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躲出去了?這個戰將有這麼聰明?竟然知道我想要做什麼?”楚明踩着鍘刀王的腦袋嘀咕道,腳下的力氣不自覺的加大了一點,將鍘刀王踩得是嗷嗷慘叫,甚至於鍘刀王的腦殼上都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痕,估計楚明再用多一點力氣的話,就能夠將鍘刀王給踩死了,即便是到了這種情況,鍘刀王也沒有反抗的意思,沒辦法,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楚明的對手,貿然還手的話,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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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是什麼情況!”楚明的腳一捻,便將鍘刀王的一隻耳朵給踩成了肉泥,疼的鍘刀王是嗷嗷的慘叫,“大人,大人,您清點,清點,我的腦袋,腦袋啊!”鍘刀王慘叫着求饒,楚明撇了撇嘴巴,但是最後還是稍微的擡起了自己腳,沒辦法啊,再踩下去的話,鍘刀王估計會死,就算是不死,那他也沒有任何的思考能力了,大腦之中除了劇痛之外,他什麼都沒辦法去思考的。
“戰將本來就是朝廷的一名將軍,只是打了敗仗,被推出來做了替死鬼罷了,戰將是我們三名鬼王之中最聰明的存在,他看破大人的計劃也在情理之中啊”鍘刀王急忙的對着楚明說道,“哦?戰將竟然是朝廷的一名將軍,那可真的有意思了,仔細說說,我很有興趣瞭解一下的”楚明對着自己腳下的鍘刀王說道,“好,好,好,大人只要你不再用力踩我,一切都好說的,一切都好說”鍘刀王急忙的求饒,他是真的擔心自己被楚明給踩死啊。
“趕緊說!”楚明的腳下又用力了一下,踩得鍘刀王是嗷嗷慘叫,半個小時之後楚明從鍘刀王的口中得知了三大鬼王的來歷,那戰將本就是朝廷的一名武將,在一次和異族的大戰之中,戰將統帥的部隊因爲糧草被上方貪污太多,馬匹都被餓得有氣無力了,將士們的戰甲和武器根本就不夠數量,有的戰士甚至就穿着一身單衣,連一丁點的戰甲都沒有,手中的武器也是磨尖了的木頭棍子當槍使用,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戰將率領自己的部隊依舊斬殺了三倍數量的敵人,但是戰將一人的英勇並不能對戰局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其餘方面的部隊全部潰敗,很快戰將他們也被異族大軍給徹底的包圍了。
戰將率領着自己的親兵衝殺了出去,回到營地之後發現自己的長官竟然上報了自己的部隊全軍覆沒,並且獨吞了將士們的所有陣亡撫卹金,戰將自然是暴怒,活着的幾名重傷的親兵也被自己人暗地裡面殺死,因爲他們已經是死人了,不能活着的,戰將暴怒之下趁着夜色一刀宰了自己的這名頂頭上司,順便宰了上司懷裡面的那個小皮娘,然後帶着一筆搜出來銀子便開始亡命天涯。
隨後朝廷發佈了海捕文書,一方面是朝廷的人也在追擊戰將,而另一方面江湖之中的人也想抓住戰將去獲得那一筆不菲的報酬,就這樣,戰將逃了幾十天之後,最後被一羣人圍在了郭北縣,戰將在人類之中也算是最爲勇武的那一部分人之一,手中一把鋼刀竟然硬生生的從幾十名暴徒的圍剿之中衝殺了出去,並且剁了十幾名暴徒,一時間,渾身浴血的戰將讓那些亡命之徒們膽寒了,不再敢於去追擊戰將,賞金雖然好,但是也得有命去花才行啊,不過暴徒們的圍剿還是爲朝廷的那些絕頂高手的追擊贏取了時間,戰將在亂墳崗之中被五名一等一的大內高手給圍住了。
戰將自知不是五名大內高手聯手的對手,仰天長嘯一聲,大罵這世間的不公,然後便和無名大內高手展開了血戰,最終一刀劈傷了一名大內高手,但是自己的胸口也被其餘四名大內高手的手掌打中,四名大內高手的內力頓時便將戰將的心肺全部震碎了,戰將吐出了一口黑血之後,終於是倒在了亂墳崗之中,但是戰將臨死之時的怨氣無比的濃厚,沒有多少時間,便藉助亂墳崗之中的鬼氣轉化成爲了厲鬼,修煉了兩百多年的時間,便有了現在的實力。
說起來戰將也是一個可憐人,在戰場上衝鋒陷陣,勇武天下無雙,但是誰知道朝廷從一開始便打的是和談的打算,給異族一筆不菲的‘保護費’,然後再塞給異族一匹美女啥的,換取百年的和平便是了,戰將這種人,在這樣的朝廷之中是沒有用武之地的,可惜,他自己不知道,他只認爲只要自己殺的敵人足夠傴,自己足夠勇猛,便可以平步青雲,便可以實現自己心中的夢想。
