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承教,你中了我們陰草族蝕肉毒,再過十秒,你身體裡面能量就會停止轉動,再過二十秒,你體內血液就會被完全侵蝕,不出三分鐘,你將全身潰爛而死。”
邵泰然一臉得色看向寬承教。
寬承教心裡一沉,因爲他已經感受到自己能量運轉變得緩慢了,縱然他多麼催發,能量運轉速度還是越來越慢。
寬承教心知今日難逃一劫了,朝着雲劍晨喊道:“雲公子,你快走,我幫你拖住他。”
“寬承教,你真夠搞笑的,以你這般狀態,能夠攔我多久?”
邵泰然一臉嘲諷,揶揄道:“我就是讓雲劍晨先逃十秒,雲劍晨也休想逃出我掌控,若是讓雲劍晨從我眼皮底下逃走,我邵泰然也沒臉苟活下去了。”
“誰說要逃了?”
雲劍晨眼中厲光浮現,邵泰然喋喋笑道:“不錯,你還算識時務,把霸天戰甲交出來,我給你們個痛快。”
“休想!”
雲劍晨已經感受到功力恢復到九成了,心中殺意已然飛快攀升。
“雲劍晨,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邵泰然目露出冰寒之色,寬承教橫身擋在邵泰然前面,此時他整張臉孔已然變成青色,斬釘截鐵說道:“邵泰然,識趣點給我滾遠點,否則,明年今日就是你死期。”
邵泰然身子晃動了下,已然出現在寬承教右側。
寬承教固然有所反應,奈何他因爲中了蝕肉毒,反應變得遲緩,根本跟不上邵泰然動作。
邵泰然一拳勾中寬承教下巴,寬承教整個人被他勾起,在空中翻滾幾圈,還未等他落地,邵泰然又一拳擊中寬承教胸口。
寬承教整個人如同重炮般砸落在地,張口吐出一團熱血。
“咳咳!!”
寬承教猛咳了幾下,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寬承教,就你現在這般狀態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你真是死字都不知道怎麼寫的。”
邵泰然面露輕蔑之色,不再理會寬承教了,而是邁步走向雲劍晨,搖頭晃腦說道:“雲劍晨,我該說你勇氣可嘉,還是說你愚不可及呢,就你這種實力也敢硬闖暗殺界……”
“泰坦變,霸天戰甲!”
雲劍晨沒理會邵泰然嘲諷,同時祭出泰坦變和霸天戰甲。
雲劍晨身體裡面骨骼立即爆響如雷,雲劍晨身子更是以驚人速度暴漲着,而他那氣息也極速攀升着。
“不好!”
邵泰然感受到雲劍晨氣息再度變強,臉色立即大變了,當即對雲劍晨出手了。
之前他可是親眼目睹雲劍晨狂虐閆山等人,之所以他會選擇對雲劍晨出手,那是他覺得雲劍晨剛剛激戰過,已經虛弱不堪了,短時間之內定然無法恢復到之前那般恐怖水平。
此時此刻,雲劍晨已然暴漲到五十丈之高,而他那修爲也已經從半步尊者初期巔峰提升到半步尊者中期水準,離半步尊者中期巔峰僅僅只是一線之隔。
而邵泰然攻勢也殺到了,邵泰然右臂細長,整條右臂都是綠色,上面還有無數道草紋,而他那右手卻如同龍爪般鋒利,利爪上面還繚繞着道道青光,這種青光還散發着刺激性味道。
邵泰然右爪抓中雲劍晨,卻也被霸天戰甲擋住了。
雲劍晨右拳當即砸向邵泰然,邵泰然騰出左手,一掌擊中雲劍晨所砸落的巨拳。
雲劍晨被擊的向後倒退兩步,雲劍晨立即使出化梯之術,逆天雲梯化爲一股股沛然五彩繽紛能量。
邵泰然渾然不知雲劍晨身體裡面所發生變化,以爲雲劍晨實力未能完全恢復過來,心中稍定不少,冷笑道:“雲劍晨,你就這點實力?”
