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盡頭,有着一欄城牆。
陳凡來到了這一堵城牆的面前,整個城市的面積相當的寬廣,從遠處看過去就能夠發現這一點。
只不過眼前的這一座城市跟一般的城市不一樣的是,門口似乎並沒有看守的人存在。好像這是一個完全自由的城市。
城牆上到處都是斑駁的痕跡,看樣子經常有人在這裡發生劇烈的戰鬥。否則的話,也不會留下如此明顯的痕跡纔對。
片刻的功夫以後,陳凡就已經確定了自己這樣的想法。
因爲他看到一個身材矮小的修士,直接從城門口上被人丟了下來,他的身上遍佈了細小的傷口。不僅如此,他的臉上掛滿了極度痛苦的表情,想必是死之前得到了非人般的折磨。
“哈哈哈!”
順着笑聲擡頭看過去,黑衣劍客發現幾個臉帶凶神惡煞表情的人站在城頭上。
那幾個傢伙一看就是亡命之徒,幾個人身上的殺氣都快要實質化了。
“不愧是殺戮之路的入口,隨便幾個在門口的傢伙,身上的殺氣都可以如此的濃重。”陳凡感受到了對方身上濃重的殺氣以後,他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
如果能夠在這個地方修煉一段時間的話,他相信自己應該能夠接觸到殺戮劍意的本質是什麼。
一旦接觸到了這個本質的話,他就已經達成了自己的目的,然後就可以離開這一片不毛之地。
黑衣劍客的點頭在他的心目當中是認可的意思,不過放到那幾個凶神惡煞的眼神當中,他們就覺得這個傢伙是在挑釁他們。
明明剛纔他們都將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給殺死了,也不知道眼前這個瘦弱的黑衣修士是怎麼想的,竟然有勇氣來挑戰他們。
“這個傢伙在挑釁我們,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一個長着紅頭髮的男子此刻笑着說道,只不過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笑意,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殺戮。
在這樣一個特殊的地方,殺戮就是永恆的主題曲。
此地都被命名爲殺戮之路的入口,所謂的和平絕對不可能發生在這一片充滿了血液的土地上,留下來的只是永無休止的殺戮纔對。
陳凡發現了對方眼中的殺機,一絲戰鬥的意味也是出現在了他的眼中。
“就這樣不入流的傢伙也想來挑戰我,如果他們真的不怕死的話,我倒是想給他們一個送死的機會。”陳凡自顧自的冷笑說道。
他說話的聲音非常的大,哪怕是對方在城門樓上,都聽到來自於下方這個神秘劍客的話語。
也正是因爲這樣一句話,完全將這一羣匪徒給激怒了。
“該死!”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一定要把你的頭顱掛在城門口!”
只看到一個紅髮修士從天而降,他的手中拿着兩把短刃。身上散發出了一股陰冷的殺氣,濃重的殺氣撲面而來,陳凡感覺自己的喉嚨當中都有一絲血腥的味道在蔓延。
“看樣子這個傢伙應該殺了許多的人才對。”
他在心中默默的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不過他這副思考的表情落到了紅髮修士的眼中,對方還以爲是黑衣劍客有些害怕了。
紅髮修士的確如同陳凡想象的那樣,每天都有修士死在他的手裡,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殺了多少的人。
眼前的這個對手跟之前那些沒有任何的不一樣。
跟那些人一模一樣的是,此刻這個傢伙臉上也是流露出了遲疑的表情,想必他應該也怕自己纔對吧。
在心中打定了這個想法以後,紅髮修士立刻就出手了。
一頭長髮在半空之中不斷的翻飛着,配合他手中的兩把短刃,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勢有些恐怖。
陳凡看着這個狀若瘋魔的傢伙,他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他認爲自己用劍殺死眼前的這個傢伙,完全是浪費力量和時間。紅髮修士的身影不斷朝着黑衣劍客靠過去,他的身形在半空當中走動得相當的古怪,像是運用了某種特殊的步伐。
只不過黑衣劍客已經掌握了時空法則,雖然說都沒有感悟的非常的深刻,還沒有來到接觸到本源的地步。但是運用這樣簡單的法則,也能夠將這個修士輕鬆的擊敗。
紅色頭髮修士臉上已經流露出了開心的表情。
雙方之間的距離不斷的拉近,相信用不了多久的功夫,他就可以得手了。
況且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竟然連自己的兵器都沒有拿出來,他不知道戰鬥當中不拿出兵器是非常忌諱的一件事情嗎?
“什麼都不懂的小白,給我去死吧!”
正當他手中的利刃想要穿透黑衣劍客的身體之時,他感覺周圍的空間流速變得非常的慢。但是時間快要靜止了一樣,他明明能夠感受到自己這一劍刺出去的速度相當的慢,可是對方出手的軌跡卻意外的快。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
紅髮修士整個人被打了一個月區,一排牙都被打了出去,由此可見對方用了多麼大的力量。
陳凡出手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時間法則再一次啓動。
和剛纔一模一樣的詭異感覺出現了。
紅髮修士只感覺周圍的空間都快要靜止,他想要伸手去挪動自己的身體,卻發現自己出手的速度相當的慢。
“到底是怎麼回事?”
無比荒謬的念頭出現在了紅髮修士的心中,他始終都想不明白,爲什麼對方能夠控制空間的流速?
閃電般的一腿落在了他的腹部,陳凡呼叫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精準的踢在了對方的丹田處。
猛烈的力量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朝着周圍散溢。沒過多久的功夫,紅髮修士體內的仙氣,完全的漏光了。
“啊!”
察覺到了體內的力量被對方徹底的剝奪,紅髮修士也是快要發出慘叫聲。他無法理解對方是通過怎樣的手段擊敗自己的,眼下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廢人,這一切都讓它不能夠去接受。
另外的匪徒看到了這一幕以後,臉上多多少少露出了畏懼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