至於鍘刀王的來歷比起戰將來,那就簡單的太多了,鍘刀王生前就是一名地痞無賴,踹寡婦門,挖絕戶墳,這種事情他沒少幹,今天偷張三家一張餅,明天搶李四家一隻母雞,後天腰裡面彆着一把殺豬刀,又去李四家強行吃人家一頓飯,因爲鍘刀王夠無賴,夠狠,所以沒有多少老實人願意招惹他的,但是後來,鍘刀王自己撞在槍口上了,那天鍘刀王趁着趙五家娶親,掰了一塊土疙瘩做禮金,硬是坐下吃了人家一頓席,還喝的爛醉如泥,在回去睡覺的路上鍘刀王看到一個小娘皮甚是美貌,身段也好的不得了,頓時,鍘刀王的酒就醒了一半,色字上心頭,直接衝上去,捂着小娘皮的嘴巴就往樹林子裡面拖。
一個時辰之後,鍘刀王揪着一根草剔着牙從小樹林之中走了出來,這小娘皮的滋味不錯,鍘刀王也沒有殺人的心思,還準備着弄清楚了這小娘皮是什麼地方的人,以後好有一張長期飯票呢,結果,好景不長,不過半天的時間,一羣看上去就惹不起的壯漢踹開了鍘刀王家那本來就破破爛爛的木頭門,將正在睡覺的鍘刀王暴打了一頓之後,裝進了麻袋之中,二話不說便拖走了,當鍘刀王被放出來的時候,見到了一張笑眯眯的臉,看清楚這張臉之後,鍘刀王渾身都是一個顫抖,嚇得魂都快飛出去了,這個笑眯眯的傢伙名叫金六,是鍘刀王最不願意招惹的傢伙。
金六的原名叫什麼,已經沒有人知道了,但是大家都知道金六是外來的傢伙,很是有錢財,買了幾百畝的好田地,手下還養着一羣潑皮,是附近相當有名氣的大地主,大土豪,也是大惡霸,而且金六和縣衙之中的人關係非常不錯,這樣一來就更加沒有人敢去招惹金六了,金六平時就以租地,放貸爲生,若是租地的人交不起租子,或者是借了錢的人還不上利息,那金六養的那一羣打手可就有了用場了,這不前些日子,東村的張老漢借了金六十兩銀子來安葬自己死去的老闆,過了不過一個月的時間,這十兩銀子便翻到了三十兩,張老漢就算是賣地,賣房子也還不上了,在被金六的打手們打得半死之後,只能是用自己養了十八年的漂亮閨女去抵債了,而金六也就多了一房俏麗的小妾。
當天晚上,張老漢的閨女便在花房之中流下了悔恨的淚水,早知道躺下既能舒服,又能吃飽,她纔不會等到今天呢!但是就在剛纔,張老漢的閨女在去看望自己的老爹的路上被鍘刀王給拖到小樹林裡面去了,回來之後的她自然是對着金六哭訴,金六也是喜歡自己這門剛剛進門的俏麗小妾,一聽這話,頓時便要將鍘刀王給剁成肉泥!
“金,金老大,不知道小的有什麼地方得罪了您啊?”鍘刀王被打的渾身都疼,但是依舊是無比畏懼的看着金六,他知道金六宰了自己,不比捏死一隻螞蟻困難多少的。
“哦,沒什麼,沒什麼,只是你剛纔姦污了我的小妾罷了,我在想要將你剁成多少塊喂狗,是一百塊,還是兩百塊,我很爲難啊!”金六笑眯眯的對着鍘刀王說道,這一句話可把鍘刀王給嚇得半死,鍘刀王渾身都在往外冒着冷汗,朝着金六的身後一看,可不是嘛,那個他今天下午還玩着的小娘皮就站在金六的身後哭哭啼啼的呢。
“苦也!”鍘刀王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心中除了悔恨,還是悔恨,他記得傳說之中金六是打家劫舍的鬍子出身,而且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盜,殺人無數,被官府下了無數次的海捕文書,也被圍剿過無數次,但是每次都被金六逃脫掉,後來,金六一連殺了好幾家富商之後,便退出了江湖,花費巨資打通了官府,讓官府取消了對他的海捕文書,還搭上了官府的線,購買了大量的田地,修建了豪宅,開始過上了富家翁的生活,但是金六的兇名畢竟在外啊,江湖上敢於招惹金六的人可是真的不多。
“金爺,饒命啊!”鍘刀王真的被嚇尿了,不過隨後在金六的微笑之中,鍘刀王被從腳開始,活生生的一刀一刀的剁碎了,每天就砍一刀,不多砍,砍下來就喂狗,而且還有人給鍘刀王包紮傷口,餵飯,喂水的,就這樣鍘刀王活了一個月之久,被砍到了大腿位置之後才死掉,死掉的鍘刀王被鍘刀鍘成了十幾塊,然後全都餵了狗,只有一些狗都不吃的地方被扔到了亂墳崗之中。
又一個月之後,金六慘死在了牀上,同樣慘死的,還有金六的那個俏麗的小妾,不過看樣子,那個俏麗小妾死的比金六還要慘,是被活生生的折磨死的,身上全都是傷口,金六死後,金家就瞬間倒塌了,金六的那幾房妾侍全都捲了錢跑了,那些被金六養着的潑皮們也樹倒猢猻散,沒有人注意到金六死去之後,金家的那把鍘刀也消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