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得到玄武屍體之後,便不去管已經被步驚雲,聶風,斷浪誰的搞得稀碎的神州武林,在老銀的空間之中組建來巨大的實驗室,五大瑞獸的血液同時開始研究,其實楚明能夠做的事情真的不多,只要是確立了主要的研究方向,按剩下的事情在很長時間之內都課可以交給由紅後衍生出來的人工智能程序來進行,楚明只需要在試驗遇到巨大轉折點,或者是進行到關鍵時刻的時候,去主持一下實驗便可以。
歐洲,黑死病正在肆虐,在大街上面看到一隻老鼠都會引起整個城市的恐慌,因爲很多證據表明,引發黑死病的鼠疫就是通過老鼠傳播的,在這樣的大環境之下,這個歐洲看起來都死氣沉沉的,城市和田野之中都飄散着一股淡淡的黑色霧氣,就好像是有無數的冤魂在遊蕩一般,貓咪在這時候開始被人爲的大量繁殖,主要的目的就是消滅到處都是的老鼠,防止黑死病的爆發,但是效果卻不怎麼好,因爲貓咪雖然乾死了老鼠,但是那些攜帶着黑死病的跳蚤卻跳到了貓咪的身上,貓咪就成爲了黑死病的新的載體。
這個時候歐洲的貴族們爲了保護自己的生命,就開始不洗澡了,他們堅信不洗澡身上產生的那一層厚厚的灰,就是上帝賜給自己的保護膜,洗澡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任,也是對上帝的褻瀆,因爲洗澡這件事情,就有很多人被宗教審判所裁定爲褻瀆上帝,然後被冠以女巫或者是巫師的罪名,然後燒死在火刑架上面,人不洗澡身上肯定臭,尤其是那些有狐臭的傢伙,聞一口這些傢伙身邊的氣息,簡直就是要人命啊,於是一種被叫做香水的東西開始產生,用來遮掩貴族身上的臭味,當然了從植物之中提取出來的珍貴香水,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消費的起的,香水這玩意比黃金都值錢。
法國,巴黎,以後的世界浪漫之都,現在卻也是黑死病肆虐,巴黎的人口消失掉了四成以上,貴族們縮在自己的城堡之中瑟瑟發抖,祈求死神的鐮刀不要割開自己的脖子。
巴黎的大街上面,異常的冷清,只有少數幾個商店還堅持着開門,被生活逼的沒有辦法的貧民們則只能在最原始的作坊之中從事勞苦的工作,或者是在農田之中祈求豐收,來讓自己可以繳納的起昂貴的賦稅,大街上除了少數的行人之外,就是一些手中拿着棍子,身穿白色衣服的,面帶瘋狂的傢伙,大街上的人看到這些穿白色衣服的傢伙之後,全部都急忙的閃避自己的眼神,因爲這些穿白色衣服的傢伙就是臭名昭著的宗教審判所的成員,若是這些審判所的成員看你不順眼,那你的下場就是散盡家產購買足夠多的贖罪券,或者是被送上火刑架。
老路易,原本就是一個地痞流氓,整日偷雞摸狗的,要是說巴黎誰的行爲最爲齷齪,誰爲人最爲卑鄙骯髒,誰最讓人感到噁心,那一定就是老路易,半夜踹寡婦門,夜半挖絕戶墳,這些事情老路易是樂此不疲的,按說這樣的人是應該被送上火刑架的,但是問題來了老路易沒有被送上火刑架,反而成爲了宗教審判所的一個小隊長,負責瘋狂的抓捕異教徒和女巫,這一切都是因爲當年老路易舉報了一個巴黎非常有錢的銀行家是異教徒,因爲他聲稱親眼看到過這個銀行家洗澡,結果大主教爲了讓所有的人信服,當衆扒掉了銀行家的衣服,然後銀行家那白花花的肥碩的身子就露了出來,而且身上沒有任何的髒東西,那好了,銀行家坐實了異教徒的身份,最後銀行家被送上了火刑架,家產也被充公,大主教狠狠的撈了一筆,爲了表達對於老路易忠誠於上帝,爲了獎賞老路易,老路易就成爲了宗教審判所的一個小隊長,從此老路易爲了更加的討得大主教的歡心,便更加瘋狂的尋找所謂的‘異教徒’,老路易就如同一條瘋狗,誰見了都會害怕的。
這不,老路易又帶領着自己的小隊,手持棍棒在大街上面橫行,所有的人都急忙的低下頭,避免老路易這條瘋狗看到自己,老路易見所有人都如此的害怕自己,心中十分的滿意,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他要告訴所有人,他老路易不是當年那個誰都能夠踹幾腳的地痞流氓了,而是堂堂的審判所隊長,有着將任何普通人送上火刑架的資格!
