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輸一局
不過幾天沒近身,感覺好熱,好像隔了幾年了。
殷亦桀咬着我鼻子,說:“一大早脫我衣服還不承認?說,昨晚爲什麼不回來?”
昨晚?昨晚某人不是喝醉了嗎?還是裝的?原因不是知道的嗎?
嚇,我說:“你衣服手有口紅,誰知道身上有沒有牙印。”
眨了下眼睛,竟然已經到了他衛生間,身上也脫差不多了。
唉,好吧,洗個澡舒服一下,昨兒鬧騰一天我還真是又髒又臭。
醫院裡雖然可以洗澡,但我哪裡有心思。
殷亦桀打開龍頭放水,又停下手,盯着我,說:“你沒檢查怎麼知道?”
哼,我說:“我才懶得檢查,沒興趣,看人家的剩飯很倒胃口。”
呃呃呃啊話還沒說完呢,澡還沒洗,我的兲吶
殷亦桀竟然升級了,也不怕我身上汗臭,把我放在沙發上,不等我抗議就立刻壓上來,咬着我耳朵冷哼:
“沒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等於胡說,要挨罰。”
啊!開胃菜還沒上啊,怎麼就上主菜,啊
“誰叫你讓我忍飢挨餓誰叫你讓我獨守空房誰叫你讓我”
殷亦桀彷彿身上多了一個啥,而不是少了;一邊很有節奏很有力度的進出,一邊還哼哼,彷彿這樣還不夠,他要更多,更多。
過了一會兒忽然停下來,弓着腰咬我胸前朵朵,舌頭和手指一邊一個,比昨晚還玩得起勁。
身下還在我裡面,竟然就這樣突然停下來了。
啊,我的兲,瘋了!緊緊抱着他,我說:
“能不能快點兒,呃求你啊啊”
很沒出息的,在他手下我先輸一局,然後等他洗牌再開第二局。
我,我眯着眼睛,伸手胡亂摸了摸他身上,光滑的猶如烤瓷緊緻又有彈性,手感真好。
可不知爲什麼,腦子裡總會想起媽媽悲涼的口氣,說着男人的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