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頭色狼的議論2
男人,受傷,我這三者,有什麼關係嗎?
我頭疼欲裂,耳朵裡雖然聽到,但一會兒就忘完了。
“如果夠朋友的話,別碰她,我自己處理。不論是非,都是我自己的事兒。”殷亦桀聲音低沉。不過我已經沒興趣聽了,就讓他自說自聽吧。
“你自己呢,傷的重不重?剛纔好像傷口又拉開了,能看到血滲出來了?”玉少嘆了口氣.
沉默片刻,殷亦桀道:“不要緊,現在天涼,過幾天就好了。”
玉壺冰冷嘲道:“她原本就受了刺激,以前就爲這事傷過幾個,你明知道還往槍口上撞。靠,你才和她相處了多久啊,哦,你以爲你是誰?不就對她好一點嗎?你以爲喝醉酒了她就會讓着你?她要這樣容易上手,現在也沒這清白純潔相。你好了吧,偷雞不着反蝕把米。傷口就算不致使,聽說血也流得不少,又熬了一夜到處找她去歇會兒吧,我幫你看着。年底快到了,多少事等着,耗不起小氣什麼,你的寶貝兒,我就算有想法,也會明着搶,哪能暗裡偷?”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羅嗦了?還是德國的女人沒法國好,你寂寞了?”殷亦桀也回個冷嘲。
“嘭!”
肉碰肉的響聲。
不知誰打誰了。不過不關我事。
“狗咬呂洞賓!趁着大夫在,快去處理一下傷口,雖然沒傷到內裡,但這傷口也不淺,你家水果刀還真鈍,不,也許是你的皮夠厚”玉少熱諷後,自己個兒樂了。
“你管的還真多。不是纔回來嗎,打聽這麼清楚。怎麼找到我這裡來的?”殷亦桀道。
“靠!我這都是爲你好。你我還用得着廢話?你幾根花花腸子我會不知道?”
玉少罵二聲,提腳出了房門,還丟了一句不軟不硬的,“這丫頭看來對你是手下留情了,不過你試試看有沒有下次吧。”
我眼皮好重,頭好痛。被他們一吵,話沒聽清,覺也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