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霸道監護人
世界,在其固有的軌道上機械的淡漠的無情的悠轉着。
沒人會因爲南極冰山融化而停止呼吸,南極,也不會因爲可能的淹沒地球毀滅人類而停止加速融化的過程。
當然,哪家米粉店也不會因爲我的噁心而倒閉或者改行賣報紙又或者改行開美容店。
“叭叭......叭叭......”
一輛轎車停在我左側,不停的衝我嚷嚷。
我扭頭,怒視它:有臺轎車了不起嗎?本姑娘長得如此特徵明顯,會是“爸爸”嗎?
怎麼地也叫個“媽媽”......“姐姐”?
哼,我無視,繼續走自己的路,或者別人的路。
自然,某些時候不論開車的如何膽大;如果你不怕死要站在它前頭,他還是隻能幹瞪眼,別無他法。
哼哼,我按照自己既有的頻率,步履沉穩,不快不慢的走着。
車裡的人很是不屑,“呼”一聲,在我身後一尺的距離呼嘯而走,濺起一地泥點。
我懶得和他一般見識。
走自己的路,誰能管誰呢?
或者,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生氣,又能奈我何?
哈,哈哈,你能奈我何?
哈,明兒我還走你的路,氣死你。
離我家最近的十字路口,有一個報刊亭。
我,沒什麼國家大事需要參與決議,也沒空管那些娛樂新聞花邊八卦,所以,也從不理報刊亭。
當然,我不覺得報刊亭會因此虧損或者關門。
今兒走旁邊經過,我,腳很意外的停了一下。
某份報紙的小標題,一個娛樂八卦,看着像是誰誰被老公拋棄後,日日醉酒,流連夜店,意思是“怨婦”?
(也可能我沒看清,是流連夜店在先離婚在後?)
我忽然打個激靈,怎麼感覺今兒從天氣到過路的汽車還有路邊的書報亭都與我過不去似的。
我,我......我!
有......像個怨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