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家族地密植手段盡毀,對陰癸族族人,造成了更可怕的震撼。
也令他們更惶恐,更絕望!
畢竟,這是他們,傳承了無窮歲月的族地。
內裡暗植的手段,也是勞家無數代先祖植下,並不斷完善而成。
今日,卻被雲劍晨如此輕鬆的轟毀。
隨着勞家族地暗植手段的轟毀,此前恐怖的力量,已經徹底消彌。
整個勞家也如卸去盔甲的士兵,防禦力已經徹底消彌。
散佈的破碎之地,如同腐爛的瘡痍,令勞家仿若從鼎盛時期,瞬間步入消亡後期。
再無此前的輝煌!
直到此時,勞雅才徹底清醒過來。
俏臉通紅,羞澀無比。
即便捨不得鬆開雲劍晨,卻還是在內心羞澀的支配下,慌亂地鬆開了他。
還跟他拉開了一些距離。
“這……怎麼可能?我們族地的手段,在你面前,爲何……如此不堪一擊?”
勞立果只是受到了太大的衝擊,致精神激盪所致,終未受到絲毫的傷害。
他並沒有向地面掉落。
此時已經清醒了一些,看着雲劍晨,難以置信、也惶恐無比地顫聲問道。
雲劍晨一笑置之,並未回答。
即是不屑回答,也不能回答!
因爲他是通過徹地之能,窺探到的破陣方法。
而且,還輔以了誅天草的威力。
讓雲劍晨都有些震撼的是,誅天草的威力,居然也有恐怖的增加。
換句話說,他持有的那點混沌時期的枯草,內蘊的威力,也隨着環境的改變,威力有相應的增長,依舊保持着無敵的神姿。
這也令雲劍晨有了一種新奇的想法。
想要利用法解道藏,窺探混沌時期產物的特性。
若是有所窺探,他必然會獲得潑天好處。
“雲公子,爲了一個女人,就要跟陰癸族舉族爲敵,這真的值得嗎?”
眼見雲劍晨不答,勞立果也徹底的慫了,看着他很是惶恐地問道。
能不慫嗎?
族地手段,都被雲劍晨盡毀。
甚至都沒有感受到半點力量,如自毀一般。
天知道雲劍晨到底掌握着什麼驚天的至寶。
勞家舉族子弟在他面前,恐怕都會不堪一擊。
“老賊,你將跟勞志尊一樣,只要落在我跟勞雅手中,也必然會有多慘死多慘!”
雲劍晨沒有回答勞立果的話,而是陰寒着聲音,殺氣騰騰地說出這番話。
因爲雲劍晨利用徹地之能,窺探到了關於勞雅的血海深仇。
雖是勞家主脈高層一致的決定,實則也是這老東西的主導。
此前仗着勞家族地的手段,是那般的囂張,那般的不可一世,把他跟勞雅當成了甕中鱉,俎上肉,想要慘無人道的虐殺他們。
現在卻又露出如此嘴臉,不僅可恨,也很噁心!
這也讓雲劍晨深深的明白,一個頭部人物,確實能影響一個族羣。
陰癸族傳承了無窮歲月,能發展到今天,即便有血脈的因素在裡面,但更多的還是族羣發展一直良好。
卻要因爲這種老東西的私慾,招致沒落的下場。
可悲又可嘆!
同樣可恨!
讓雲劍晨這個外人,都恨得咬牙切齒!
已經無關於恩怨,只關乎於個人行徑。
“你們已經沒有退路,唯一的生路,就是殺掉我跟勞雅。因爲只要將我擊殺,絕世天罡甕的威能,確實能解除。從現在開始,誰要還是貪生怕死,一旦落在我們手中,都必定會有多慘,就會死多慘!”
雲劍晨陰寒着聲音,殺氣騰騰地說道。
態度絕決,不容置疑,也絕不容改變!
實則也是要把勞家,逼到絕路,令他們奮起反抗。
只有這樣,纔有利用的價值。
“你這個該死的孽畜,既然要視我勞家爲無物,身爲勞家子弟,那就只能奮起絕殺,以此來捍衛我勞家的血性,也只有如此,纔對得起我勞家列祖列宗!”
雲劍晨的態度,瞬間就起到了作用。
勞立果沉聲而語,怒氣沖霄地開口。
實則也是在刺激勞家子弟,奮起反抗的決心。
“動手,將這兩個孽畜絕殺!”
緊接着,勞立果又殺氣騰騰地下達了命令。
以勞志尊爲首的十一名強者,不再耽擱。
齊齊祭出道器,瘋狂殺向雲劍晨跟勞雅。
動手之初,就已經拼盡了全力。
大戰觸發,這方天地,立馬就被強悍恐怖的力量充斥。
雲劍晨只能勉強迎擊一個人。
甚至還異常的倉皇,基本只能仗着身法的優勢閃避。
勞雅卻無比的兇悍,獨戰十名天人九重境強者。
激戰伊始,雲劍晨跟勞雅,皆已受創!
但彼此都毫不畏懼,悍然迎戰。
特別是勞雅,仇恨被徹底的激發,又心憂雲劍晨的安危,更是瘋狂。
以激戰之地爲中心,方圓百里,已經化作力量的海洋。
百里範圍內,建築物不僅被盡毀,連地層都被掀動。
恐怖力量,激盪肆虐!
塵土飛揚,滔天涌動!
外間人,死死地關注着內裡的激戰。
哪怕聽不到絲毫的響動,但激戰的畫面,卻依舊讓他們震撼莫名。
畢竟,戰力的彰顯,很多修練者皆看出,被勞家天人九重境強者圍攻的青年男女,女的爲天人八重境強者,男的卻僅僅上太上九重境修爲。
彼此之間,實力有着絕對的懸殊。
但他們卻能勉強的支撐,未被直接碾殺。
這即是平生都難得一見的、以弱戰強的場面,也已經超乎他們的認知。
甚至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都足以在聖魂界的歷史中,留下重重的一筆。
譜寫的也必將是絕對的傳奇!
“還以爲有多強,原來也不過如此!你們這兩個該死的孽畜,終要因爲你們狂妄、愚蠢的行爲,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眼見激戰開始,雲劍晨跟勞雅,就陷入了絕對的劣勢。
哪怕兩人的表現,依舊讓勞立果震撼絕倫。
此時卻也無比的激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