉,問道:“吳媽,怎麼今晚做這麼多吃的?”
“小姐,老爺交代了,說姑爺今天要來,以後姑爺和小姐一起居住,讓我以後多做一個人的飯菜,我想姑爺是青壯年男人,飯量應該不小,就多做了些!”吳媽說道。
“哇,這些菜,色香味俱全啊,吳媽好手藝。”楚飛看着滿桌子的精美菜餚,食指大動。
“姑爺喜歡就好。”吳媽露出會心的笑容。
吳媽是看着柳茹菲長大的,算是柳茹菲的一個保姆,她對柳茹菲,就跟對自己的女兒的感情是差不多的,現在看到楚飛這個長得英俊帥氣,還很懂禮貌的姑爺,吳媽發自內心開心。
“吳媽,以後少跟這混蛋說話。”柳茹菲有點看不下去了,楚飛這混蛋,已經坐在餐桌前,拿着筷子大快朵頤起來,吃相還相當不文雅。
這混蛋,還真把這裡當成他的家了?
吳媽訕笑,說道:“小姐,你和姑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柳茹菲再不滿楚飛,也不想在吳媽面前發作,她悶悶不樂。
楚飛吃得滿嘴流油,筷子夾着一塊白砍雞,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老婆,你不餓嗎,快來吃飯啊,吳媽做的菜真的好美味啊。”
“哼……”柳茹菲坐在沙發上,不想理人,她簡直要崩潰了。
“小姐,你看姑爺好體貼你,你們小兩口要相親相愛,我是過來人,經歷過風風雨雨,比你們多吃了幾年乾飯,這人一輩子啊,錢多錢少都不重要,最重要的還是平安、健康、幸福,夫妻相親相愛,你和姑爺郎才女貌,姑爺對你又這麼溫柔體貼,小姐你應該感到很幸福,快去和姑爺一起吃飯。”
吳媽完全化身爲一個溫柔的媽媽形象,喋喋不休起來。
“好啦好啦,吳媽,我知道啦。”柳茹菲怕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明明是這個混蛋和無恥,現在吳媽居然還幫着這個混蛋說話?
這混蛋對她溫柔體貼?
她要和這混蛋相親相愛?
她做不到。
吳媽說:“你們年輕人的感情,我們都懂,磕磕碰碰是好事,打是親罵是愛嘛,磕磕碰碰才溫情。”
吳媽說完之後,貌似不想打擾楚飛和柳茹菲培養感情,就離開了飯廳。
柳茹菲要崩潰了。
楚飛卻不顧那麼多,滿桌子的好菜,他盡情享受,吃得津津有味,他還從酒架上拿了一瓶拉菲打開,倒了兩杯,遞給柳茹菲一杯。
“老婆,來,我們喝一杯。”
見酒已經開了,柳茹菲抱着不便宜楚飛一人的態度,接過酒杯,說道:“誰是你老婆了,你給我記住,叫我柳總,我是你的上司。”
“在公司,你是上司,我叫你柳總,在家,我是男主人,我得叫你老婆……”楚飛訕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柳茹菲無言以對。
不管怎麼說,這混蛋都有道理。
看他喝酒那樣子,鯨吞牛飲,毫無品味,真是浪費了她的酒。
“恩,這八二年的拉菲,也只有這個味道,還是不如法國摩爾酒莊埋藏了一百年的原裝葡萄酒好喝。”楚飛又喝了兩杯酒,砸吧砸吧着嘴,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
“噗!”柳茹菲正在喝酒,聽到楚飛的話,她一口噴了出來。
摩爾酒莊,可是世界上排名前十的酒莊,是法國費爾家族的私人酒莊。
摩爾酒莊私藏一百年以上的葡萄酒,可是限量的,只有歐洲皇室成員纔有機會享用,一般人拿着錢也買不到的。
這無恥的混蛋,吹牛真是不打草稿。
不知道他是從哪個花邊雜誌瞭解到了摩爾酒莊,看他那樣子,還真當自己喝過摩爾酒莊私藏的名酒呢?
楚飛沒有在意柳茹菲的目光,他知道這事情就算是講出來,柳茹菲也未必相信。
摩爾酒莊私藏的葡萄酒,他還真喝過,當時他在歐洲一個國家,和一位皇室公主一起喝的,喝了酒之後,還和皇室公主聊了聊歐美文學,當時楚飛對莎士比亞的戲劇的獨到見解,和對印象主義派繪畫的特殊解讀,讓這位皇室公主深深折服。
那次事情,對楚飛來說,記憶猶新,那位平時在媒體以一副清純佳人面目現身的皇室公主,跟楚飛在一起的短短時間,儼然是一位麻辣嬌娃。
當然,套用那位公主的原話:“這都怪你,來自東方的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