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這話是啥意思啊?你現在這話是啥意思啊?”警察伸手拽了青年一把,瞪着大眼珠子喊道。
“什麼我啥意思啊,我剛纔這個話,我說的還不夠清晰嗎?”青年回頭瞪着警察說道。
“清晰不清晰的,我現在跟你說這件事你怎麼就聽不明白呢,我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啊?”青年滿臉無語的喊道。
“什麼玩意我清楚不清楚的,我現在就是想了解一下你這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想幹啥,你怎麼回事你自己不清楚嗎?”警察非常激動的拽着青年。
“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了,你能聽明白我的問題不,我現在就是不打算跟你研究這個問題了,因爲啥呢,因爲我這邊現在非常生氣,爲啥生氣啊,我就是不喜歡你這個態度,你說你剛纔問我爲啥出現在這個地方,我是不是非常誠實的回答你了,但是你怎麼辦的,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你自己咋回事你自己不知道?你上來就給了我好幾腳,我現在就是非常的不喜歡你,你趕緊的該幹啥幹啥去,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了,明白我的意思不?”青年扯着嗓子喊道。
警察愣了一下,滿臉無奈的說道:“咋地,你現在這是不想配合我工作,是不是這個意思啊?”
“啥玩意我配合不配合你的工作,我現在這麼說話你還不清楚嗎?你他媽怎麼這麼費勁呢,我現在就是不想跟你溝通行不行?我說啥你也不信,然後我這邊說點什麼玩意,你還跟我扯犢子,我剛纔問你點問題,無非就是想調節氣氛的,你說你什麼態度啊,你就是不想搭理我,你自己怎麼回事你不清楚嗎?”青年扯着嗓子喊了一句,隨即接着說道:“反正你現在樂意幹啥幹啥,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了,你趕緊的,你現在要是想問誰,你就問誰去,你別在這跟我磨磨唧唧的……”
警察愣在原地看着青年,嘴脣顫抖着不知道說點什麼好。
“你現在這是啥意思,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我他媽能把你抓起來你明白我的意思不?”警察扯着嗓子喊道。
“你愛咋地咋地,你少在這跟我廢話,我他媽幹啥跟你有啥關係啊,你愛抓不抓,你要是真的牛逼,你現在就把我抓起來就完事了,你別在這磨磨唧唧的,我跟你說,聽見沒有,我他媽現在不愛搭理你!”青年撇着大嘴喊了一聲,隨即接着說道:“我他媽都沒見過你們這樣的,我他媽啥也沒幹你說你這是啥意思啊,你想幹啥啊?你自己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啊,我這邊什麼都沒幹,你說你們現在這個樣,問我啥意思啊?你要是想把我抓起來,可以但是你現在給我一個理由,你給我一個完整的理由,行不行,我看看你到底爲啥抓我,我就不信了,現在這個從警察都這麼牛逼啊,說抓我就抓我啊,我現在這邊我跟你說我就是不喜歡你現在對我這個態度你知道不?”
“我他媽什麼態度了,我就態度了,你到底想幹啥啊?你到底咋回事,我發現我現在跟你說話怎麼這麼費勁呢,你他媽要是有啥情緒你自己說說行不行啊,我他媽不像跟你廢話!”警察扯着嗓子喊道。
“你看看你現在對我這個態度,你到底啥意思啊?你自己咋回事你心裡不清楚嗎?我他媽怎麼跟你說話這麼費勁啊,你能不能別跟我說話了,我現在不像說話了行不行,麻煩你,現在把你的給我閉上行不行啊?”青年回頭瞪着大眼珠子衝着警察問道。
“我他媽現在跟你研究這個問題,我發現你這個人怎麼聽不明白話呢?”警察瞪着眼珠子衝着青年喊道。
“那我剛纔我也告訴你了,我他媽現在不像跟你說話了,知道嗎?我他媽現在不像說話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不,我現在跟你說話你他媽這麼費勁啊,我這麼說話你咋就聽不明白我,我現在誰都可以說話,我現在就是不想跟你說話了,你該幹啥幹啥去行不行啊?”青年扯着嗓子喊道。
警察聽見這話了愣了一下,伸手拽着青年說道:“行,你現在不想跟我說話是不是,那你現在跟我走,我他媽還不想跟你說話了呢,但是我告訴你,我這邊有的是人能把這件事給你研究明白了知道不,別他媽跟我墨跡了,明白不?”