“邵泰然,再接我一拳!”
雲劍晨身子猛地躍起,右拳如同驚虹般轟出。
這一拳雲劍晨可是灌入全身力量,就連空間都好似要被震裂般,發出極爲刺耳爆鳴之聲。
邵泰然也感受到雲劍晨這一拳之威有多麼恐怖,可他們相距太近,而且他氣機已經被雲劍晨鎖定,根本無法躲開。
邵泰然只能硬着頭皮,捏拳迎擊。
雲劍晨那碩大拳頭直接把他拳頭轟成粉碎,就連他手臂也在瞬間炸開花。
邵泰然整個人更是被雲劍晨這記重拳砸飛,整個人如同重炮般砸中數百丈之外那座山壁,巨大沖擊力令邵泰然整個人印入山壁裡面,偌大山壁更是因此而被震裂,如同蜘蛛絲般佈滿千萬道裂痕。
也就在這時,雲劍晨雙腳落地,那強悍衝擊力令地面爲之震動數下。
咳咳!!
雲劍晨聽到寬承教咳血之聲,轉頭看向寬承教,這時寬承教臉部已然開始腐爛了,就連眼中光熠也開始變得灰暗,顯然蝕肉毒正要摧垮他。
雲劍晨大步流星落到邵泰然面前,探手把邵泰然從山壁裡面摳出來。
邵泰然已然被雲劍晨重創,除了一條手臂被毀,身體裡面五臟六腑更是被震裂,看向雲劍晨目光充滿懼意。
“邵泰然,立即把寬承教給我治好!”
雲劍晨抓起邵泰然,眼中滿是兇厲之色。
“雲劍晨,要我治好寬承教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必須要給我一條生路。”
邵泰然情知這是自己唯一生路,也是他唯一能夠要挾雲劍晨的本錢。
啪!
雲劍晨直接擡手把邵泰然拍在地上,着實令邵泰然痛不欲生,體內熱血震盪連連,傷勢更重不少。
“雲劍晨,反正都是一死,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向你妥協,我死了還拉個墊背也不算虧。”
邵泰然露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架勢,雲劍晨爲之氣結,他不能眼睜睜看着寬承教死在他眼前。
正當他準備妥協之際,平鬆月聲音忽然間在他腦海裡面響起:“主人,要化解陰草族蝕肉毒也不是難事,只需喝一杯陰草族族人精血即可。”
“當真?”
雲劍晨心中一喜。
“主人,我啥時候騙你了?”
平鬆月聲音之中流露出少許幽怨了,雲劍晨無言以對了,平鬆月是霸天戰甲器魂,幫過他多次,自然不會欺騙他。
雲劍晨探手抓起邵泰然,身子猛地落到寬承教面前。
“雲劍晨,你想清楚了,是想讓寬承教爲我陪葬,還是給我一條生路?”
邵泰然眼中閃爍着冷色,他相信雲劍晨不會放棄寬承教,定然會向他妥協,所以他底氣纔會如此足。
“邵泰然,我不僅要救寬承教,還要殺你。”
雲劍晨冷喝道。
“雲劍晨,沒有我幫寬承教化解蝕肉毒,不出一分鐘,寬承教就會全身潰爛而死。”
邵泰然還保持着冷靜,雲劍晨冷笑道:“邵泰然,想要化解你們陰草族蝕肉毒還不簡單?只需你一杯精血即可,是不?”
“你怎麼會知道……”
邵泰然面露震駭之色,這可是他們陰草族最大秘密,除了他們陰草族,鮮少有人知道。
雲劍晨從儲物戒裡面取出一個酒杯,這個酒杯就是當年從地球帶來的,是用來裝紅酒的,現在他儲物戒裡面還有好多箱紅酒呢。
雲劍晨從邵泰然身體裡面取出一杯精血,給寬承教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