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寒霜罩臉,一言不發地走出酒店。
攔下的士,李青坐上副駕駛。
“師傅,去夏門,以最快的速度……”他冰冷地道。
感受到語氣地極冷寒意,的士司機莫名地渾身就是一哆嗦,隨後,他心中暗罵,嘴上道:“不好意思,到夏門的話,現在是高峰期再加上紅綠燈,恐怕沒那麼快!”
一言不合,李青直接從qq硬盤的儲物空間扔出一萬塊:“這些給你交罰單,以最快的速度!”
一萬塊啊!
看着那厚厚地疊成一堆的錢,司機雙眼都發出了炙熱的光芒。
“好勒,您坐好了!這次,我拼了!忘了告訴你,小夥子,我以前常參加黑盤賽車……”
黑盤賽車,是一種行裡話,意思就是地下賽車。
李青點頭。
下一秒,巨大的轟鳴聲響起,的士如出弦地箭般衝出,差點撞到一輛奔馳,又以最快速度險險地扭轉而過……
夏門市,騰龍小區……
一輛的士如同喝醉了酒,發瘋般地直接尾隨一輛車,衝進保安亭的欄閘。
剛進家門,李青就看到大廳的沙發上,躺着三個大約二十來歲的少年,他們的臉色發黑,似乎正處於昏厥之中。
這些少年,是張三狗手下。
除此之外,還有三個短髮,看起來精明能幹的寸發青年守在邊上,似乎像是軍人,站姿可見。
見李青進來,這三個青年眼神一凝,氣勢洶洶地衝過來,就向李青發出攻擊。
“我叫李青!”
李青瞬間就知道他們可能是衛黃請來的退役軍人,大吼一聲道,右手伸出。
他的手伸出,一秒之內同時擋下三次,或手或腿的攻擊。
如此,這三個青年一怔,縮回攻勢,都以震驚地眼神看向李青。
未待他們反應過來李青是如何那麼快擋下他們攻擊的,未待他們從手或腳傳回來的反震痛楚消失,李青已經風一般地跑上樓,直衝母親的房間。
直接打開門……
張敏正躺在牀上,一邊的顏笛擔憂地,害怕地看着她。
“阿青,你回來了?”
她聽到門打開,轉頭看見李青,驚喜地叫道。
“嗯,怎麼回事?”
李青說着,就走到牀邊,用食指與中指搭在母親的手腕上。
“今天早上,我們收到了一份快遞,很大的快遞,用木架子封着,裡面包裹着大量的包裝紙皮,快遞單上寫着說是你訂購的傢俱……”顏笛慢慢地說着,似乎想到恐怖之處,小巧的身軀微微顫慄:“我本來跟阿姨說着,是你買的,就等你回來再拆,但是阿姨說了,你的就是她的,就讓拆開。”
“狗哥派來的人,就幫忙拆開,結果,他們用起子工具什麼地拆開後,卻露出一口棺材的角邊。阿姨很生氣,氣得一直髮抖,就呼喝着讓人全部打開,她說她倒想看看裡面裝着的是什麼!”
“我跟阿姨說,說不要拆,可能是你在外面結識的仇人送的,扔了便是。”
“但阿姨說了,見棺發財,沒事。再說,按照本地的習俗,棺材入了家門,就必須裝進一些死物再送出去比較好。於是,她就說裝只殺了的雞,再扔掉。可是,當棺材被打開後,她發現了一朵花,她想把花拿出來,再把雞裝進去……結果,她拿到花不久,就暈過去了,臉色發黑,還有那三個人也都好奇拿了花看一下。那個時候,我在幫忙殺雞,沒碰到……”說着說着,顏笛似乎想到什麼,就害怕地大哭起來,直哭得身子一直顫動。
“好狠毒的心啊!好卑鄙的手法啊!”李青一邊診脈,一邊咬牙切齒地道,額頭的青筋都根根凸起,臉都氣得發青發紫。
棺材,毒……
這分明就是要毒死人,再順便送件棺材給你裝上啊!
