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和媽媽之間,達成妥協,對於爸爸,互相不吱聲。
就是說,關於名字的事,關於炒雞蛋的事,也是偷吃的事,大家都不說,不討論這樣的問題。
於是,我和媽媽之間,便和諧關係了!也不再嫉恨爸爸。
畢竟,我的名字,屬於爸爸感恩媽媽的情況下取得,我要成全爸爸的一片愛心,媽媽的辛苦付出。
於是,我只有被稱爲白骨花了!並且,將一直稱呼下去,直到我的生命,行將歸去之後。
我的名字,連同我的人,一起到了另外的世界上。
當然,關於白骨花的故事,必將留在人們的記憶裡,尤其是,瑟瑟的男人心中。
他們喜歡美麗的女子,更加喜歡修煉女神修真的美女。
要知道,我修煉女神修真,獲得大自然中的真元,卻不會傷害任何人的身體。
就是說,心術不正的修真美女,和男人接觸之後,可以令他們快速衰老,身體內的各種器官,很快枯竭。
直到整個人,成爲骷髏一般的狀態。
如此說來,男人處於這樣的身體條件時,便不能活下去了!只有死掉了!
可見,女神修真的內涵,具有歹毒的殺機,任何女子,修煉成此種真元,便具備了制御一切的力量。
當然,女神修真講究意志意念搭配,強強轉換,女人通過練習,強身健體,男人也可以練習,從而達到一種至高的男神標準。
要知道,男人的身體,天生強大,輔助以女神修真,便會如虎添翼,非常厲害。
男人修煉了女神修真,便會展示出強大的力量。
於是,女子碰上不良心思的男子,修煉了女神修真的力道,兩人熱情一番,女子便會倒黴。
跟着,女子的身體,就會出現很多不良的變化,皮膚變得粗燥,皮膚上長出很多粉刺狀的難看物體。
她們的眼睛,將會變得了無神氣,曾經明媚如陽光的臉龐,變得灰暗起來,甚至,會發黑,中毒的跡象。
任何一個人,保持青春活力的秘訣,就是保持體內的修真平衡。
可見,對於男女,都是必須修煉的力道。
不過,修煉這種力道,需要耐心與時間,並不是馬上學會,馬上達到效果。
我上中學的時候,才找到女神修真的道路,從此,便喜歡上這種功夫。
粗粗算一下,距離現在,就是我上大二的時刻,足有四年之多的時間。
可是,我修煉女神修真有四年了,卻自感,沒有很勁道的功底,並不敢賣弄一番。
大一的時候,我和一個帥男生談戀愛,就是在大一年級的下半學期,估計,離期末考試不遠的時間裡。
我和他是一班的同學,按說,早早就該談在一起。
不過,我只顧着學習,同時,在理論上研究陰陽法則,沒有想到,及早進入到戀愛的角色裡。
再說,上到大學後,我的學業很忙,基本上,沒有時間考慮戀愛的事。
當然,這個帥男生一直默默盯住我,就是說,他早早愛上我,喜歡我,卻不好意思挑明說。
直到有一天,晚上的時候,就是剛吃過晚飯,大家爲了學習,統統住在學校的宿舍裡。
剛好,這天是個星期六,這種日子,一般就是休息再休息。
不過,大學的學生,爲了早日獲得走向生活的門票,就是畢業證之類了!只好不休息了,整個休息日裡,也是窩在學校裡讀書。
還好,學校講究減負,並不提倡學生們,星期六依然上學。
大家的自覺性高,學校只好由着學生的性子走,讓我們在星期六上自習課。
就是說,老師不講課,由着同學們自由地複習課題。
我做了半天的習題,到了下午,便要玩玩,玩什麼呢?自然,我喜歡打乒乓球了!
於是,我約了好閨蜜袁花朵,一起到乒乓球館裡打球。
“朵朵!”我這樣喊叫袁花朵,很少喊她的全名。
我總覺得,袁花朵的名字裡,帶有一個花字,和我的花字一樣,似有抄襲的味道。
不過,我不是糊塗人,自然明白,袁花朵的家人,擁有起名字的權力,可以隨便使用花字。
可是,我覺得,她的名字很俗氣,常常嘲笑袁花朵,她不服氣,便問我:“花朵有什麼不好聽呀?大家喜歡花朵,我擁有這樣的名字,也是福氣多多。”
我覺得名字俗氣,卻說不出有力的理由,只能笑笑說:“花朵稱呼花,還可以,用作人名,似乎搞笑呀!”
“你的名字裡有個骨字,和在一起,你想想,稱呼那個還差不多,怎能用作人名呢?”不想,袁花朵這樣說道。
我有點發愣,更是發懵,真有點被揭短的感覺,說出這種話的人,算是閨蜜嗎?
不過,將心比心,我適才說過的話,似乎不是閨蜜說出的話。
這麼想去,我倒是不生氣,反是笑起來:“呵呵!咯咯!”
“你笑什麼?”袁花朵盯住我的臉,小心問。
瞅着她認真的表情,我感覺出一股滑稽的味道,於是,笑得更加厲害了!
不過,袁花朵不懂我的心思,被我一陣笑聲,笑得莫名其妙起來。
“你怎麼了?”她說話的聲音發顫,可以明顯感覺出來,她害怕了,不會以爲,我真是白骨妖一般的妖精吧?
不過,我倒想逗逗她,故意做出幾個誇張的動作,其中,我伸出一隻手,靈活晃動五個手指頭。
同時,我裝作有意無意似的,五個手指頭形成爪子狀,並且,做出抓抓的動作。
果然,袁花朵嚇壞了,真以爲,我就是傳說中的白骨妖。
“你你!”因爲害怕,袁花朵急得說不圓整話,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模樣,絕對屬於受了驚嚇後的反應。
“我怎麼了?”我故意回問一句。
“你不是白骨妖吧?”袁花朵聽到我說話,膽子便壯了許多,反倒問一句。
我想繼續逗逗她,便不吱聲,只把兩隻手伸到她的面前,晃幾下,關鍵是,我的手指頭彎成猴爪模樣,貌似抓東西的狀態。
“不不!不要抓我!”袁花朵急急地說,同時,她閃身向後面跳跳,臉上的表情有點複雜。
我去!真是入戲了!我暗罵她,自覺得可笑極了,這種玩笑,也會有人認真相信呀?
於是,我忍不住喊叫出口:“花朵!你當真了嗎?”
“哦哦!我真是以爲。”她顯得驚魂未定,急急回一句。
“以爲什麼呀?”我情知她要說到白骨妖之類的話,卻要繼續問問,測測她的智商,比起昨天,是否退化了?
“我以爲你變成你的名字了!還好,不是的!”她這樣說道。
“什麼?”我下意識問一句,不敢相信,她會這麼說話。
“哦!沒有什麼!我隨便說幾句。”大約,袁骨花看出我的窘態,忙改口了。
她也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知道我不愛聽關於名字的話,便突然打住了。
不過,我倒是有了好奇心,外人看到聽到我的名字,只會聯想到白骨妖精之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