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之後,我又見到了陳笑天之時,才真正的知道了劉飛龍的名頭是如何的響亮,在異能界裡,是怎樣的一個重量級的高手了,我現在感覺到的,不及他的名頭的十分之一威力,這樣,你就能很清晰地感覺到這個人的厲害了。
陳笑天告訴我,我能夠的到劉飛龍的垂青,真的是十分的幸運啊,他一生朋友極少,一般的人,也根本很難進入他的法眼的,但是,我們竟然那麼有緣,他一眼就相中了我,也許,這就是命運吧。
而且,在那個時候,我也知道了,我那種感覺被入套是一種怎麼樣的意思了,也知道了爲什麼會有那麼一種奇怪的感覺。說起來很好笑,事實上,不是他找我幫忙,而是我找人家幫忙纔對,這件事說起來,真的很好笑。
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在,我當然還不知道這些事情,告訴他我的聯繫方式,還有些不情願呢。
這時,劉飛龍已經吃飽喝足了,他站起來說道:“好了,這三顆珠子,你們就收起來吧,我還有事,就不陪着你們閒聊了,再見吧,胡老三這小子還真的很,也見機得快,他一走,這家飯店,就沒什麼幹頭了,可憐啊,這家飯店的老闆。”
劉飛龍摸着嘴巴向外走去,我聽劉飛龍的話裡好像有話的樣子,想去問時,劉飛龍已經走到飯店的門口了,只得作罷,急忙把桌子上的珠子收了起來,小心的放大了身上,這可是寶貝啊,可千萬不能丟了。
然後,我們看着桌子上海有一些菜沒有動開,就又繼續得吃起來。我邊吃,邊在心裡想着心事,現在禮物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這些是公事,剩下來到事情,就是我的私事了,我在想,怎麼樣才能把這裡的老闆唐韻搞到自己的手下,不顧這件事情,還真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暫時我還沒有像什麼辦法來,只能悶着頭吃飯。
劉飛龍走到門口的時候,唐韻正站在那裡招呼客人,見到劉飛龍出來,急忙陪着笑臉說道:“爺爺,你吃好了嗎,請慢走,有時間請再光臨。”
劉飛龍笑了一下:“好的,希望以後還有機會吧。”說着,目光在唐韻的臉上掠過,略爲的遲疑了一下,轉身就走,但是走了幾步之後,腳步又慢了一下來,轉身看了看身後的飯店的格局,皺起眉來,嘴裡喃喃的說道:“這件事情沒,我到底是管好,還是不管好呢,。管的話,就是泄露天機,不管的話,還真得有點過意不去呢,這個小丫頭可是一口一個爺爺的叫着,這麼好的一個丫頭,對自己這麼尊敬,怎麼能看到她遭罪而袖手旁觀呢,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而且,我的心裡也會不安的。不行,不行,這件事我一定要管,不過該怎麼管,用什麼方式來管,這就需要好好的想一下了。嗯,蘇飛,對啊,我怎麼把他給忘了,他就在這裡,而且他就是最適合的人選啊,好,就是蘇飛了,這個面子,就讓蘇飛佔去好了,讓唐韻去感激蘇飛,他們年輕人之間事情,還是年輕人自己處理好了,他們有自己的表達和處理的方式,那就沒我這老頭子什麼事情了,我也懶得摻和。反正蘇飛這個小子,還是需要培養的,也難得我對這小子一就很投緣,就着辦吧。”
唐韻見劉飛龍站在那裡不走了,嘴裡在絮絮叨叨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事情,以爲出了什麼事情,自從唐韻一見到劉飛龍就感到十分的親切,所以對劉飛龍他別的關注,見狀,急忙走了過來說道:“爺爺,你怎麼了,又什麼事情嗎,有困難的話,儘管跟我說好了。”
劉飛龍呵呵的笑着,忽然嘆了口氣說道:“唐韻,不知道比想不想繼續留在這裡發財啊?”
唐韻笑了:“爺爺,當然想了,要不然,我也不會花大價錢把這裡買下來了,而且,今年,我還想擴大規模,準備大幹一場呢,你看,我的生意還算不錯吧?”
劉飛龍又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別看現在顧客盈門很是紅火,但是在十日之後,就很可能是門可羅雀,再沒有一個人光顧了,這也就是胡老三爲什麼要要急急脫手的原因了,不然,你想以胡老三的精明的性格,怎麼會這麼輕易就的放棄這個賺錢的聲音呢,那小子的摳門我可是知道的,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傢伙,不會把這麼好的地方留給別的人的,除非是這家飯店再沒有什麼發展機會了,他纔會及早的放手的。”
唐韻的臉色變白了,回憶了一下說道:“爺爺,你說的對,那個胡三爺,確實是有些斤斤計較,明明說有急事要離開,但是爲了轉讓費,卻又和我磨了足足的一個月,按理說,那麼有錢的人了,不應該這樣纔對,爺爺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個人有些小氣了,不過看外表,胡三爺可以儀表堂堂的人啊,笑嘻嘻的,非常和藹靄可親,怎麼看也不像是小氣的人,反而更是像一個幹大事情的人。不怕爺爺不高興,他比爺爺來,更像是一個大人物。”
劉飛龍哼了一聲說道:“你怎麼能把那小子和我比呢,他比得上我老人家嗎?哼哼,人不可貌相,胡老三就憑着他的外表可騙了不少人呢,你看,連你這麼精明的人也上當了。”
唐韻連忙陪着笑臉說道:“爺爺,我不是那你和他去比,你是我的親爺爺一般,我怎麼能夠拿着你和人家比來比去呢,這不就是我連自己都不尊敬了嗎,我剛纔只不過是打一個比方,爺爺,大人有大量,千萬別生氣。”
劉飛龍沒有說話,怪眼一翻,看着天空,像是一個在賭氣的小孩子一般。
唐韻有些故作吃驚得說道:“爺爺,難道胡三爺是因爲這個飯店已經快不行了,這才賣給我的,其中有什麼陰謀不成嗎?”
劉飛龍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對你還真的是生不起氣來呢,就像真的是我的孫女一般,要是別人這麼說我,我早就走了。我剛纔已經說過了,十天之後,這家飯店就不行了,這是命數,這家飯店的命數啊。”
唐韻急道:“爺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快給我說說,我先在已經有些迷糊了。”
劉飛龍皺着眉頭說道:“本來這件事情我是不想說的,此乃是天機啊,但是,你今天叫了我這麼多聲的爺爺,叫得很親切,也叫的我很舒服,我怎麼忍心讓我的小孫女去破財呢,怎麼也要救你一次纔是,也不枉我你叫我一場。”
唐韻已經着急的不行了:“爺爺,爺爺,快點說啊,我已經快急死了。”
劉飛龍說道:“不用着急,這件事情很是複雜,聽我慢慢地講來,這座飯店所處的位置,正是在光華所聚的位置上,衝撞了風水,犯了風水學上十大煞氣之一的光煞。”
“光煞?”唐韻驚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