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待了一晚上,李青隔天就被金羊仙給帶了回去。
李青還不明白什麼情況呢,在車上問金羊仙,這才知道他找了大伯救的自己。
“你大伯是?”
“金政生,市wei書記!”
聽到這,李青滿臉的震驚。
他怎麼也沒想到,原來金羊仙還是官二代呀,還是那種市裡最厲害的官二代。
“哈哈哈,嚇到了吧?”
金羊仙救出李青後,心情也是爽快,見到他表情如此,大笑起來。
“是嚇到了!我實在沒想到,作爲官二代的人,如此吊兒郎當……”
“呃!”金羊仙瞬間不知說什麼好。
其實,李青還有一句話藏在心底沒說,那就是他沒想到,一個官二代居然對自己這麼好,講義氣。不是從書上,電視上看到的官二代都是那種利益爲先的人嗎?但不管怎麼說,就他救了自己這一次,他真跟金羊仙有了換命的交情。
“你大伯是健江市的市wei書記,那你們怎麼住在夏門?”
“呃,誰說不行啦?我們祖籍就是健江的,夏門不過是我爸事業在那邊,嘿嘿,還有夏門的美女多……”
看他露出一副花花公子的表情,李青徹底被他打敗。
“我們現在去哪?去你大伯那,幫他看病嗎?”
“不,先回你家吧!”
“啊?爲什麼?”
“因爲你媽擔心呀!你不知道,自從昨天我帶了律師去警局,你媽以爲我有能力救你,都打給我十來個電話了!”金羊仙說到這,有點苦惱:“本來這沒什麼,我真怕我睡覺時,她打電話,我迷迷糊糊地生出起牀氣,把她罵了就不好了。”
“真是不好意思~”李青笑道,心中生出感激之意:“其實,不用先回去的,否則,回夏門市還要再回健江市,太麻煩了。”
“不麻煩,我大伯就在夏門市等你,他說了,小神醫既然能救他,登門拜訪當然是必要的禮貌。哈哈哈,你不知道哦,當時,我爸那個鬱悶哦,說讓我大伯不用這樣,當場就給我大伯給批了,罵他擺什麼臭架子,病人就該有病人的樣。”說到這,金羊仙就樂不可支地笑個不停,似乎見到父親那樣,能讓他很開心似的。
“你大伯真是客氣了……”李青道,對這未見面的病人就生起了好感。
“對了,你們到底是怎麼把我救出來的?我殺了三個人,這都能救出來,還這麼快,我現在還真有點像在夢裡呢……”李青又想起這事。
“主要是,他們都不是良民好老百姓,而是黑勢力。當然,這其中有個人證,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人證?”
“對,有人到警局送了一個帳本,詳細地說明了巴虎他們父子多年來的罪證,這人好像叫什麼狗來着的?”
“張三狗?”李青驚訝地想到什麼,道。
“對對對,就是叫張三狗,那罪證就足夠巴虎他們父子死個兩三遍的了,他們居然販賣毒品,逼良爲娼,壞事作盡……對了,聽說,昨晚還有一場黑幫火拼,死了個巴虎的手下,叫鬼牌的傢伙。
“鬼牌?”李青想到什麼:“莫非說,警局裡一直爲難我的那個刑偵中隊長,是鬼牌的人?”
“你說什麼?”
“沒有!”
李青暫時沒跟金羊仙說,他錄下了刑偵中隊長的錄音。
回到家後,張敏與李青的外婆,自然又是一頓激動地痛哭。
甚至,李青的母親還要給金羊仙跪下,嚇得他跑得遠遠的。
剛吃過飯,李青上次見過面的金羊仙還有他大伯,都一起來到家裡。他們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是在探親戚呢~
“這位,就是李青小神醫吧?”他問金羊仙。
“是的!”
“你好,我的病就麻煩你了!”頓時,金政生對着李青就施了個禮,鞠了個躬。
李青趕緊也退開。
因爲,對方不說是自己的父母官,大官,那最少也算是長輩啊!他如何受得起大禮?
倒是金羊仙嘻嘻哈哈地,樂得看,也不阻止。
“別,別這樣,金羊仙叫您一聲大伯,我就跟着他一樣叫吧!”李青說道。
“能讓小神醫如此一稱呼,是我佔了大便宜呀,哈哈哈哈……”金政生大笑,表現得很是高興。
能不高興嗎?
就醫生這個職業,是最受病人歡迎與尊敬的,更別說,金政生還需要李青救命。既然李青能叫他一聲大伯,自然會盡力而爲之。
接下來,一陣寒喧,李青把他們帶進屋裡,這才查看起金政生的病情。
“我這病是在部隊是落下的,當時,我職行一項任務,就中了一槍……”
對於病情的來原,金政生沒有多說,想來涉及到國家機密,李青也理解,就用手摸向他的左胸口。
這一摸,內力探測之下,他立馬有了結果。
“怎麼樣?”
金政生沒說話,金羊仙與他父親倒是緊張地問了起來。
“能治!”
