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怕哦!”
李若瀅拍拍胸脯,做出膽小的樣子,接着又笑了,“咯咯,其實是你怕了吧?怕我把洛洛搶走,這才主動現身威脅。可你忘了我的綽號,我最不怕得就是威脅,洛洛做飯那麼好吃,身上的味道聞着也舒服,他以後就是我的男人。”
王亞茹的臉色一變,她確實感覺到了威脅才主動現身,惡狠狠的瞪向李若瀅,兩女不知不覺全都站起身,並且擺出格鬥姿勢,眼神對撞,迸發出激烈火花。
“若瀅,你跟誰吵架呢?”
門外突然傳來杜洛母親的話語,兩女同時豎起手指做出禁聲的手勢,屋裡立刻陷入寂靜。
“咦,難道我聽錯了?”
杜洛母親疑惑的嘀咕一聲,又返回隔壁房間繼續睡覺。
“我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離杜洛遠點。”
王亞茹壓低聲音說完躡手躡腳的走到房門邊,傾聽了一下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開門走了出去,又輕輕的關閉了房門,怕再打擾杜洛母親。
見她離去,李若瀅立刻拿出手機給父親發微信,讓他查一下B級的王亞茹。
沒有多久信息出現,看完後李若瀅笑了,王亞茹來自一個秘密部門,就算父親也查不出來。不過如今已經退役,進入一個級別稍低的部門,特別事務局督查科,任職監察員,專門負責監視杜洛,而且是今天才到任替換了其他人。
“一個小小的監察員也想跟我搶男人,不自量力!”
此時的李若瀅徹底被激起了好勝之心,內心深處一個似乎有聲音在告訴她,必須要將杜洛搶到手,要不然再也找不到如此適合自己的男人。父親說的沒錯,能忍受自己怪脾氣又能看順眼的男人不多。
她躺在牀上胡思亂想,王亞茹則是在一輛車裡看着挑起白幡的樓道口,當杜洛出來透氣抽菸,她的心猛地一緊,恨不得立刻下車撲到他的懷裡。
強忍在這股衝動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何時眼淚已經流淌而出,終於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可他已經不認識自己。
“奇怪,我怎麼感覺心神不寧啊!”
正在抽菸的杜洛嘀咕出聲,突然間有點心煩意亂,扔掉菸頭環顧四周,撓撓頭起身進入房間裡繼續守靈。
當他離開,爬到副駕駛躲避的王亞茹這才直起身,用手背擦擦眼淚,展露笑容,她想到了重新接近杜洛的辦法,啓動汽車返回保市。
第二天清晨,滿縣殯儀館簡單的葬禮開始了,由於姨夫生前也沒什麼朋友,親戚也少,到場的人不多。
老姨和表妹是被人從追悼大廳架了出來,強拉上車帶走。杜洛和杜雷留了下來,等待拿骨灰,直接存放到了骨灰堂裡。
臨近中午又是簡單的擺了三桌,李若瀅塞給了老姨一張銀行卡,說是預付的賠償金,並保證告的肇事者傾家蕩產。老姨千恩萬謝的收下,還不知道里面有整整一百萬,是李若瀅自己的錢。
回去的路上是杜雷開車,杜洛坐在副駕駛,母親和李若瀅坐在後面。
杜洛的母親越看李若瀅越順眼,沒多久就被李若瀅逗笑,倆人很投機的熱聊起來。
開車的杜雷向着杜洛擠擠眼睛,“哥,老媽對嫂子很滿意,啥時候把婚事辦了啊?我可告訴你,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這可是典型的白富美,你得趁熱打鐵徹底搞定。”
杜洛卻一撇嘴,“我看是不良女痞子還差不多。”
“她可不是女痞子,而是……”
“開你的車吧!”
杜雷差一點脫口而出李若瀅是天源汽配廠的總經理,而且看起來來頭很大,卻被杜洛阻止,趕緊閉嘴。
杜洛一直盯着倒車鏡,卻沒看到有車跟蹤,不由得疑惑起來,難道昨天那輛黑色捷達是恰巧也去老姨住的小區?
可那倆警察突然離去如何解釋?
更讓他無法理解的是,當時發現李若瀅是個富婆,自己也就是稍微驚訝了下,並沒有過多反映。
那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他越發想找回丟失的記憶,出神的看向窗外。
很快到了家,放下杜洛和母親後,杜雷
帶着李若瀅去開她的跑車。
母親就住一樓,跟她進屋閒聊兩句,一聽又着急抱孫子,杜洛趕緊藉口樓上正在裝修,快步跑了上去。
到了六樓,他傻了,只見六零二竟然已經裝修完了。原本只要求鋪地板磚,牆體刷白,可自己一夜沒回來,地上鋪了木地板,牆上是漂亮壁紙。
不但如此,嶄新的傢俱和家電全部齊全,一個女人正背對自己撕扯冰箱上的包裝。
自己走錯樓層了?
看看其他幾個房門,再看看門牌號,杜洛撓頭,沒錯啊!
六零三的房門也開着,裡面同樣有動靜,邁步走過去一看。有工人正在刷牆,就是簡單塗白,屋裡還有不少廉價地板磚,等刷完牆晾乾纔會鋪。
刷牆的工人杜洛認識,正是發小周碩的屬下,那拿出手機撥打了周碩的號碼。
電話接通立刻說道,“我那六零二怎麼回事啊?”
周碩的話語傳來,“我不知道啊,早上我去了趟,竟然已經裝修完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說租下了那裡。絕對是連夜乾的活,你請的哪家裝修公司啊?怎麼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我擦!
聽到周碩的抱怨,杜洛懵逼,扭身要去六零二問個清楚,立刻看到一張漂亮又笑容滿面的臉。
“你回來啦!”
杜洛撓撓頭,“額……你哪位?”
女子的笑臉一僵,又舒展開伸出手,“我叫王亞茹,以後就是你的房客了。”
“額……”
哪有房東都不知道,房客就把房子連夜裝修好還搬進去住的道理,杜洛傻傻的伸出手跟她握手。
王亞茹的手有點顫抖,緊緊抓着杜洛的手不鬆開,弄得杜洛更是莫名其妙,用力抽了下,這才抽回手。
“美女,你能跟我解釋下嗎?”
王亞茹又是一笑,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說道,“我從中介公司那裡知道你要出租房,你又臨時有事不在,我着急搬進來,就擅自做主了。放心,房租一分也不少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