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師弟,六師弟,出大事了。”
梅莊已經完全被王陽兩人所佔領。
日月神教的人,來過幾次,都被他們兩人給打跑了,最後,來了一位長老,也是被王陽打成了重傷,從此,就再也沒有人來。
“這個江湖上,大事多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對於笑傲江湖世界生的大事,王陽完全不在意。
他的目標,非常明確,全力提升令狐沖的武功,讓他成爲這個世界的第一人。
然後,打敗他。
“再有半年,五嶽劍派,將要會盟,合五爲一,成爲真正的五嶽派。
聽說,不知道爲什麼,東方不敗消失了,現在任我行是魔教教主。”
東方姑娘消失了?
王陽怔住了。
原劇中,東方不敗被令狐沖與任我行還有向問天等人聯手殺死。
這一次劇情已經被林平之給攪和了,就是不知道,那位東方姑娘,又是被誰給攪和,竟然玩起了失蹤。
“大師兄,你的武功,修煉得怎麼樣了?”
“就目前來說,我的混元功,經過你的一些提點,己經將吸星**的一些精義,完全融入其中,雖然不能吸收他人功力爲己用,但是,每天的食量卻是大大增加,修煉地度,要快上了三四倍都不止。”
武功提升如此多,令狐沖是非常高興的。
“你說,我現在能不能打敗林平之,可不可以救回小師妹?”
以令狐沖的個性,小師妹被抓,他是不可能不去救的。
只是,每當他要想去救人,都被王陽給擋下了。
王陽只是一句話:你能打敗我,我就放你走。
從此之後,每個十天半個月,令狐沖總是要挑戰一回,結果,一次都沒有羸。
想想,王陽那等恐怖的實力,都被林平之以度壓着打,他就一陣沮喪,換回來的,就是對武功的更加渴望。
“你現在的內功,不差多少,但是,你的劍法,太差了。
明天,我們就回華山,到時,我們就學習華山最頂尖的劍法,到時,你必能成爲天地間絕頂高手的行列。”
這是王陽早就已經計劃好了的。
事實上,對於能壓得住令狐沖這麼久,王陽也是意外。
半年來,他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王陽不知道,是不是劇情的變動,讓這個虛幻的世界,進行一次什麼樣的變動。
總之,現在的令狐沖,心中對嶽靈珊的感情不變,但是,他爲人要理智許多。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全都是在王陽帶着他悄悄地去觀察嶽靈珊生活現狀,現她確實沒有什麼危險的情況下,纔會如此地順利。
“華山最頂尖的劍法?”
令狐沖怔住了。
華山,還有什麼最頂尖的劍法?
如果真的是有這樣一門劍法,那師父還去惦記人家的劍法做什麼?
王陽什麼都沒有說,第二天,就帶着令狐沖,返回華山。
“什麼?師父被人打成重傷?”
回山之後,令狐沖便得到了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
“怎麼可能,以師父的紫霞神功,誰能將他打成重傷?”
令狐沖衝到甯中則身前,急得大聲問道。
“師孃,師父怎麼會被人打成重傷?到底是誰?”
以令狐沖此時的武功,就算是甯中則,也不是他的對手,一時激動,甯中則甚至連反應都沒有來得急,就被他緊緊抓着雙臂。
“是一個黑衣人。
此人武功極強,尤其是度,這樣的度,在江湖上,只有傳說之中,那前任魔教教主東方不敗,才能擁有。
還有,這個黑衣人,還修煉了一門非常奇怪地武功,很像任我行的吸星**。
在半年前,你們沒有回來,我和你師父擔心你們的安危,就一起下山行走江湖。
在福州地界,就突然遭遇了這位黑衣人。
當時,黑衣人突然出手,偷襲你師父。
本來,我們是打退了黑衣人,但是,黑衣人走的時候,告訴我們,說是靈珊在他手中,你師父和我當時就決定,留在福州地界,暗中調查。
好像是我們的暗中調查,觸犯了此人的利益,從此,黑衣人便隔三差五地,經常於半夜出現,每次出現,都是直接出手,招招奪命。
起初,黑衣人的實力雖然強,但是,我和你師父聯手,還能壓制他,但是,半個月之前,不知道怎麼回事,黑衣人的武功大進,剛剛一出手,就將你武功打成了重傷。”
王陽與令狐沖相互對視一眼,從彼此眼神中,他們看到了自己的答案。
“師孃,我們知道他是誰。”
“什麼?”