“真希望這條瘋狗被老鼠咬一口,然後得黑死病,趕緊去死!”一個老太太咒罵了老路易一聲之後,便重重的關上了自己的房門,老太太的兒子就是被老路易斯給指認爲異教徒,因爲老太太的兒子有半年的時間沒有去購買贖罪券了,最後老太太不得不花掉了家裡面一大半的錢,纔將自己那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兒子給撈出來。
“咦!”就在老路易橫行街頭的時候,一道婀娜的身姿出現在了老路易的眼中,小茉莉,一個老鞋匠的女兒,長得非常的美麗,一雙藍色的大眼睛如同大海一般的深邃,十八歲的年紀也正是女人最美麗的時候,不過小茉莉出身不好,這輩子應該不會嫁給貴族了,要麼成爲貴族老爺的情婦,要麼嫁給一個自己看得上的普通人,這就是小茉莉的一生,老路易這樣的老光棍,老流氓對於小茉莉這樣的蜜糖般的存在,自然是垂涎的,他無比的希望將小茉莉搞到自己的牀上。
此時的小茉莉正在一個簡陋的果醬攤面前購買劣質的果醬,小茉莉的籃子裡放着一些粗製的麪包,看來小茉莉是出來採購食物的,原本選好了一罐子草莓果醬準備和攤主殺一下價格的小茉莉,看到攤主一臉恐懼的看着自己,“怎麼了,大叔?”小茉莉很是不解的對着攤主問道,攤主急忙的低下了頭,看都不敢看小茉莉,小茉莉也是覺得一陣陣的奇怪,忽然一股很長時間沒有洗澡的惡臭的氣息傳進了小茉莉的呼吸道之中,小茉莉回頭一看,便看到老路易正一臉享受的趴在距離自己脖子不到十公分的地方,貪婪的嗅着自己身上的香氣。
“啊!”小茉莉被嚇得大叫了一聲,手中的果醬掉在地面上被摔得粉碎,飛濺的到處都是,籃子裡面的麪包也散落了一地,老路易的惡名,小茉莉可是知道的啊,被老路易給盯上了,那不死也要掉一層皮啊,“路,路易大叔,你,你有什麼事情嗎?”小茉莉被嚇得哆哆嗦嗦的,眼睛之中都開始往外流眼淚了,小茉莉被嚇得臉色蒼白,還沒有被嚇尿,已經算是小茉莉有自制能力了。
“吸...啊,好香的氣味啊,小茉莉你能夠告訴我你身上的氣味爲什麼如此的芳香嗎?”老路易將小茉莉逼在果醬攤面前,讓小茉莉無法動彈的問道,“我,我,我不知道”小茉莉被嚇得大腦都快不能思考了。
“你不知道?嗯?”老路易將小茉莉害怕的表情看在眼裡,整個人就像是逮住了獵物的瘋狗一樣的歡喜,“讓我看看,我嚴重懷疑你洗澡了,說,是不是!”老路易說完便伸手要去撕扯小茉莉的胸衣,嚇得小茉莉急忙的捂着自己的胸口,但是老路易也不着急,而是對着小茉莉上下其手,老路易知道小茉莉絕對洗澡了,誰不洗澡啊,就連骯髒的老路易有時候癢的不行了,都會偷着洗個澡,估計真正的絕對不洗澡的只有那些瘋子。
不過,老路易是不會將這件事情給說破的,他要的就是從小茉莉的身上摸到些好處,而不是將小茉莉這樣的美人送上火刑架,燒死一個小茉莉,她一家都是窮鬼,燒死也就燒死了,沒有任何的油水,但是不燒死小茉莉,老路易卻可以以這件事情爲要挾,從小茉莉的身上得到足夠多的好處,甚至可以以保護小茉莉一家爲理由,讓小茉莉成爲自己的情婦,整條街道男人的夢中情人,成爲自己的情婦,光是想一想,就讓老路易興奮的要爆了。
