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繼續:
“還有,他們到底想做什麼?趕緊打聽出來,看看範氏都給了什麼證據。”
布萊恩拍拍我肩頭,道:
“知道了,哥會去辦的。風哥,咱們去趟市裡吧,這裡由妹妹坐鎮。有些電子的東西,她能弄到。妹妹思維縝密,找幾個人教教,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銘風切了個柚子,給我二塊,邊悠悠的應道:
“經濟案件不比刑事案件,從立案偵察到發傳票甚至採取強硬措施,中間時間間隔比較長;一般也不會扣留當事人。這兩方有的鬥呢,咱們先慢慢看好戲好了。等底下的事兒翻出來,咱們再從中取巧,怕是會容易些。”
去!
鄙視!
站着說話不腰疼,合着殷亦桀和他沒關係麼?
中國法律可不是當着玩兒的。
我皺了眉頭,輕聲的說:
“範氏也不會是一時腦熱做出的舉動,既然敢這麼做,一定有充分的準備。如果錯過時機,到時候讓人先入爲主,失了先機,就......費老大勁兒不討好。”
布萊恩拍着我的手,望着梨花叢中一對燕子,慢慢的說道:
“風哥說的不錯,先不急。妹妹,誰都知道大家都是牽連八方的,他一立案,我們肯定能聽到風聲。如果忙忙的跳出去,沒準兒剛好中了人家的圈套,讓人家知道,哪些關係和殷少最近,需要怎樣對付。軟的捏硬的繞,反正讓咱們使不上勁兒。三處都不是好說話的地方,如果沒有絕對的實力,只怕......”
“肉包子打狗。如今拼錢我們一下子未必有範氏多,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沒得比。拼背景未必能拼的過文少現成的關係和好處,他本來就掌握了範氏一定的勢力,在這件事裡,肯定能現成到手不少東西;有好處,就一定會賣命。我們,何不暫避鋒芒?”
銘風看着我,並未置身事外,亦未將談氏扯進來;可見,必定另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