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幾個不知道胖子德性的人,也是看得目瞪口呆,這貨還能再不要臉點嗎?
“胖子兄弟,你的臉掉在後面了。
終於有個人看不過去,出聲諷刺。
“去去去,知道胖爺是誰嗎?我是你們少爺的結拜大哥,再放肆胖爺弄死你。”
胖子大聲咋咋嚷嚷的。
張萌看着胖子大呼小叫的模樣,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這些天來的,那種極度緊張的神經,也終於鬆弛了下來。
張萌忍不住和胖子對了一下拳頭,賴子這時候也走過來,三個人的拳頭又對在了一起,彷彿再次回到了當年的南疆之行。
胖子還是那麼胖,油嘴滑舌的,只是眉腳間露出了一抹滄桑。
賴子依舊和從前一樣,乍一眼看下去,還以爲他是村子裡的懶漢,痞裡痞氣的,誰都想不到他那僞裝的外表下是一個正牌的摸金校尉傳人。
“都去裡屋說話吧!看着周圍,別讓人進來。”
張紹圖朝着那幾個夥計說道,然後把lady娜等人都請到了屋子裡。
“阿萌我想死你了!你這個臭傢伙也不來找我!”
小樓走在張萌的後面,她突然死死地抱住張萌,張萌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的肩膀上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小樓踮起腳尖在張萌的肩膀上面狠狠地咬了一口。
張萌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妮子怎麼還是這麼不按常理出牌啊。
“小樓怎麼你在西安一點消息都沒有?我之前特地找人去研究所打聽過你的消息,不過他們的口風都很嚴格,我還以爲……以爲你死了,只是lady娜不願意告訴我。”
張萌苦笑着說道,之前他確實有一點時間都在西安那邊尋找小樓,不過那時候研究所裡的人都是閉口不談小樓的情況。
而且這個研究所有些時候的確涉及到了很多國家機密,所以裡面的人也是一個一個口風緊得很,哪怕是拿出巨大的利益來誘惑那些人,都沒有人願意上鉤。
到後來,張萌甚至在想,是不是小樓已經遭遇到了什麼不測。又或者是不是給lady娜抓起來當小白老鼠研究去了。
“天,你怎麼這麼笨!氣死我了,你才死了。”
小樓氣得都要發暈了,聽到張萌那些猜測更是怒不可揭,她使勁在張萌的手臂上面狠狠地掐了一記,疼得張萌眼淚都要飈出來了。
“哼,讓你瞎猜測,你都不想想,這一次事情鬧得這麼大,甚至涉及到了一個國家從未發現過的古文明遺址,還有幾千年前的原子彈,這件事情怎麼可能不嚴密封鎖起來!你要是能打聽到我的下落那才真叫怪了……”
她沒好氣地說道。
“那他們不會是把你給軟禁了吧?”張萌下意識地問道。
“其實也不算是軟禁啦,只是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和外人接觸,然後有人在周圍保護我。其實我也早就做好打算了,這麼巨大的秘密,沒有直接讓我人間蒸發都算好的了。”
小樓吐了吐舌頭,那樣子可愛無比。
說話這會,他們已經走到了裡屋,而胖子已經在焦急的燒着水準備泡茶了。
“原來是張家二爺親自出馬了,本來我在這格爾木已經是佈下了各種眼線,不說天網恢恢,但是若是有什麼外人進來的話,我是絕對能夠知道的,卻沒有想到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如果這一次不是你們自己找我的話,恐怕我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呢。”
lady娜盯着張萌他們似笑非笑地說道。
“你半年前跟我說,我一定會找你的,你是不是之前就知道些什麼事情?”
張萌直接開口問道。
和lady娜這種人打交道,往往單刀直入會來得更直接一點。
那些小心眼什麼的根本沒必要耍,因爲誰也耍不了lady娜。
也不知道她這個年齡段的人究竟是經歷了多少事情,才培養出了這麼一副心機。
“先說說你們的發現吧。”
lady娜盯着張萌意味深長的說道。
“最近一段時間,我開始頻繁地做噩夢,是一種很真實的噩夢。”張萌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既然現在打算跟lady娜合作了,賴子胖子也是她找過來的,這會兒再不說的話就說不過去了,而且對他也沒有什麼利益損失。
“天空之城?”
