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擊殺朝廷命官了?”陳凡有些好奇的問。
京兆尹無恥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在場的人都看見你剛纔涉嫌擊殺我。”
此話一出,陳凡頓時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站在這裡的都是他的人,想要怎麼說不全都按照他的意思來。
當真是一個好官……
京兆尹兒子幸災樂禍的在旁邊看着,還是自己的父親有手段,立刻就給對方扣上一頂法律的帽子。
“就眼前這些土雞瓦狗,又能拿我怎麼樣呢?”出乎京兆尹意料的是,陳凡竟然說出瞭如此狂傲的話。
“你!好小子,竟然敢蔑視軒轅皇朝的尊嚴,罪加一等!”京兆尹要將扣帽子進行到底,什麼罪名都往陳凡的頭上丟。
在場的帝都護衛軍們也是在冷笑,他們明知道自己去做一些不對的事情,卻仍舊洋洋得意。
這樣的護衛軍,已經腐朽到骨子裡。
如果不去替代的話,只會讓更多無辜的人受災受難。
“說實話,你這個京兆尹以及這些帝都護衛軍的表現,讓人失望到了骨子裡。”陳凡自顧自的說道,根本沒有看對方的臉色。
其他所有人的表情頓時冷了下來,雖然他們知道自己做的是一些魚肉百姓的事情,但這個世界的法則不就是這樣嗎?
想要出人頭地,必須得心狠手辣的去謀害對面,這樣才能快速的提升自己。
陳凡的話像是撕開了他們的傷疤,讓他們見識了血淋淋的自己是到底是什麼樣子。
惱羞成怒的京兆尹不想多說,直接大手一揮說道。
“給我殺了他!”
既然無法解決自身的問題,那就把提出的問題的人都給封住嘴巴。
不止是京兆尹這樣做,許多當權人士都是這樣做事情的。只有這樣,才能夠快速解決問題。
“京兆尹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說殺人就殺人。”陳凡還在默默的嘲諷。
其他的帝都護衛軍則直接出手,一個個揮舞着手中的長刀,朝着成長劈頭蓋臉的砍來。
他們大多隻有這化嬰或者尊者境界修爲,根本不是陳凡的對手。
陳凡連自己的山雨劍都沒有拿出來,直接動用自身的肉體力量,一拳一個。
一個倒黴的帝都護衛軍被他直接用拳頭砸中了腦袋,整個頭顱如同西瓜一樣爆裂開來,紅白之物流遍一地。
看到這一幕,京兆尹沒有任何的擔心,相反則是更加的喜悅了起來。
眼前這個小子出手越狠毒,接下來面臨的懲罰也是越來越重。雖然自己不能親手殺了他,但帝都之中有着如此多的能人異士,殺他豈不是很簡單的事情。
打定了主意之後,他便饒有興致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血腥場景發生。
失去的帝都護衛軍越來越多,地上的屍體的話累積成一座小山包。
在陳凡的背後,售貨郎整個人都看懵了,這當真是人能夠發揮的力量嗎?
看到陳凡如同砍瓜切菜一樣的殺人,他覺得分外的不真實。
在場的人失去了鬥志,再也沒有人敢越雷池一步,前來找陳凡的麻煩。
已經有那麼多的同袍失去了性命,他們不想自己步他們的後塵。
京兆尹在此時慢悠悠的說道:“大肆殘殺朝廷當職人員,罪加一等!”
陳凡此時已經不再考慮他在說些什麼,因爲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師傅已經來到了此地。
一道白色身影走了進來,雖然只是中年人的面龐,卻長着滿頭白髮,看上去極爲的怪異。
“大人好大的官威呀……”戰王大人也難得嘲諷了一句。
京兆尹剛纔的作爲談歷歷在目,必須得將這個位置給完全剷除了,不然難解他心頭之恨。
聽到了這句話的京兆尹,剛想怒罵出聲,卻看到了一個讓他瑟瑟發抖的存在。
戰王大人!
戰王大人有多麼厲害,不用多說。整個軒轅皇朝的軍神,三公家族之一的夏家被他輕鬆覆滅。
就光是他的徒弟,都能夠把當朝太子給打暈了。
眼前的存在絕對是高於天的,京兆尹非常識時務的跪在地上。面對這樣的強者,只要保持足夠的謙卑,纔不會引起對方的男人。
“大人誤會了,我只是派人在誅殺一個蔑視軒轅皇朝法律狂徒而已。”他說話非常的有水平,把自己擺在爲軒轅皇朝做事的立場上。
相反的,陳凡就成了他口中的狂徒。
好像他是一個爲官清廉的好官,孜孜不倦的在爲百姓做好事一樣。
戰王大人冷笑一聲,然後慢悠悠的說。
“按照你這樣說,是不是本王還需要表彰一番纔好?”
聽不出戰王大人話中到底是什麼意思,京兆尹的頭顱如同撥浪鼓一般的搖,於是說。
“下官做的都是份內的事情,能夠爲軒轅皇朝作出貢獻,是下官的榮幸。”
看到眼前的京兆尹還在說漂亮話,陳凡都繃不住笑了出來。
他這一手欺下瞞上的功夫,當真是爐火純青。
只不過現在的事情都已經暴露了,他如此的做法和滑稽的小丑沒有什麼區別。
“是嗎?你所謂的做貢獻就是想要誅殺本王的傳人?”戰王大人對着京兆尹發問說道,聲音中攜帶着滾滾暴怒,朝着他洶涌而去。
京兆尹的身體更是僵硬在原地,不僅是他,他兒子也是面如死灰。
完了……一切都完了……
誰能想到這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子,竟然是戰王的傳人呢!
憤怒的京兆尹立刻想要反手打自己兒子一耳光,當真是坑爹坑到家了。
如今軒轅大帝在修煉,朝廷內的所有事物都是戰王大人來管理。
他兒子當真是會招惹是非,一找就找了個最厲害的。
京兆尹嘆了一口氣,然後把頭埋在地上。
他現在終於算是認清了事實,戰王大人的手段有多麼厲害,能夠開闊邊疆十幾年,就足以見證他的能力。
他再也不想着在眼前就會玩心眼了,繼續欺騙下去的話,只會死得更難看。
陳凡站在旁邊一言不發,只是看着自己的師傅到底是如何處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