李青自信地點頭。
頓時,三個人都露出激動與開心的神色。
對金政生來說,這是性命呀,不勝唏噓,誰不希望多活兩年。眼前,機會就在眼前,他激動得都有點喘不過氣來了,在強忍。
對另外兩人來說,則意味着有金政生,他們生活能在政權上得到更多時間的庇佑。
至此,金羊仙的父親也客氣起來了,再也不敢擺着張佯裝出來的客套臉,臉上有了真誠。
他也想通了,要是李青真的是名小神醫,那麼結交這樣的神醫,絕對有利無害,越想越有道理,他後面對李青的態度甚至有點獻媚起來。
“前倨後恭”這成語,在他的身上得到最完美的體現。
“那,那我需要做些什麼?”金政生激動得有點不知所措。
“由於這個傷痛存留於體內的時間比較長久,需要三天的施針與調養。”李青道:“今天,就在這,我給您施針一次,後面兩次,就我去找您吧?”
其實,李青是有點累,也不想把自己的醫術太多地傳揚出去,所以,本來一天能治好的,他就拖到三天。
“行行行,您說了算!”金羊仙的父親趕忙道。
他這麼一說,立馬被金政生拍了下頭,只見得金政生不悅地道:“小弟,說什麼呢?怎麼能讓小神醫去我那!就在這吧,你立馬去給我安排個住的地方,這三天,我就住在這附近。只待神醫一有時間,我就來這。”
“怎麼又叫我小神醫了,我愧不敢當呀!”李青苦笑道。
“當得,當得!”金羊仙的父親趕緊道。
接下來,李青費去半小時的時間,給金政生調理了下身體,排出一些黑血。經過這一治療,金政生只覺得胸口似乎通了氣似的,再不像以前那般沉悶,舒服許多,人也跟着有力氣精神了,這又讓他唏噓許久。
折磨了好多年的病痛呀!
如今只是一次調理,就讓他彷彿得到新生,要是再來兩次,那該有多舒爽?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在治好了金政生後,金政生給了李青電話,讓李青有麻煩定要找他,沒事也去家裡坐,說他的妻女都要好好地感謝李青。
本來,金政生認爲是等價交換嘛,也沒什麼的,但在這一次治好後,結交李青的心思,就越加地深刻了,這絕對是值得結交的一個小朋友。原因,也不是沒有,因爲,他認識一名官員,似乎也有着長久積累下來的病痛。
待他與李青熟悉點後,他覺得一方面能給李青介紹些權貴,一方面,他也可能收到很多的人情,皆大歡喜。
李青在四天的時間內,打點好家裡的一切,這纔要返回學校。
沒想,就在他要回學校時,金政生居然來了,說要跟李青一起回健江市。
看着那象徵着市委的“aaa001”車牌,說真的,李青有點震驚,沒想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能坐上如此有象徵意義的車。
“不用了吧!我已經訂好動車票。”李青不好意思地道:“另外,大伯你昨天不是治好了,沒先回去呀?”
“昨晚治好後,心情好喝了兩杯,就醉得不省人事了,剛好我從小羊那裡知道,你今天要回學校,就剛好有個伴嘛……”金政生哈哈大笑道。
李青怔了怔,纔不信他一個從部隊出來的老兵哥能把自己喝醉了,那麼意思很明顯地,就是他故意拖到今天再一起回健江市的。
“那好,添麻煩了~謝謝!”李青想明白後,也不好駁去他的好意,點點頭,示意一起回去。
“說啥麻煩呢,哈哈……”
金政生攬過李青的肩頭,直接讓他先上車。
在車上,市委秘書握着方向盤,好奇地打量着李青,也不敢大膽去看。一邊開車,一邊心中震驚地猜起李青的來頭。
“看家庭應該是普通呀?莫非來頭很大?是京城的公子哥,否則,書記怎麼對他那樣近乎討好?不對,能讓書記都這麼費心討好,莫非不止是京城來的,還背景通天?”他開了一路,各種猜測都出現,但就想不出頭緒來。
他並不知道金書記的病就是李青治好的,在這方面,金政生留了個心意,不想讓李青的驚人醫術被外人所知曉。就比個喻吧,要是讓他的秘書知道李青的醫術,那麼,混跡政治的他肯定討好李青,接着,要是他把李青介紹給省長,或者更大的官,金政生豈不是要浪費掉這個機會?
防人之心不可無,更別說是當官的,金政生的心思細到這點,真是把李青當成寶一樣看待了。
回到學校,李青坐着的車,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首先,是門衛看到車牌,趕緊打電話給教導主任。
教導主任,又打給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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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校長與副校長得到消息後,都扔掉手上的事,匆匆聯袂到來。
“大官啊!”
學校的老師們也接到消息,個個衝出來,爭相看看,好奇爲何健江市的一號頭頭會何會突然造訪。
看着前面迎來的一大堆老師,李青才意識到什麼,有點頭疼:“自己怎麼就忘了這車的事,沒提早下車呢~”
是的!
他沒說提早下車,金政生自然也不好對李青說,你提前下車吧!於是,就造成眼前這種情況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