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洞的槍口出現的瞬間,就令的這保安差點沒嚇尿了褲子。
他們固然算是體型壯碩,本身要是打架的話也絕對不含糊,但是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啊?人家直接就不和你廢話,弄出了一把手槍。
這玩意,不過就需要扣動一下扳機你就死的比誰都要快了好不好?悍匪,第一個心中的想法就是悍匪,不是自己一個區區小保安就能夠擋住的悍匪。
“大哥大哥!我不過就是打工的,和中山集團只不過就是僱傭關係,千!千萬不要殺我啊。”哪裡還有之前的半點傲氣,這個時候的那保安,就差沒下跪求饒了。
“滾!”林灼擺了擺手,且看到保安亭上面有一個攝像頭,面對其還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這是在示威,是在對那些傢伙說明,自己來了,哪怕就算是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你面前,你也都擋不住我。
至於這小保安,不管怎麼樣,就算自己已經火氣到了一定程度,到也不至於濫殺無辜,這些人不過就是些打工的存在,你要是真的都要了他們的性命,林灼心中也都會一直愧疚的好不好。
兩個保安在瞬間就得到了解脫般直接連滾帶爬的跑了,這做保安,哪裡會想到有生命危險啊,回家一定要好好給祖宗燒燒紙,一定是他們在發揮作用。
一步步朝着那大廈走去,終究,無數的黑人白人開始緊張了起來。
不管怎麼樣,在他們的眼裡,面前的這個東方面孔男人在黑暗世界之中乃是不敗的戰神,哪怕就算他們設下了十分恐怖的陷阱,難道他就真的會往裡面鑽,或者說直接會被他們坑死嗎?這裡乃是華夏,要是在其他的國家,這還好一些,但是,在華夏的話,他們就算是已經有了充足的信心,這個時候也都不敢有絲毫掉以輕心。
戰神?或許林灼不算,但是死神這個稱號卻是由來已久的啊。
只要是他的對手,至今活下來的都不會超過三個,可想而知,這樣一個傢伙的恐怖程度到底到了何等程度。
更何況,他手中竟然還有槍,有槍的林灼和沒槍的林灼這完全就是兩個概念好不好?一代兵王,很難去想他的手中要是有槍的話,將會是個何等血雨腥風的場面。
一打開大門,無數的外國人就直接開始開槍射擊,那種乒乒乓乓的聲音表示很多人就都直接開始瘋狂了起來。
想要在這個傢伙一進來的時候就直接要了他的性命,這件事情算是完成 了,但是,真的就這般容易了?
林灼整個人就是一個打滾,彷彿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會被掃射,甚至於被掃射的角度都明白了一般,那種翻滾之下看上去沒有任何規律可言,但是卻都好巧不巧的直接躲避掉了掃射前來的自三。
“謝特!”不少白人面孔的大漢在那破口大罵,且看到這個傢伙就好像一條靈蛇一般的完全躲避了自己槍支射出來的子彈,就算你本身在怎麼有信心,這個時候也都會開始變得信心不足好不好?天知道接下來這林灼的還擊將會多麼恐怖?
果然,躲到了一個掩體後面的林灼毫不猶豫對着那空氣就開了三槍。
“砰砰砰!”散發滾燙的子彈在那彈雨之中飛馳。
一瞬間,就到了那羣埋伏的高手面前。
三個還在舉槍射擊的白人還端着之前動作呢,眉心之間就多出了三個看上去血淋淋的血洞。
顯然,林灼的槍法已經出神入化到了如此地步了,哪怕明明看上去不過就是隨便開的三槍,但起到的效果卻是第三人命在那頃刻之間消失於無形,在也不可能找回來了。
其後的林灼,彷彿是渾身上下都張亮眼睛一般的翻滾,射擊,換彈夾,在翻滾,在射擊。
短短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這大廈的第一層就在也沒有了槍支。
十幾個外國大漢,毫無意外的就躺在了地上,就連絲毫的掙扎都不曾有。
一個個雙眼之中充斥着濃濃的不敢相信,這個傢伙的槍法爲何還能如此的準,明明就快要看到他的身子了,那直接一梭子子彈甩過去,卻偏偏如同一殘影一般的消失於無形,再一次顯現的時候,身邊就少了兩個隊友,眉心中彈,哪怕就算是在扣動扳機都不曾有了可能。
就是如此的恐怖,以至於在這十幾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個個全都眉心中彈,在也不可能做出絲毫的動作。
扔掉手中的九二,林灼在這個時候表情上涌現出了一絲笑容。
收拾收拾自己在收拾一下那些屍體,這個小子找到了一把M16,取下了四個彈夾踹在兜裡,這就開始朝着樓梯走去。
這個位置,這個大廈,做電梯這無疑就是最找死的行爲,林灼可不是那般的笨,雖說,走樓梯的話,將要一層層的殺上去,但是,總歸比直接去送死要強啊。
林灼股突然被稱之爲死神,一直以來也都很少有失手的時候,但是卻並不代表他就已經強到了自己被亂槍掃射都沒有半點用處的地步了啊。
想要躲避子彈,就只能靠着自己在戰場上存活了無數次的經驗和反應能力,而這些東西,可不是完全不會出錯的好不好?林灼明白這一點,所以,明明知道這面前將會是龍潭虎穴,卻也依舊不曾有絲毫的後悔和放棄。
既然來了,不殺掉那皮特和曹總,自己就枉爲隊長。
這點的情況,他或許並不能完全做出解釋,但是,卻是實實在在覺得自己必須要做。
二層!
三層!
四層!
監視器上,曹總和那皮特看着林灼一路的勢如破竹,就快要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了,一個個都緊皺眉頭,顯然這件事情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本以爲,這樣一個大坑,甚至於他們付出不惜暴露的代價想要要了林灼的性命,一定能成功。
最終卻還是失算了,這個林灼,在戰鬥的時候,完全就好像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精準的機器一樣,不給你絲毫的機會和反抗的可能。
“怎麼辦啊?”曹總面帶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