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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大人當然是還是捨不得責怪自己的兒子,畢竟是親生的,再加上從小喪母,難免對這個兒子還是有着不少的情誼的,畢竟5歲之前都是他們父子兩個人相處,感情的基礎還是比較深刻的,所以雖然心中非常的惱火,想要教訓這臭小子一頓,但是賈大人還是忍住了自己心中的怒火,帶着孩子直奔了賈少爺所在的私塾。
看到45裡教導賈少爺的先生,這位家大人當然不好意思直接上去,像潑婦一樣跟對方就開罵斯斯吵,但是他的表情也不是非常嚴肅不開心的模樣,想着怎樣措辭好好問責一下,這位先生到底是怎麼樣教導自己兒子的,卻沒想到這個,想到了還沒有開口呢,那位私塾裡的先生看到他就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跑了過來。
然後像是求着救星一樣的模樣,祈求着請求着賈大人能不能把自己的兒子領回去,或者轉到其他的私塾,讓其他的先生去教導,反正他們四書裡實在是教導不了貴府的這位大公子了。
這樣原本一肚子怒火想要發泄,想要興奮醉的賈大人一下子愣住了,他不明白自己還沒發火了怎麼作爲有責的一方的先生,卻反而反過來先把他的兒子折騰了一頓。
但看到對方那一臉一吻天鷹,以及看見自己兒子那種眼睛裡都隱藏不住的怒火的時候,甲當然這才意識到事情可能和他想象的出現了很大的偏差,不管怎樣他現在還是要按捺住自己心中原本的想法,仔細詢問一下,爲什麼眼前這位先生看到自己兒子就像像看到了仇人一樣,對於這樣小的孩子,這位先生不應該寬宏大量一點嗎?再說這先生可是自己之前考察過的,有着豐富的教學經驗,在他手底下帶過很多的學生,一個個都還是不錯,其中出類拔萃的更是考下了公民以至於在官場上這位先生也還是有一定關係的,否則他也不可能把兒子帶過來帶到這位先生的門下,就希望以後這位先生能夠與自己兒子有一些煙火情,那麼以後在官場上能夠拉上關係。
可眼前的形式去告訴他,不像自己所原本所想象的那樣,自己需要精心挑選的這位先生看不上自己的兒子不?或者說的確像他所想的一樣,這位先生的確是看不上自己的兒子,甚至於已經到了非常憤慨難以忍受的程度,自己兒子到底做了些什麼。
雖然說他是怎樣也不敢能相信自己兒子做的很過分的事情,但是以眼前就是形式來說,估計還真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他不管怎樣先安撫住眼前的先生纔是重要的事情,所以他連忙拉着賈少爺給這位先生不停的賠罪,同時想要側面探聽一下爲什麼先生如此的氣憤,甚至於讓他直接把孩子領走,不再教育賈少爺。
那更令蔣大人感到震驚的是,看到他與兒子如此誠心誠意的賠禮,對面的先生的臉色卻並沒有好轉,很很多,甚至於還是板着一張臉,很是陰沉的注視着他們父子兩個人,但最終還是因爲其他人的身份本來就是官場中人,作爲一個教書先生,多少還是有些顧忌他最後還是離開了目光,對着賈大人伸手拱拱裡,這纔開口說的,在下才疏學淺,實在是沒有能力教導貴府少爺還希望賈大人能夠另選他處,以免耽誤了您府中的小少爺的學業。
看到自己挑選出來的這位先生,現在強忍着怒火和自己儘量心平氣和的說出這一番話,這位賈大人也知道這件事情估計不太好解決了,眼前人明顯是已經死了心了,估計自己兒子想要在在他門下求學是很困難的事情了,就看他現在連看都不願意看自己兒子一眼,就可以想想這小子搞不好給自己捅了大簍子。
想到這裡這個簡單人不由得把剛纔從進門開始,自己壓了一路的,一肚子怒火一下子全都收了起來,他現在還不明白事情到底發生了怎樣的事情,所以還是應該儘可能的探聽消息,然後再做出決斷,所以他趕忙臉上陪出笑臉,這纔開口說的,先生還是和我說說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吧,你也知道在下的官職不高,但是公務還是比較繁忙的,所以平時難免疏忽了這小子的教育能夠送到先生門下那是因爲原本我是非常信任先生的能力,只是沒想到這小子不知他做出了怎樣的事情,惹先生生氣了,先生放心回去,我一定好好責罰他,只希望先生能夠如實跟我把事情說一下,我也好知道這小子到底該怎樣好好教育一下。
賈大人原本就是因爲愛護自己的兒子,所以即使知道這小子回去跟自己說不願意讀書了,這件事情他非常生氣,但是卻沒有想過出手,要教訓自己的兒子,畢竟在他看來,自己兒子產生了這種厭學的情緒,那可能是因爲司書李先生的問題,他現在甚至於懷疑,我應該說他聽到這件事的時候,他就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所尋找的那位先生有問題,以至於兒子產生這樣強烈的厭學情況。
要知道之前這小子但凡想要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或者想要一些額外的東西,不符合的日常閱歷的東西,那都是躲在後面,只指着自己的妻子,現在的妻子,也就是這小子在後年賈夫人來到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的溝通與探聽一下自己的態度,然後提出要求的這小子向來都是驚得很,躲在後面根本就不可能直接出面,他是知道他的那些要求根本就是比較荒誕,或者說是根本就是超標的,要不是看在自己夫人的面上,他還真的不可能,以前這小子一提要求最終還是勉強答應的。
畢竟這麼多個多拜爾,要是自己妻子的親生的孩子,他肯定直接博士回去,可難就難在,自己妻子只不過是假少爺的後孃,他這個當後孃的都開口求行了,難道他這個當親爹的還能一口拒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