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別人,是之前被我用石子踢了車的那個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職業性的套裝,眉頭皺的緊緊的,臉上的表情也異常冷峻。當與我的眼神相遇時,我們兩人臉上同時表現出了驚訝,不過,女人的驚訝比我要淡的多,淡的都難以讓人察覺。
短暫的目光相遇,女人邁着職業性的腳步朝門口走去。女人旁邊跟着一名像是秘書一樣的的男人。男人似乎很對那女人很尊敬,尊敬的目光中也略帶些暖味。看着男人那一臉的書氣,我心裡一陣噁心,沒辦法,我這人討厭書生氣息濃重,沒有血性的男人。
“董事長好”響亮的問候聲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一看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那些員工口中的董事長就是那女人。那女人見那些人點頭問候,嘴角略笑了一下,點頭還之。
懷着迷茫的心情,我朝電梯口走去。
電梯口處,一名中年男人嘴角掛着陰笑,藏在金邊眼鏡後面的賊眼時不時的冒着精光,而目光寸步不離那女人。
我仔細一瞅,發現中年男人的目光中沒有那種庸俗的慾念,反而有點陰謀的味道。中年男人看到我在看他,隨意斜了我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裝,徑直離去。
丫的,這五星級的酒店就是不一樣,這是我進房間後的第一感覺。
房間由臥室和客廳組成,裡面的裝飾異常豪華,連彩電都是三十四寸的。在這裡睡一覺的感覺只有一個字那就是爽,如果再加一個漂亮女人的話,那就是兩個字:暴爽
“砰”“砰”
短暫而又禮貌的敲門聲響起,一聽敲門聲,我心裡直納悶,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誰會來找我啊等把門打開一看,原來是送飯的,這纔想起自己要了酒店服務。
送來的飯菜被我一頓風捲殘雲過後,只剩下了些湯,看着那爲數不多的幾顆菜葉,我心想,這服務員要看到我的戰績,估計以爲我是從哪個山溝裡跑出來的。
有人說飯後一根菸,賽過活神仙。可是我怎麼覺得,飯後洗個澡,舒服自然來啊。吃飽了再舒舒服服的泡個澡,估計那感覺連神仙都體會不到。
本想洗完澡後美美的睡一覺,可是不知道怎麼了,瞌睡一下飛到了九霄雲外,精神足的很。無聊的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電視裡演的全是一些沒品味的肥皂劇,看了沒幾分鐘就沒心情了。真不知道那些導演怎麼想的,一天沒事就知道瞎折騰,那肥皂劇簡直就是垃圾中的垃圾,連娛樂的水平都達不到,還不如看的過癮。
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心裡一時冒出一個出去溜達的想法,畢竟人們常說,上海的夜景是全中國最美的,既然到了這個地方,我肯定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換上一套名牌後,我興奮的走出房間。
正準備下樓,餘光透過窗戶看到天台上有一對男女在那裡站着。再一看那天台的地理位置似乎很好,於是我放棄出去溜達的想法,到天台欣賞夜景。
古人不是說過嗎站的高,看的遠。
當快接近天台的時候,聽到兩人再談話,而且那女人的聲音很熟悉。拍了拍腦袋,仔細搜尋着腦海中的記憶,試圖想出在哪裡聽過這個聲音,突然一個女人的身影蹦進我的腦海,那女人不是別人,就是這家酒店的董事長。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一堵牆後面,仔細聽着談話。不是我想探聽別人的隱私,而是我對這女人比較好奇,二十出頭的一個女人卻成熟的像三十歲,又是上億資產酒店的董事長,一切的一切不得不讓我好奇。
“高翔,對不起。我現在不想和你談論這個問題,楚文天一天虎視眈眈的盯着我,我不敢分神,我害怕我一分神酒店會被他搶去。”女人的話中帶着少許厭煩。
“放心,有我在,楚文天不會成功的。等我幫你把楚文天踢出夜明珠後再和你談論此事。”男人沉住氣道。
女人半天沒說話,我想,女人多半是點頭答應了男人的請求。而且,我也聽出了對話的內容,無非是像電視上演的那樣,爲了董事長這個職位,爭個你死我活。而那個男人無非是爲了奪得女人的芳心,大公無私的幫着女人。
可是,一個正在青春的女人成天去爲這些事煩惱,確實不容易,我心裡隱約爲這女人感到悲哀。
你小子,沒本事就知道瞎嫉妒,人家二十幾歲的姑娘就能當上億酒店的董事長,你呢你身爲一個男人,瞧你那點出息。心裡那個該死的聲音又冒了出來。
“高翔,你在樓下等我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女人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
“好吧。”男人無奈道。
我一聽男人要走,一下就慌了,我知道這時如果要逃的話,絕對會被他們發現,到時候一定會丟人到家。迅速朝左右瞅了瞅,發現左邊兩米處有個擋牌。
沒有任何猶豫,我掂着腳,幾步來到那擋牌後面,目送着男人離去。模模糊糊看到那男人有點像今天看到女人身邊那個男人。
當男人走後,我心裡不由的舒了一口氣,心裡慶幸着幸虧沒被男人抓到。
正準備開溜,卻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出來”
冰冷的聲音讓我的心沒來由的一咯噔,朝前看了看,只見那女人正用冷冷的眼神看着我這邊,我知道女人發現了我,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我一出去女人自然認爲我偷聽了他們的話。
正當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女人緩緩朝我走來。雖然女人走的很慢,可是我卻感覺她走的超快,每走一步,我的心跳就加速一下。
我估計我要去當賊的話,絕對是世上最笨的賊。眼看女人就要走到我的身前了,我一咬牙,站了出來。
“怎麼是你”女人看我是我後,驚訝道。
“不好意思,我是無意中來到這裡的,不小心聽到了你們的談話。”我歉意的笑了笑,道。
女人上下打量了我幾眼,眼神如同刀子一般掃過我的臉,語氣變的冰冷,道:“你是不是楚文天派來監視我的”
楚文天是誰啊我在腦海裡搜尋着這個人的名字,隨即想到剛纔這個女人的話,頓時明白了女人的意思。
“我說過,我是無意中聽到你們談話的。至於你說的那個楚文天我不知道是什麼人,我今天剛到上海,信不信由你。”我身子板一挺,正色道。
女人再次打量了我一番,確定我不是來監視她的後,勉強笑了一下,道:“不好意思,冤枉你了。”
說着,轉身朝天台走去,看着女人在黑夜中孤獨的背影,我不知道中了什麼邪,慢慢的跟在她的後面。
你小子肯定動了什麼歪念,再別找藉口心中的聲音又真切的傳到我的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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