“你憑啥抓我啊?”青年愣了一下,回頭瞪着大眼珠子衝着警察喊道。
“我他媽現在就是因爲你不配合我的工作,我就是想抓你,你看行不行啊,這個理由夠不夠啊?”警察有些激動的衝着青年喊道。
“咋地,你們警察現在想抓人就抓人是不是?我現在怎麼不知道你們警察這麼牛逼了啊?你現在要是不給我一個正當的理由,我肯定不能跟你走,我跟你說,你別在這跟我墨跡了,聽見沒有啊?”青年回身站在原地看着警察喊道。
“不是,我他媽就不信了,我今天我還治不了你了還是咋地啊,今天我就算是沒有任何理由,我就把你帶走,我看你能咋地,我就不信了……”警察拽着青年瞪着眼珠子喊道,情緒非常的激動,但是拽了兩下之後,竟然發現青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不是,你這是啥意思啊?”警察斜着眼睛看着青年問道。
“我他媽剛纔我都說了,你現在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我現在就是不會跟你離開的,你也不用在這跟我墨跡了知道不,反正你現在是愛咋咋地我就是不走就完事了……”青年停頓了一下,隨即繼續說道:“我他媽還沒見過你們這樣的,你自己咋回事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啊,你現在這個行爲就是暴力執法罵我要是現在告你,我就是一告一個準,你明白我的意思不?所以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了,你趕緊的你該幹啥幹啥去,別跟我墨跡了聽見沒有啊?”
警察愣在了原地看着青年明顯是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抿着嘴脣咬着牙表情非常無奈。
“啥意思啊,我現在讓你走你沒聽見啊?”青年瞪着眼珠子衝着警察喊道。
“不是,我他媽發現你怎麼這麼多廢話啊,我現在就帶你走了,你能咋地啊,我今天我就不信了!”警察扯着嗓子喊了一聲,隨即接着說道:“你就跟我說,你現在走還是不走,我現在就問你!”
“我就不走了咋地啊?”
“草……”
警察說說的就準備動手,但是卻被一旁的青年給攔了下來,然後伸手拽了警察一把,低聲說道:“咋地還要打人啊?”
“不是,你們兩個咋回事啊,你們兩個現在是準備造反是不是?”警察瞪着眼珠子喊道。
“這跟我們兩個造反不造反沒有關係,我現在就是不想跟你說話行不行啊?”青年瞪着眼珠子喊道。
“不行!”警察擲地有聲的喊了一聲。
“草,行了,別墨跡了,我問你問題行不行,他不問了行不行啊?”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警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扭頭看着青年瞪着眼珠子問道。
“……”青年看着警察沉默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低聲說道:“行,那你問吧,只要是不是他問,我現在啥都可以說,但是要是他問我,我啥不說……”
“不是,我他媽怎麼了?”警察瞪着眼珠子喊道。
“你別還跟我說話,我現在就是不想搭理你,你別在這問我爲啥明白不?”
第二天早上六點,寢室內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鈴聲,這是叫我們學生起牀的鈴聲。
我揉了揉了眼睛把腦袋從被窩裡探了出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我們寢室的桌子前,自己擺弄着撲克,沒錯此人就是令劉瑞同學聞風喪膽的段鑫,人送外號鬥魔,鬥地主的鬥。
“鑫哥你來的夠早的啊。”我一邊穿着衣服一邊跟段鑫打着招呼。
“我昨天回去,越想越憋氣,怎麼最近都是我輸呢?”段鑫疑惑不解的看着撲克說道。
“對啊,我他媽不是告訴你不許空手過來的嗎?”說着我跟劉瑞就氣勢洶洶的走向了李得力。
“不是,不是,你倆誤會了我沒空手來!”看見我倆過去,得力一邊擺手一邊向後退着。
“那你買啥了你告訴我。”劉瑞問道。
“陸翔手裡的蘋果是我買的……”
“這是李得力買的?”劉瑞一把搶過陸翔手中的塑料袋問道。
陸翔木然的點了點頭說道:“是他買的。”
劉瑞打開塑料袋使勁瞅了瞅,發現裡面就裝着幾個快要抽抽的小蘋果。“就他媽那這個小破蘋果糊弄誰呢啊!”劉瑞瞪着眼睛看着李得力。
“瑞哥,你別看它們小可甜了!”得力躲在牆角小心翼翼的說道。
“放屁,這還有個都快爛了!”劉瑞看着這幾個蘋果越看越生氣。
“你他媽是真摳啊……”我笑着給了得力一拳。
