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裕眼神頗爲警惕看了眼四周,雲劍晨見此,面露出一抹不屑,說道:“賊眉鼠眼!”
“草,你別囂張,上次讓你逃了,這次你還想逃?”
一個青竹宗弟子遙指着雲劍晨,臉上充滿怒氣。
雲劍晨冷眼看了下他們,面無表情地說道:“上次我師傅不屑和你們這些狗犢子計較,僅僅把你們扔出宗門,要是換成我,你們這些狗犢子還能在這裡竄上跳下的。”
“宗門?”
那個青竹宗弟子怪叫着。哈哈大笑道:“就幾間寒磣的竹屋也能是個門派啊,我們問天大陸最落魄的白沙門都比你們宗派氣派百倍,偷竹賊,你和我們說說。你那門派叫啥?”
“林師弟,你明明知道人家難以啓齒,怎麼還這樣爲難他。”
陳永裕也面帶笑意,言辭之中盡是對雲劍晨。乃至對雲劍晨師門深深不屑。
之前雲劍晨對門派歸屬感沒那麼強烈,但是,自從凌夢潔帶他淬鍊身體,讓他走過練心路,令他修爲提升到金葉府。
令雲劍晨懂的,凌夢潔並不是故意要坑他,也不會耽擱他的天賦。
雲劍晨原本對截天教的諸多不忿,也就蕩然無存。此時的他,早有門派歸屬感,在他心目中,截天教就是他在修道界的家。
陳永裕他們如此輕蔑截天教,雲劍晨又豈是忍氣吞聲的主,當即冷哼道:“我們截天教再怎麼落魄,也輪不到你們這羣土雞瓦狗在這裡說三道四。”
“截天教”
“原來是叫截截天什麼來着,我咋忘記了,你們聽清雲劍晨說的話麼?”
陳永裕故意拉長的語調,其他人很是配合的搖了搖頭,說道:“陳師兄,我們可沒聽過什麼狗屁截天教,估計剛剛成立的一個不入流門派吧,要是有點名氣,雲劍晨這個偷竹賊又怎麼會被選中。”
“也是,下三濫的人配上不入流的宗派。還真是絕配。”
陳永裕冷冷譏諷。
“你想找死麼?”
雲劍晨眼眸猛地收縮幾下,陳永裕冷冷看了一眼雲劍晨,說道:“狗犢子,你以爲你修爲有所突破。就能和老子鬥了?老子在金葉府初期巔峰已經三年了,想殺你,不過擡擡手的工夫!”
“行,我給你殺我的機會!”
雲劍晨眼中閃過一抹殺意。他早就想殺陳永裕這個操蛋玩意兒了。
當初他不過是無意砍了些青竹宗竹子,陳永裕卻百般想置他於死地,可想而知陳永裕心腸有多麼惡毒,對於這種人。雲劍晨堅決要鎮壓。
陳永裕想到當日雲劍晨所拍出的那掌之威,心裡猛地揪緊了些。
當初還是御氣府後期巔峰的雲劍晨,尚且能夠擊退他,固然那時的他因爲大意,沒有使出全力,卻也足以曉得雲劍晨實力有多麼強悍。
在同等境界之下,絕對是戰力彪悍的高手。
對於這樣的人,陳永裕沒有必勝的把握。
陳永裕並不是傻子,剛剛他對雲劍晨的譏諷,只不過是想打擊下雲劍晨,同時也是想激怒雲劍晨。
只要雲劍晨對他們動手,陳永裕聯合師弟們還是能夠輕輕鬆鬆拿下雲劍晨。
沒想到雲劍晨壓根不吃這套。反而主動向他挑戰。
剛剛他又把話說的那麼滿,這下子騎虎難下了。
雲劍晨面帶輕蔑,冷冷看着陳永裕,說道:“陳永裕,不敢應戰了?剛剛你不是叫囂的最厲害,怎麼慫了?”
