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一臺戲,還是永遠living的戲,不用劇本不用排練;全憑自然,就能順順利利的演下去,永遠不喊cut。
呃,我沒發現自己也有唱這一齣戲的天賦;有時候不用刻意的準備臺詞或者化妝扮戲,到了我的戲份,自然而然,猶如山間清泉,淡淡的,卻帶着自己的生命氣息。
三天,我們三個人滿山遍野的轉,呵。
我想說是三個瘋女人,估計Tracy不會反對的,因爲她對idea這種東西一向抱持anyway的態度。
不過認真的考慮了一早上,我決定還是不這麼說;
因爲,我家已經有一個瘋子了,啊,他雖然只是偶爾發瘋,但瘋起來很厲害,SO......
“啊汪汪......嗚汪汪......”桀桀語言,聽不懂我給你翻譯,“啊媽媽,我喜歡。”
我們坐在高大的槐樹下泉水邊休息,它就左兜兜右轉轉,四處討好,讓人摸摸它,最好餵它點兒比如肉骨頭。
呃,說是肉骨頭,我很懷疑有沒有人專門給桀桀餵過骨頭。
它福利待遇好得要命,一天據說是三斤肉,物價上漲了都吃不起。
Tracy將她帽子戴桀桀頭上,又將頭巾綁在桀桀脖子上,類似一個很酷很fashion的裝飾,將那小子打扮的不倫不類、狗不人狗不狗的。
桀桀臭美,都不知道脖子上系的是狗鏈還是什麼東西,就樂顛顛的兜兜轉,轉到我跟前讓我看。
“嗚嗚汪汪!”“媽媽漂漂!”
我看看Tracy,Tracy回我一個很有創意的意思,
我無語,摸着桀桀的腦袋無良的哄它:“帥着呢。一邊兒呆着玩去,別淘氣。”
桀桀好高興,蹭蹭......
我將帽子給它撿起來,它還要戴。
好吧,臭美的傢伙,我給它戴上。
不知道人家Tracy一會兒還怎麼戴,咱家又沒窮到沒帽子戴的地步,非寒酸稀罕成這樣,鬱悶的我,真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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