“行啦,他能買點東西就不錯了,你就別要求他了。”孟亮這個時候也笑着對劉瑞說道。
“既然有人給你求情我就放過你了,但是李得力你給我記過,下次我要是生病了,你要是還拿這幾個小破蘋果糊弄我,你看我咋收拾你。”劉瑞聽完孟亮的話也就不再繼續逗李得力了。
“你放心瑞哥,下次你生病了我給你送個花圈。”得力一看劉瑞不逗他了,立馬煞筆兮兮的說道。
“去你媽的,花圈那是給死人送的,你是不是還欠打啊。”劉瑞一聽這話,立馬又揮起了拳頭。
“沒有沒有,口誤口誤……”
就這樣我們班同學又在病房裡呆了一會,跟我們扯了一會淡,看了看時間也都快中午了,他們就說要回去了。
我們三個把我班同學送到醫院門口,這時候本來一句話沒說的趙冰突然對我們說道:“你們的事我也聽說了,如果你們解決不了我可以找我哥哥幫你們。”
聽到這話我感到非常驚訝,沒想這個趙冰竟然這麼夠意思,竟然還要找他哥哥幫我們。
“不用,我們的事我們自己能解決。”孟亮堅決的回答道。
“你不用擔心,我們沒事,放心吧。”我也接着說道。
“那好吧……”趙冰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但是看見我們態度這麼堅決就也沒再說什麼,跟着我班同學走回了學校。
“這是個不錯的姑娘,心腸好,長的也好看,亮哥你得抓緊啊。”看着趙冰的背影我對孟亮說道。
“恩恩,我也覺得這個趙冰不錯。”劉瑞一邊咬着李得力拿來的小蘋果,一邊憨囉的說道。
“你倆是不是又欠打了啊?”孟亮眼神充滿着殺氣的問道。
“粗俗!一天天就知道動手。”說完劉瑞就一溜煙跑向了病房。
“噔噔噔蹬……”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竟然是蘇穌給我發的短信,我連忙擦了擦手,打開短信,上面寫到“我聽我哥說你們好像受傷了,沒事吧?”
我看見這條短信的時候心裡瞬間就感覺暖暖的,幸福指數那傢伙直線上升,蘇穌竟然關心起了我,太好了。
“沒什麼事,你不用擔心了。”我飛快的回覆到。
“誰擔心你了啊,我就是問問。”蘇穌很快的就又給我發了一條。
“不用狡辯,你就是擔心我……”我賤了吧唧又說道。
然後蘇穌就沒再回我的短信,我也知道她可能是讓我說的有點害羞了,所以我也沒再繼續給他發。
“笑啥呢這麼高興?”孟亮看見我自己在那傻笑忍不住問道。
“感情問題跟你說了你也不懂。”我傲然回答到。
孟亮不屑的切了一聲,就不在搭理我了,而我則沉浸在慢慢的幸福當中不能自拔。當我倆回到病房的時候,我發現吳濤還有段鑫竟然在裡面跟元元還有劉瑞不知道說啥呢,我等的人終於來了!於是我加快腳步,走進了病房。
“回來了啊。”吳濤看見我笑了笑了打起了招呼。
“嗯,昨天的事謝謝你了啊。”我發至內心的對吳濤說了句謝謝。
“剛纔你朋友都謝完了。”吳濤指了指劉瑞。
“你就是段鑫吧,都是老城的我認識你。”我看了一眼段鑫笑着說道。
“我也認識你們,當初在咱們初中你們幾個可是很風光的啊。”段鑫也笑了笑說道。
“那既然互相都認識,我就也不多做介紹了,我今天來可不是爲了你們一句謝謝來的,我是想問問你們有沒有興趣跟我們一起弄倒田浩?”吳濤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們當然有興趣弄倒田浩,但是我想問一下如果聯合咱們有幾成把握?”聽見吳濤的話我也就直接的說了。
“如果你問我有幾成把握我還真不敢說,以我知道的消息,楊勇也快回來了,到時候他肯定會跟田浩一起找你們的。所以現在你們沒有別的機會,只能跟我們抱團。”吳濤一針見血的告訴我們現在的情況,不是我們想不想的問題,而是必須在一起。
“既然我們這麼危險,那你們爲什麼不躲的遠遠地?”劉瑞疑惑的問道。
“脣亡齒寒,因爲你們的事,田浩的人已經開始頻繁的騷擾我跟段鑫的人,因爲學校看的比較嚴,所以田浩那邊大動作還沒有,但是我感覺也快了。”吳濤快速的回答到。
“田浩是鐵了心的想把咱們老城這幾個挑事的都打回家。”段鑫這時候也面露難色。
“形勢這麼嚴峻啊。”我摸了摸下巴,說實話我還是把事情想的簡單了,沒想到楊勇這個時候摻和了進來,那我們想搬倒田浩就更加不容易了。
“嚴峻是嚴峻,但是咱們聯合之後也並不是沒有一戰之力!”吳濤又接着說到。
“行,我同意,等我們回去後咱們就跟田浩他們好好大幹一場。”想了半天我終於拿定決心,因爲這個時候我們別無選擇,昨天的仇不能不報,但是我們自己報仇似乎也沒有那麼簡單,所以我們只能跟吳濤他們一起。他們爲了想在學校混出名堂,而我們爲了報仇,各取所需。
很快許風那羣人就走到了我們面前。許風沒有穿校服,穿着白色襯衫,筆直的牛仔褲,再加上他那白皙的臉龐,看起來很帥氣。
許風走到趙冰面前一臉笑容的說道:“冰冰,吃飯啊?”