“擦,就你那點實力,陳師兄分分鐘都能把你打成傻逼。”
“就是。要是把陳師兄惹火了,你也就欠虐的份。”
那些青竹宗弟子對雲劍晨相當不屑,雲劍晨搖了搖頭說道:“一羣慫包軟蛋,也就逞口舌之利。以後別在老子面前叫囂,否則老子就把你們通通鎮壓了。”
雲劍晨說着轉身就走,青竹宗那些弟子看到這一幕,一個個氣得咬牙切齒,朝着陳永裕催促道:“陳師兄,雲劍晨太囂張了,你必須出手鎮壓他,否則我們青竹宗顏面要往哪裡擱放了?”
“陳師兄,快點啊,難道你還怕了雲劍晨那廝。”
這些青竹宗弟子又催促着,此時此刻,陳永裕有一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
雲劍晨那強悍的實力令他心中頗爲忌憚,要讓他獨自單挑雲劍晨,他沒多少把握,然而,他的這些師弟對他催促的又緊。
倘若陳永裕這時認慫。勢必會影響到他在師弟們心中的地位。
左思右想一下,陳永裕狠下心了,朝着雲劍晨離去的背影暴喝道:“雲劍晨,你給我站住!”
“陳永裕。就你這種能力想當回男人可是很有難度的。”
雲劍晨回頭,面帶輕蔑地看着他,陳永裕心中怒火狂暴了起來,厲喝道:“少廢話。我要跟你決一死戰!”
“行!”
雲劍晨等的就是這句話,很是乾脆回了下。
轉頭看向那些充滿怒色的青竹宗弟子,腦海之中想到個念頭了。
師傅之前交代他,還要建造十棟別墅,靠他一個人,顯然不可能,倘若把這羣蠢蛋拐過去做苦力,豈不痛快?
雖然他很想借此機會斬殺陳永裕這個混球,不過想到十棟別墅,他還是改變之前心中打算。
雲劍晨想了下,說道:“陳永裕,我們也別生死決鬥了。我們來個賭約如何?倘若我贏了,你就給我爲奴三個月。”
“倘若你輸了?”
陳永裕眯着眼睛冷喝。
雲劍晨所提出的賭約令他暗暗鬆了口氣,至少不用生死決鬥,要是生死決鬥。那可是用命去博,一個不慎,就玩完了。
“我不會輸的。”
雲劍晨想都沒想回了句,陳永裕氣得不輕。瞪眼道:“你特麼的哪來的那麼強自信。”
“雲劍晨,你這個狗犢子,你不把話講清楚,是想賴賬不成?”
“太無恥了”
那些青竹宗弟子一個個爲陳永裕打抱不平了,雲劍晨冷冷瞪了他們一眼:“管你們屁事,有本事你們也來賭啊。”
“哎呦臥槽,你一個人和我們這麼多人對賭,你輸了。就你個光棍,我們要是輸了,可是十七個人呢,你這如意算盤可是打得啪啪地響啊。”
“丫的。太無恥了。”
這些青竹宗弟子雖然混蛋,卻也不是蠢蛋,一眼就看出他們吃虧之處。
雲劍晨眯着眼笑道:“你們這樣想也對,要不這樣,我一個人單挑你們這麼多人,你們一個個上,倘若我敗了,我心甘情願給你們爲奴三個月,若是你們敗了,同樣也要給我爲奴三個月。”
“行,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你?”
“和他鬥了,這次我們可以好好打擊下他囂張氣焰,讓他知道我們青雲宗厲害。”
青竹宗弟子們一個個叫囂着,雲劍晨看着他們,緩緩說道:“我對你們這些人品性不是很放心,我需要賭約協議書。”
“雲劍晨,你放心,我們不會殺你的,我們會讓你好好當回賤奴。”
陳永裕冷喝道。
“我是覺得你們輸了會耍賴。”
雲劍晨悠悠看着他們,對陳永裕說道:“你們要是誠心的來玩這場賭約,就給我把白紙,筆墨水拿來,我們當場寫下賭約協議書。”
“林師弟,你回去拿,快點。”
陳永裕當即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