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枉顧了我對你的信任。現在我感覺自尊心遭受到了前所有的打擊,所以你要賠償我心靈損失費,我覺得我這輩子已經不會相信人了!”張林北衝着老闆說道。
老闆咕嚕一聲吞嚥了一口口水,雖然沒聽懂,但是他大概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意思,對方就是要宰他的節奏。不單單是這一頓飯錢不給了,還得是要找她要錢的這麼一種感覺。該死,自己還不能不給,不給的話指不定是個什麼下場啊,很抓狂啊。
“十萬吧!”張林北說道。
張林北不缺錢,但是能夠讓人家因爲自己所做的事情而付出代價然後感覺到傷痛,他覺得蠻過癮的。對於這麼一家黑店而言,要是一下子就出十萬,那種切了肉一般的感覺應該是很抓狂的吧?
“少要一點,真的,不要這麼的惡劣!”老闆衝着張林北說道。
“二十萬!”張林北說道。
“怎麼還越是要就越是多了啊,眨眼之間就升級到二十萬了啊!”老闆衝着張林北說道。
“三十萬!”張林北說道。
老闆的雙手攥緊,小拇指的指甲殼都陷入到了肉裡面,這簡直就是越來越過分了,看,現在已經是升級到三十萬了,這特麼的是將他當做是大肥羊一樣的宰啊。
“十萬塊,我真的是沒有更多了,還有一兩萬的零頭還得經營下去,您不能逼死我吧!”老闆看着張林北說道。
老闆的意思已經是很清楚了,我就十來萬,給你十萬我還能經營,你要是都要,你就是要鍍那我生路,你都要斷我生路了,你讓我怎麼辦?既然是生存不下去了,我就跟你同歸於盡,就是這麼的簡單。
“這一次,十萬塊我原諒你。我是給了你一個機會,我希望你以後可以好好做人!”張林北說道。
“是的,您說什麼是什麼!”老闆說道。
轉賬。
隨着這賬戶餘額燒了一位數,老闆那心啊,感覺就叫一個痛。就像是有着一根針正在噗嗤噗嗤扎入進去又抽出來,抽出來以後又扎入進去的這麼一種感覺一樣,整個心臟簡直就是被對方給弄得千瘡百孔了,死的心思都是有了。
要是一開始老闆知道這個傢伙這麼的不好對付,他說什麼都不會去招惹對方的,沒事招惹這種煞星幹什麼?一個員工腿斷了,一個員工目測來看也是不會好到那裡去,這還得善後,醫療費指不定是要多少。
劉真跟着在了張林北的身邊。
張林北現在吃飽了。
吃飽了就得是要乾點吃飽了的事情。
劉真現在要做的就是將保鏢做好,此刻一定是要保證了張林北的安全,不能讓對方從眼皮子下面離開。太驚險了,要不是自己搜尋蛛絲馬跡在對方並未是要撕票之前找到,那自己找到的怕就只是一具屍體了。
酒吧!
張林北這腦子,基本上是可以確定這事情有着酒吧經理的參與。經理肯定是不在的,那就只能找服務生了。以服務生這個量級的腦子,估計也想不到自己第一時間就會去找他,現在哪怕是跑路都沒來得及。
這不,服務生正在騷氣沖天的給一位老女人送酒。
張林北伸出手,一把就抓住了服務生的頭髮,一個用力之下,這頭髮一根一根瞬間繃直了起來。
“誰!”服務生大喝。
“少爺我!”張林北說道。
這熟悉的聲音讓服務生咕嚕一聲吞嚥了一口口水。
“你應該已經知道我爲什麼來找你了!”張林北笑着說道。
“我不知道!”服務生搖頭,這腦袋一搖就牽扯到了髮根,頭髮又被對方給拽住了,結果就可想而知了,這頭皮真的是疼到了讓人要炸毛的這麼一種地步。
“不知道是吧?真真,交給你了,這人是綁架我的協同之人!”張林北衝着劉真說道。
在張林北綁票的這件事情之上,劉真有責任,所以談到破案的話她還是蠻積極的,邁步就朝着服務生走了過去。
劉真從張林北的手心之中將服務生給接了過去。
可想而知了,服務生的處境怕是不會太好了。
十分鐘以後,服務生又回到了這張林北的面前,這一張碧蓮基本上那是親媽媽來了都不會認識。
劉真下手跟普通人不一樣,普通人,那就是從肉體之上來出發,下針,捏,掐,烘烤。而劉真下手,直接就是從骨頭上來出發,可以想象這服務生的臉上那臉骨到底是粉碎成了何等一般的樣子?