我心裡想,這不廢話嗎?來食堂不吃飯拉屎啊,一天竟說點沒有用的。
“嗯,跟朋友吃飯。”趙冰看見許風收起了剛纔那副平易近人,淡淡的回答道。
“哦哦,向你哥哥給我帶聲好。”許風似乎並沒有因爲趙冰的態度而生氣臉上依舊掛着笑容。
“恩恩。”趙冰點了點頭。
“那行,冰冰我走了啊。”許風說完之後,帥氣的轉身,然後向外面走了出去,身後跟着一大羣人,那架勢不知道迷倒了多少食堂的小女生。
許風走的時候,回頭似笑非笑的向我看了一眼,我不知道這個眼神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感覺他肯定實在看我,有點不舒服,看的我渾身發癢。
就這樣蘇穌還有他們羣朋友逐漸的向公園門口走去,最後消失在我的視線當真。
看見蘇穌他們走了,我連忙掏出手機記下了蘇穌的電話號。
“咋樣,要到了嗎?”孟亮他們這個時候也都圍了過來。
“必須的,你寒哥是誰啊。”
“但是這女孩肯定不是普通家的女孩。”元元提醒着我。
“放心吧,就算是市長的閨女我得給他拿下!”
“你就吹吧,市長閨女兒子都會跑了該,你拿下一個我看看?”
說實話我就不愛搭理孟亮這樣人,一說話就擡槓。“劉瑞呢?”
“劉瑞受刺激了,還在亭子裡沉思呢。”
“把劉瑞叫出來咱們回去吧。”我看了看時間也該回家了。
我們幾個出了公園門,但是由於比較晚了等了半天才等到一輛出租車,上車之後他們就開始打聽我跟蘇穌的說啥了,我就開始吹起了牛逼,元元聽得津津有味,孟亮就是滿臉的不信,至於劉瑞依舊在打擊中不能自拔,畢竟這麼多年了一直覺得自己好看,現在突然明白了自己丑的這個事實肯定多少有點接受不了。
車開的比較快,元元先下車,而我們也沒有走回去,直接打到了我們家的小區,畢竟玩了一天都有點累了。
下車之後,我們就分開了。我到家的時候我媽已經把飯做好了,我剛一進屋就聽見我媽喊道:“你進又去哪玩了?”
“嘿嘿,媽你這耳朵真靈,我今天跟孟亮他們去公園了。”
“去去,洗手去,馬上吃飯。”我媽聽說我去公園了也就沒說什麼。
“玩歸玩,學習可能不能落下聽見沒?”吃飯的時候我媽囑咐道,
“恩恩,吃完飯我就看書去。”我嘴裡嚼着排骨含糊的答應到。
吃晚飯,我立馬回到了我屋子,我可不想讓我媽接着說我。我拿出了課本擺在桌子上,裝作出一幅學習的樣子,其實就是趴在桌子休息。
趴了一會我覺得沒啥意思,就把手機拿出了出來,擺弄了一會也沒啥意思,畢竟我這個諾基亞是最老的那種只能打電話發短信還有貪吃蛇,我記那時候我跟孟亮沒事上課就玩貪吃蛇,我特別厲害,最高速度玩一節課都不帶死的,至於也能玩一節課,只不過是最低速度。
“原來就這事啊,我還以爲你家母豬真懷孕了呢。”孟亮好像有點失望樣子的說道。
“能不能別提母豬?”劉瑞聽到這話,眼睛瞬間就紅了起來一臉殺氣的看着孟亮喊道。
“好好,不提不提。”孟亮看見劉瑞的反應瞬間就把嘴閉上了。
在我瑞哥漫長的生命長河裡,有幾個詞是他永遠不能提起的傷,比如母豬,比如黃書。黃書不能提是因爲上次我跟孟亮放假把黃書放進了劉瑞的書包裡,然後導致我瑞哥回家捱打所以黃書成了我瑞哥的痛。那麼母豬爲什麼不能提呢?
那麼母豬爲什麼不能提呢?讓我給大家講一下我瑞哥當初跟母豬發生的故事。
那還是我們幾個小時候,大約也就五六歲的樣子,我孟亮劉瑞三個人去孟亮家的一個農村親戚家裡玩,然後就看見那個人家院裡養了一頭老母豬。
然後就有一個稍微大點的孩子指着母豬對我們說:“我喝過豬奶,可甜了可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