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殷亦桀當衆攤牌8
對這些記者,我沒興趣。
場地比較擠,否則我準備離開一大步。
“妝小姐,外界紛紛猜測,您孩子的父親,是臺上那位,是嗎?”
這位記者大概是八戒他弟,單刀直入,不分場合不分時間,好像,還有點兒逼良爲昌的意思?
沒理,臺上那位是誰,我不覺得需要想別人證實。
往前挪半步,鼻尖幾乎貼到副書記的背。
我們都站在靠前的位置,我實在沒有多少挪動空間,否則太過明顯,要不然我早走了。
“妝小姐,如果真是殷總的孩子,您有什麼打算?”
八戒他弟繼續追問,與其愈發尖銳了。
周輕雲扭頭看我一眼,大概,她聽見了。
周圍還有幾個人也都聽見了,但是沒有人阻攔,也沒有人表示什麼不妥。
似乎,他們都挺關心:
“我有什麼打算?”
哈,我擠過半個身子,幾乎擠到第一排,是的,我好想遠離這些人;若非周輕雲一直盯着我,或許我早都走了。
同一個問題顛來倒去的問幾百遍也不嫌膩味,逼着我一個準媽媽窮追猛打,不知道他們的關心究竟在哪裡?
冷冷的,我對這些人都
不再是厭惡,而是冒出二分恨意。
八戒他弟好像不準備放棄,對我的恨也混不在乎,跟着我後面就擠,其他人都主動給他讓路。
手裡緊握着刀子,我,來火了。
後面幾位記者聽到八戒他弟的問題,也頗有蠢蠢欲動的意思,我真的要發火了。
有的人還問:
“聽說您前些時候與玉少關係密切,不知”
不知道就閉上你他媽的臭嘴!
難道我就這麼不堪,未成年溼身亦就罷了,而一定要像家母花開四處?
“妝小姐,請問呃,您一直不確認,是不是您自己也心裡沒數?”
有記者一語道破天機。
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