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霸道監護人
我委婉地勸說:
“爸爸,等過些年事情平息了,我自然會去找你。還有媽媽,你見她了嗎?”
我怎麼覺得,逃走,他們二個一塊不好麼?
爲毛還一人一攤子,是爲了什麼我不理解的原因,分散別人的注意力?
不曉得。
爸爸好像頭一回耐性這麼好,不過也是,我耐性這麼好,總得是從父母那裡遺傳的吧。
聽着我說完,爸爸才急不可耐的,近乎哀求的道:
“可人,有些話爸爸真的不方便在電話裡講。你也知道,多少人盯着爸爸,如果讓人聽見,會害了你的。”
呃,爲毛這麼複雜。
我說:
“那我就不用知道了。免得害了我......或者害了你。”
爸爸氣絕,我能聽到他吐血的聲音,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呢?
做了他十幾年的女兒,落得如今狀況,我,纔要吐血三鬥呢。
不過,他終歸是我爸爸,這是事實。
電話裡有些微的噪音,似乎,是風吹過光禿禿的枝頭髮出來的,
“譁噠噠......咵噠噠......”
父親,也有四十多了,似乎,也在朝着掉光葉子的年齡邁步。
我,還有多少時候可以見他?
時間,會給我一個能見的父親,和母親嗎?
我不知道。
我也不是孩子了,不會一覺醒來吵着要吃奶,或者尿牀了需要媽媽換尿布。
我只是覺得,這是一個人最珍貴的二份感情。
呵,有了殷亦桀的愛,我,似乎在乎的多了。
有人那麼無私的愛我,不論我如何多疑,其實都是無法否認的。
(我又何嘗不知道,那種所謂的類似於母親交換式的觀點,不過是想躲避我對殷亦桀的感情;希望將來能讓自己的心平和一些。
人有時候看太明白了,會很累。
所以,建議有空不要去看什麼哲學與心理學,或者日三省己身,免得徒添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