服務生還真的是知道經理住在哪裡。
明面上的住址那就是用來蒙人的,經理給小三整了一套房子,他就住在了這一套完全不用自己名字來登記的房子之中,你也壓根就是找不到。他要是不用身份證,就算是不出去,你也一年都找不到他的蹤跡。
小三的房子處在一環線,你怕是萬萬想不到,人家要麼就不住,要住直接就是住在鬧市區,你眼皮子下面,住的還是萬大的小區。
萬大小區門口,兩人開着車就來了。
車上,張林北一時之間沒有要下去的意思。他覺得,自己是一張明星臉,要是對方弄點監控或者是弄個望遠鏡,自己一旦是下去對方跑了怎麼辦?所以還得是劉真去!要是劉真去的話,打扮一下,對方應該不可能辨認得出來。
劉真來到了樓棟之中。
一路順利,沒有任何的阻礙。
就現在劉真打扮的樣子,跟小野雞一樣,誰會將她當做是高手來看待。
來到了目標所住的樓層,認準門牌號。
劉真憑藉着這蠻橫的武力值直接就一掌將門給打開了。
在這客廳之中,小三坐在了經理的身上,看這個架勢馬上就是要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這經理真的是什麼都是準備好了,沒有想到的是事情會發展到這樣。有人在這麼一個時候將門給砸開了,這是個什麼門?怎麼這麼容易就被砸開了?
經理起身而來,在這順勢起身的時候他就從沙發墊子之中將一把手工槍給抽了出來,沒有保險,子彈已經上膛,此刻這槍口對準了劉真。他帶給劉真的感覺就是一言不合就要開槍。
刷!
很快!
劉真在這驟然之間就到了經理的面前,左手抓住了槍身右手一掌打在了經理的手腕之上。只聽砰的一聲和咔嚓一聲夾雜的聲音響起,這經理的手腕已經是呈現了不規則的彎曲,壓根就不是從手腕這裡開始彎曲的,而是從手掌開始彎曲的。
槍也無法緊握。下一秒鐘劉真就將槍給三下五除二的拆掉了,就這麼的散落了一地的零件。
經理的五官都猙獰了起來,遇到了這樣子的一個煞星這可是他沒有想到的。現在有着這麼一種無力抗衡的感覺,真的是特麼的很絕望。
“跟我走!”劉真說道。
“我不走,你有能耐就打死我!”經理大喝。
劉真左手抓住了經理的頭髮,一拽之下就朝着門口走。
哪怕是頭髮拽掉了,經理也絕對不會願意跟劉真走。
既然是這麼的倔強,劉真就只好出手了,右腳在這一刻朝着經理的右腿膝蓋就踢打了上去。
砰!
咔嚓一聲說明膝蓋骨已經碎了。
一條腿已經是失去了力道,經理再也無法穩定自己的身形了,只能是這麼的被動的與對方離開,他感覺對方會拽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萬丈深淵啊。他不想跟對方去冥界啊。
劉真回來了,帶着這麼一個人回來的!只是剛剛到小區門口,一位一位的保安就靠近了上去。劉真不是這裡的住戶,但是她拽着的這個是呀。要是這些保安連行兇的事情都不管,這麼的任由着對方離開,這裡的物業將會是被質疑,最後會直接被踹掉。
物業隨着地段收費盈利不一樣,請的保安也是不一樣的。別的地方保安有可能找四五十歲的人糊弄事,一個月兩千塊錢,但是好的地方的保安,那就必須是年輕人。更好的地方的保安,猶如是別墅羣,必須是應屆軍營畢業生。
這裡的保安雖然不至於說是應屆畢業生,但起碼也得是當過兵的三十歲以內的男性。
這一個一個的保安朝着這裡一站,哪怕是混子大軍到來三五十上百個,他們也絕對是不會膽寒而分毫的樣子。
“幹什麼?要擋住我的去路?”劉真冷冷問道。
“這位女士,我不知道你跟這位男士之間有什麼恩怨,我就是想要詢問一下這位男士一個問題!”保安隊長衝着劉真說道。
“快點問,我家少爺等着我在,沒空在這裡跟你玩!”劉真說道。
“男士,您現在是自願被她拽着走呢,還是被迫,強迫的跟着她走呢?”保安隊長衝着經理問道。
“我被迫的啊,她特麼的武力值好強,她要綁架我!”經理大喝。
經理已經是在心中爲這位隊長點讚了,真的是沒有想到對方會在這麼一個時候管閒事,要是沒有對方管閒事的話,這後果簡直就是不堪設想,自己真的是會被帶走的。一旦是被劉真給帶走,目測來看不是坐牢也是坐牢了。
“女士,你已經是聽見了,現在我們不可能讓你帶着他離開。當然,你要是自己走,我們估計也不會阻攔,只要您放開了業主,您跟業主之間跟警察之間的事情就與我們無關了!”保安隊長衝着劉真說道。
“如果我非要過去呢?”劉真問道。
“那我就只能是親自下手來攔住與你了!”保安隊長右手成爪,這螳螂拳可是要顯現於這世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