甯中則瞪圓了眼睛,看向令狐沖的眼神,滿是焦急。
“師孃,二師弟就是被他給殺了的,而且,青城派,也是被他一個時辰內,全部殺死。
之後,我們又獲得了一些消息,他要釋放大魔頭任我行,弟子與師弟就連夜趕往西湖,結果,只是半路遇到了林平之,並沒有攔截下任我行,讓這個大魔頭逃了出來。”|
“他是誰,你們快說,他是誰?”
甯中則還沒有從這個重磅消息中回過神,突然一陣風吹過,嶽不羣的身影出現在其身邊,連聲問道。
看其臉色蒼白,顯然傷勢並不輕,甚至傷到了其根本。
“師父!”
看到老嶽突然出現,王陽與令狐沖連忙行禮。
“快說,他是誰?”
“他是福威鏢局的少鏢頭,林平之。”
“林平之?”
瞪着眼睛,嶽不羣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早就已經想到,這個黑衣人,一定不簡單,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他竟然是福威鏢局的少鏢頭。
一直以來,他都不明白,這個黑衣人,爲何要與自己爲敵。
更是不明白,他爲什麼要擄走自己的女兒,爲什麼要殺死勞德諾。
現在,一切地不解,一切的迷底,全都解開了。
原來,從自己派出勞德諾與靈珊去福州之後,這一切全都已經註定了。
這一切,竟然全都是自己自找的。
只是,自己的女兒……
猛然,一臉頹廢的老嶽猛然轉頭,看向王陽,道:“大有,你怎麼會少林金鐘罩?”
“少林金鐘罩?”
王陽搖頭,道:“我不知道,只是,小的時候,有一隻猴兒送過一本書,裡面有一門武功。
本來,我是打算將這本書交給師父的,結果,一不小心,被猴兒給撕了,幸好,當時我已經記下了這門武功。
從那以後,我就照着記憶裡,那門武功修煉。
一年以前,我的武功大有漲進,就閉關潛修,半年前剛剛出關。
這一切,全都是王陽早就已經想好了的。
金鐘罩是少林絕學,無論哪個世界,都是屬於少林,冒然修煉,必須要引得少林上門,但是,如果是自己年少時,不認識,那可就怪不得自己了。
同樣的,身爲少林絕學,就算老嶽再眼紅,他也絕對不敢向自己張嘴索要。
果然,聽得王陽解釋,老嶽雖然臉色不快,但是,也絕對沒有再開口追問。
“那,你與林平之交過手?”
這纔是嶽不羣心中最在意的。
被林平之偷襲,一招重傷,這是絕對地恥辱。
6大有是自己的弟子,如果,他的實力都強過了自己,那自己這張臉可就要丟盡了。
“是的,我與他交過手。
只是,他的度太快了,我完全不是對手。
幸好,我修煉了金鐘罩,他再快的度,面對我的金鐘罩,根本就沒有一點勝算,總是保持着不敗。”
這些,也是王陽早就已經想好了的。
老嶽絕對不是真君子,他不會允許什麼弟子賢於師的行爲,對於他來說,弟子賢於師,那是在打他的臉。
可是,如果自己是因爲修煉了金鐘罩,防禦大增,保證着自己不敗,並不勝過,那可就給了他一個臺階下,到時,自然也就平靜了許多。
果然,聽得王陽解釋,嶽不羣的臉色,好看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