“我沒有,沒有,你走開,走開,不要碰我了”小茉莉瘋狂的保護着自己的身體,但是卻如何是老路易這樣的老流氓的對手,被老路易摸了幾把之後,老路易便變得口乾舌燥起來,眼睛都紅了,“給我帶走!我懷疑她就是異教徒,找個地方,我要好好的審訊她!”老路易指着小茉莉對着自己身後的隊員們說道,這些隊員們誰不知道老路易的想法?但是誰又會去說破呢?只能是順從着老路易的想法,抓住了小茉莉的雙手。
“大叔,救我!”小茉莉眼中飆淚的對着賣果醬大叔喊道,大叔的嘴巴剛剛張開呢,就被老路易瞪了一眼,急忙的低下了頭,他只是一個小商人,可不敢招惹老路易這條瘋狗。
“哈哈哈哈,走,我要好好的審訊一下這名異教徒,哈哈哈哈”老路易興奮的大吼道,便要帶着小茉莉去自己的一個據點之中,至於去了之後幹什麼,呵呵,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間裡面還能幹什麼?除了幹寡女還能幹什麼?
“哎呀,親愛的,這裡到處都臭烘烘的,這裡的人都不洗澡的,我一點都不喜歡這裡,原本我想象的歐洲應該是貴族,白馬,盛裝晚會纔對,但是看看現在,我們看到的只是一條條的臭水溝!我們離開這裡吧,我受夠了”這時候一個嬌滴滴的光是聽着就讓人渾身燥熱的聲音傳進了老路易的耳朵裡面,老路易回頭一看,眼睛瞬間就直了,因爲他看到了一個絕美的女人。
花娘挽着楚明的手不斷的對着楚明撒嬌,想要楚明帶着自己離開歐洲,哪怕是再去非洲玩一圈都行,但是楚明卻對現在的歐洲很感興趣,他還沒有親眼看到過在火刑架上面燒人呢,現在楚明和花娘已經離開神州大地快五年的時間了,楚明也十六歲了,因爲常年習武的原因,楚明看起來有十八歲的感覺,不過現在的楚明還是年輕的過分,不能回到現實世界之中,還需要再等幾年才行。
“再看看,再玩玩,這裡其實挺有意思的啊,再玩一會,我就帶着你離開”楚明一邊安撫着花娘,一邊饒有興趣的看着老路易還有被抓起來的小茉莉。
“請問,這個女人是女巫嗎?你們是要去燒死她媽?”楚明用法語對着老路易問道,以爲植入知識的原因,楚明幾乎會地球上所有的語言,而且都是專家級別的。
小茉莉一聽楚明說要燒死自己,整個人白眼一翻,然後便被嚇得昏了過去,一想到自己被扒光了捆在火刑架上面,然後大主教往自己的身上倒油,劊子手扔下一根火把點燃自己腳下的木柴,小茉莉根本就不敢往下面去想了。
“你是誰啊?我們要幹什麼管你什麼事啊!哎,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巴黎人啊,你該不會是,該不會是.....”老路易眼珠子咕嚕嚕的轉,想着爲楚明製造一個罪名,看楚明的穿着,還有花娘的打扮應該是有錢人的,到時候只要楚明進了宗教審判所,那老路易就能夠從楚明的身上拔下一層皮來,老路易甚至有機會對花娘一親芳澤的,一想到這裡,再看看花娘的絕世美顏,老路易覺得自己的人生都要到達巔峰了,小茉莉和花娘一比,簡直就好像蠟燭和太陽相比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