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雲劍晨人馬的出擊,當天晚上,就成爲了那些鼓動脣舌之輩的噩夢。
對數之不清的其他來敵,也是恐怖的衝擊。
因爲雲劍晨的人馬,是極速殺出,快速解決那些鼓動脣舌之輩時,還造成了其他人大量的傷亡。
即便有人被及時合圍,突然殺出的人馬也只是受到重創,未能擊殺一人。
那是一次風捲殘雲般的襲殺,迅捷而又恐怖。
特別是出擊的人馬中,居然還有涅槃境強者,更是撼動着他們的心神。
因爲他們不僅強大,還全都很年輕。
通過對他們出擊的術法來看,甚至都不是他們熟知的勢力。
所以,他們最終幾乎一致認定,就是雲劍晨自己的追隨者。
一直以來,他們只知道雲劍晨僅有幾歲的女兒,及他身邊跟着的絕美女子,擁有強絕實力。
一夜之間,卻又殺出數萬人。
即便大多數人實力,還只是天人九重境修爲,但也有不少涅槃境強者,着實令他們震撼至極。
實則也跟刑蒼與祝偉光,會爲此而震撼一樣。
畢竟,涅槃境強者如此大量的在聖魂界出現,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道理很簡單,聖魂界的修爲極限,基本只能達到天人境巔峰,受到環境影響,就算是天資卓絕的妖孽,都很難突破到涅槃境。
而云劍晨又不可能有青雲商會那麼不凡的背景,根本就不可能從上界調派下上界強者下來。
以至於,到了最後,無數修練者也只能認爲,雲劍晨確實充滿神秘,能不斷地創造令他們不敢想像的奇蹟。
也徹底震懾到了各方勢力,在絕對力量面前,瘋狂的貪婪之心被徹底湮滅,以最快速度撤離。
只是一夜間而已,原本還人滿爲患的華嚴城外,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甚至還令無數勢力震恐。
因爲雲劍晨的身邊,突然殺出這麼多強者,已經讓他們明白,只要雲劍晨想對付覆滅他們的勢力,即便是在他們自己的地盤,慢慢跟他們磨,也大概率能磨滅他們。
自此之後,雲劍晨也將會成爲他們的噩夢。
時刻都擔心,他會尋上門去,找他們清算。
隨着所有人馬迴歸,數萬人馬又化整爲零,被雲劍晨橫移回自己創造的世界,消失得無影無蹤。
即便華嚴城,一切都已經恢復如常,但云劍晨還是沒離去。
繼續呆在他們落腳的地方。
雲劍晨又進入到了瘋狂的修練狀態。
那麼多手下,利用他創造的世界,實力都已超越了他。
由於他自己的真身,沒辦法利用自己創造的世界修練,也不得不快馬加鞭,儘量攆他們。
要不然,那就太羞恥了。
但隨着華嚴城的恢復如常,其他勢力人馬,終於可以進入到華嚴城內。
雲劍晨落腳的地方,也開始不斷有人出沒,鬼鬼崇崇地監視他們。
當他們的人數達到一定數量後,雲劍晨依舊橫移出部分人,直接出擊,將他們趕盡殺絕。
一則是因爲他不喜歡自己像塊肥肉,老是有蒼蠅一般的東西,在他周圍飛來飛去。
二則是爲了迎接帝蠶族前來。
帝蠶族受到血脈影響,註定大多數人會有直來直去的個性。
要是讓外人知道他跟帝蠶族有隙,難免他們不會被心懷叵測者利用。
雲劍晨必須要防範於未然。
只是有過三波清殺後,便徹底清靜,無人再敢來監視他們落腳的地方。
甚至是他們所在的山巒,都已經成爲修練者不敢踏足的禁地。
又過了兩年多時間。
雲劍晨他們落腳之地,終於迎來了一拔人馬。
正是帝蠶族聯袂而來。
或許是已經通過帝驚天,瞭解到雲劍晨稟性,前來的近百人,都沒對雲劍晨他們,形成包圍圈。
“雲公子,讓帝蠶族族人,成爲你的奴僕,供你驅使,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帝蠶族族長帝曦,看着雲劍晨冷然問道。
他話音剛落,原本還很有些驚喜的帝無雙,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但對方現在是在跟雲劍晨對話,他並沒僭越,直接開口。
只是直接表現出了他的敵意。
“所謂主僕,只是種關係而已,晚輩從沒把無雙當僕人,而是當兄弟。還有,晚輩也絕無輕視帝蠶族之心。無雙會跟我有這種關係,實則也是因爲他在進化爲帝蠶前,就已經跟着晚輩。所以,還請各位,不要因此認爲,晚輩是有意衝撞貴族。”
雲劍晨徑直開口,不卑不亢道。
“雖非誠心,但終究對敝族造成了影響。你跟敝族也需要就此,做出了結。”
“爹爹,你太不講理了吧?雲公子又不是成心,你還要了結,是不是太霸道了?”
帝驚仙此時開口,讓帝曦差點沒氣得吐血。
“仙兒,你平日任性胡爲也就罷了,現在還敢說出這種話,是何道理?要知道,這已經涉及到帝蠶族整族聲譽。哪怕爲此,搭上我們聖魂界舉族前程,也在所不惜。”
“要是我以帝女身份,命令你們不許這麼做呢?”
“身爲帝女,就應該爲帝蠶族聲譽作想,這是帝女應該說的話嗎?更何況,你認爲就你此前行爲,有資格以帝女自居嗎?”帝曦氣敗壞敗道。
於聖魂界的帝蠶族來說,也只有他敢對帝驚仙如此說話。
雖然她是帝女,但她首先還得是他女兒。
“我又不稀罕當帝女,但奈何我就是天生的帝女呀!”
帝驚仙的話,氣得帝曦臉都綠了,沉身直顫。
“爹爹,帶着族人回去吧!只要你們不跟雲公子爲敵,我保證好好修練,當一個合格的帝女。”
帝驚仙緊接着的話,不僅讓帝曦滿臉的激奮,隨他而來的帝蠶族族人,也無不驚喜。
這可是他們最渴望的事情。
此前,聖魂界帝蠶族舉族族人,都無不在祈求,帝女能收心,能好好修練。
現在她終於有此表態,不僅是聖魂界帝蠶族族人的希望,也是整個帝蠶族的希望。
縱是如此,帝曦還是清醒過來。
“你這個孽障,竟以此事來要脅族人,你是想要氣死我嗎?”
別說是帝曦,雲劍晨都有些懵逼。
因爲他也沒想到,帝驚仙居然會有這種行爲。
此時他也不得不佩服,這傢伙確實是個另類。
另類到總會弄出些出人意表的事情。
修練對於修練者來說,無不是自己的事情。
這傢伙倒好,修爲居然成爲她談判的籌碼。
估計除她之外,還真沒人能幹出這種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