胖子手一抖,那茶水潑出來了一大灘。
張萌苦笑地點了點頭,天空之城一直是他們揮之不去的一個夢魘,妖龕裡的青銅面具具有一種魔幻的能力,還有那些爬來爬去的活死人,最後他們雖然靠着青銅面具消滅了體內的蛇蠱,但回來之後,他們幾個人就陷入到了可怕的夢境之中。
從精絕古城回來之後,同樣是陷入了一種夢境,如果不是最後張萌自己下了狠心,恐怕他到現在還活在那個夢境裡面,變成一個永久的植物人。
那種如同生活一樣真實的夢境,就像罌粟花一般,足夠讓任何人都感覺到誘惑和恐懼。
“而且,那種夢境越來越沒有辦法控制,之前有些時候,甚至我記憶之中我還在和某個人交流,但是下一刻面前的那個人就支離破碎,分不清什麼時候是夢境,什麼時候又回到了現實。”
張萌苦笑着說道,雖然現在他的情況還沒有嚴重到這個程度,但是繼續發展下去的話,這種狀況是很有可能出現的。
嘶!
賴子倒吸了一口氣,他死死地盯着張萌,似乎是想看穿他身上的一切,不過很快他就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會吧,爲什麼我沒有出現這種狀況?”
胖子皺着眉頭疑惑的問道。
“其實……我想說……小樓也出現這種情況了,就在半年多之前。”lady娜突然開口。
“什麼?”
張萌猛地站了起來,他可是深深知道這種夢境的可怕,一個不小心就會中招,造成很嚴重的後果,而且最重要的還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夢會傳染!
“有沒有連累到其他人?”張萌問道。
lady娜微微點了點頭:“看來你比我想象中要聰明,我半年前做過一次調查,當時我還認爲這件事情應該沒有那麼棘手,所以那時候才只是跟你提了一點。不過這半年來,我利用我的身份,造訪了一些民間的奇人異士,包括一些不出世的老盜墓賊,這才知道這件事情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而且之後的一個月,我們也偶然間發現了那種傳染性!”
“什麼?這他娘一個夢怎麼會傳染?張缺德你倒是說道說道啊!我這會兒真是一頭霧水。”
胖子和賴子面面相窺,臉上都有一絲不解。
“就是我每做一次夢,我身邊接觸過的人都會一樣做噩夢。而且那種噩夢會讓人產生夢遊,自殘,恐懼等等無意識行爲,甚至會隨着做夢的次數增加而越來越嚴重,根本就無法擺脫。”
張萌苦笑着說道。死地盯着張萌,似乎是想看穿他身上的一切,不過很快他就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會吧,爲什麼我沒有出現這種狀況?”
胖子皺着眉頭疑惑的問道。
“其實……我想說……小樓也出現這種情況了,就在半年多之前。”lady娜突然開口。
“什麼?”
張萌猛地站了起來,他可是深深知道這種夢境的可怕,一個不小心就會中招,造成很嚴重的後果,而且最重要的還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夢會傳染!
“有沒有連累到其他人?”張萌問道。
lady娜微微點了點頭:“看來你比我想象中要聰明,我半年前做過一次調查,當時我還認爲這件事情應該沒有那麼棘手,所以那時候才只是跟你提了一點。不過這半年來,我利用我的身份,造訪了一些民間的奇人異士,包括一些不出世的老盜墓賊,這才知道這件事情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而且之後的一個月,我們也偶然間發現了那種傳染性!”
“什麼?這他娘一個夢怎麼會傳染?張缺德你倒是說道說道啊!我這會兒真是一頭霧水。”
胖子和賴子面面相窺,臉上都有一絲不解。
“就是我每做一次夢,我身邊接觸過的人都會一樣做噩夢。而且那種噩夢會讓人產生夢遊,自殘,恐懼等等無意識行爲,甚至會隨着做夢的次數增加而越來越嚴重,根本就無法擺脫。”
張萌苦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