這毒也不知是何物造成的,李青暫時查不出來,就問顏笛。
接着,他在別墅門外看到那朵被工具砸碎的花,要不是那三個軍人說留下來,當成證物,要報案,恐怕早已被毀掉埋起來。
“這花……?”李青從沒見過這種花,在腦海搜索着這花的信息。
這花有點詭異,大約一掌之長。
形狀很奇特,有紫有紅,呈無數小蛇的形狀,從主枝中生長出枝葉來。
最上方是一朵花,呈心形的花瓣,花瓣包裹着中心,是紫色的,像晶瑩體般的一個苞蕾。
苞蕾上有各種花紋,很美。
怎麼說呢?這花有薔薇的盛開之美,還帶有鬱金香的一絲貴氣。
搜索了大約一分鐘,李青得到這花的信息,這花叫燭龍毒心。
燭龍,是傳說中一種洪荒異種毒龍,以它爲名,可想而知這花有多麼地恐怖。
李青腦海裡傳來的信息中,這花曾經在春秋戰國時代出現過一次,差點沒毒死齊國的國君,後面是扁鵲的師傅“長桑君”出手,耗盡精力,用了十天的時間纔將其解毒。
當然,解毒的手法,李青也會。
幸好,李青現在是內力深厚,比長桑君還要厲害,想必不用十天,也不會耗盡精力,但麻煩總會有的!
“三位大哥你們好,你們是衛黃派來的吧?”
“是的,真是對不起,我們沒有保護好目標,這一次我們會自動請辭的,真的很對不起!”終於有時間跟李青說話,一個青年站出來朝李青行了個軍禮,低下頭,臉色羞愧地道。
“不用對不起,無關你們的事,誰也不知道他們會用這種狠毒的手段。另外,我想拜託你們一件事。”
“您說!”
“剛剛是不是報案了,去撤消吧,對送來這毒物的人,報案是沒用的。還有,想讓你們去幫忙買些藥草,這藥可能有點難買,但希望你們能幫忙一下。”
“沒問題!”
李青於是交待了十幾種中藥,裡面包括了毒藥與錢,讓他們去買這些藥。
他則自己上樓,用銀針封住張敏的各種穴位,再下來換那三個少年,封住他們的穴位,這才心中寧定一點。
“阿姨他不會有事吧?”
見李青松了一口氣,坐在牀邊,顏笛擔心地道。
“沒事,不過,怕是很損傷元氣,這一次真是謝謝你了笛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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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幫上忙,另外,昨晚我來找阿姨玩,她讓我住在這……”顏笛弱弱地道,哭過的眼眶還有點發紅,想來不止哭過一次,怕是急哭過好幾回。
“總之謝謝你,你父親還好嗎?”
“很好,他找了份工作,現在人都住在那裡。”
“那這樣,我得麻煩你幫我一下,幫我照顧一下我媽。”李青認真地請求道。
畢竟是自己的母親,呃,自己身爲兒子,有點不方便,如果有顏笛幫忙,那一切將沒問題。
“我願意,是我應該做的……”說到後面這句,顏笛有點臉紅,隨後又擔心道:“阿青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事出現。”
“沒事,你發現,我保證這種事情不會再有了!”
李青低頭道,眼中綻放出濃郁的寒光,似乎兩道劍芒突兀閃現又消失。
…………
“怎麼樣,送到了沒?他們打開沒?”
某家酒店中,小爺摟着雙胞胎,期待地問着前方站着的一名中年人。
“我看到他們打開了,然後,有個似乎發現了躲在另一幢別墅的我,我就退了回來!”中年人點點頭,道。
“好,很好,太好了,哈哈哈,我送的這棺材真是物盡其用啊!不對,應該是我父親纔是最狠的,居然想出了這毒計,哈哈,虎父無犬子啊!”小爺盡情地大笑着,雙手不斷在雙胞胎身上又揉又捏。
雙胞胎則聽到棺材有點好奇,但是,見小爺眼色不讓她們詢問,她們只好忍着好奇,忍着身上的疼痛,讓小爺盡情地蹂躪褻玩。
這情形,看得中年人都忍不住呼吸一促,悄悄褲子就頂起個帳蓬。
“李青那小子好像什麼都會呀,據調查的消息,聽說還治好了不少的人……”小爺忽然想到什麼,不過,轉而擔憂又變成大笑:“不過,想必面對這種古時毒物,他也束手無策吧!”
他自言自語着,忽然,又拿出手機來撥通一個電話。
“小爺!”
對面傳來尊敬的話語。
“該是時候了,你們黑幫火拼的時候,到了呢!去吧,把那些人的場子全都毀了燒了,還有他的朋友呀,他的手下,跟他越親近的,就讓他們越慘……聽到沒有!”
“好的,小爺!他們那邊的好手,也就四個,我們這有七八之多,保證您滿意,您就等着好消息吧!”
小爺滿意地掛掉電話,又是打通另一個電話。
電話歸屬地顯示的是打向撫州。
“出手吧,侵入那家工廠,那懸浮技術能賺很多錢,我也是喜歡得緊呢~”
“是!”
“不要讓國家察覺,這是第一要點,一定要做得滴水不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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